“內褲先生,抱歉,我拿到賽點了,很煩,我都還沒有開始發力呢。”
寧遠輕描淡寫,很是淡定。
梅川內酷臉色陰沉。
這是炫耀,赤果果的炫耀。
“梅川君加油!一定要把寧遠的囂張氣焰打壓下去!”
“就是就是,這小子太狂妄了!這誰受得了啊!”
“加油!”
太陽國代表團成員紛紛開始爲梅川內酷高聲吶喊。
臺下的那些小迷妹也都紛紛喊着加油。
寧遠產生一種錯覺,彷彿這是在太陽國,而不是在京都大學!
這,很可悲。
“寧遠,聽到沒?這就是我的呼聲!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跟我鬥?!”
梅川內酷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
寧遠眯着眼:“希望待會,你還可以保持這種狂妄囂張的態度,我看好你喔。”
“這一次,你先來!”
梅川內酷低吼一聲。
寧遠挑眉:“我先來?別這樣,我覺得,還是你先來吧。”
“爲什麼?”
梅川內酷不解。
“一旦我先來,你就沒資格作詩。”
寧遠輕描淡寫。
用最平靜的語氣,說着最狠的話,這就是寧遠。
現場一片譁然。
直播間效果炸裂。
“寧遠霸氣啊!不愧是你!”
“嘖嘖,一旦我先來,你就沒資格作詩,這話聽着賊特麼有感覺。”
“能不能打得過暫且不論,氣勢上先不能輸,寧遠做的完美啊,就應該這樣!”
彈幕區很是熱鬧。
梅川內酷臉色如同豬肝般難看:“寧遠,你是真的狂妄!你以爲你是誰啊?!就你這兩下子,我都不屑跟你這種人對詩!”
“看你這話說的,能把害怕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你也是第一人啊!”
寧遠直接豎起大拇指。
“你!”
梅川內酷氣得不行。
自己害怕?
可能嗎!
“寧遠,你不會是想不出了吧?”
梅川內酷眯着眼。
沒錯,肯定是這樣!
寧遠現在絕對是黔驢技窮,開玩笑,一口氣寫完兩首詩,還能接着往下寫?
這腦子,怕是吃水泥炒粉長大的吧!
寧遠咧嘴笑:“內褲先生,你以爲我是你?”
“我……”
梅川內酷頓時啞然。
他竟然無言以對。
“寧遠,你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的話,那就直接認輸吧!”
“沒錯,在這裡浪費我們時間!你不知道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嗎?”
“趕緊的吧!垃圾東西!”
太陽國的成員紛紛開口叫囂着。
寧遠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行,內褲先生,接下來,我的這首詩,如果你聽完之後,還有勇氣再跟我對,那麼,不管你所作的詩質量怎麼樣,都算我輸!”
梅川內酷眼睛開始放光。
這尼瑪,
寧遠明擺着就是送分啊!
他憑什麼敢這麼囂張?梁靜茹恐怕都不敢給你這種勇氣吧!
“好!寧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你可別不承認!”梅川內酷得意洋洋。
寧遠一拂衣袖,直接開口。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道德經》!
寧遠所作的,赫然就是《道德經》!
它是華國古代先秦諸子分家前的一部著作,是道家哲學思想的重要來源。
現場,鴉雀無聲。
苗書瞠目結舌。
他以前還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詩!
梅川內酷同樣也是臉色痛苦,毛利小五郎更是驚訝的不行,眼瞳猛縮。
這……
雖然聽不太懂,但是感覺賊厲害的樣子啊!
“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衆妙之門。”
寧遠的聲音,鏗鏘有力,極富感情。
一篇蘊含着大道的文章,從他嘴裡,緩緩吟誦而出。
華國,青城山,某個道觀內,妙算子道長正在盯着面前的電腦屏幕。
當他聽完寧遠的《道德經》後,整個人直接從蒲團上躥起。
“這……這是神文!神文啊!!”
妙算子語氣結巴。
在華國道教,妙算子的地位,非常之高,門下徒衆無數,足足幾十萬之多。
而且,
他還是唯一一個有圍脖官方認證的道教真人。
粉絲數,高達數百萬之多。
妙算子每年都會用三個月時間遊歷全國,光布善緣,得過他恩惠的人,沒有上億,也有幾千萬。
然而就在最近這幾年。
妙算子出門的時間,越來越少,由以前的三個月,變成現在的半個月。
其餘的時間,他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參悟。
是的,他的修行,已經遭遇到瓶頸。
想要更進一步,卻遲遲沒有辦法突破,一層桎梏,擋住他的前進之路。
可是現在,
當他聽完寧遠的這首詩,如同醍醐灌頂,豁然開朗,茅塞頓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寥寥十二個字,道盡人間滄桑!
妙算子的眼睛,開始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簡直神了啊!
“寧遠,簡直就是一個天才啊!”
妙算子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激動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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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大學,禮堂裡。
“寧遠,受我一拜!”
之前在詩歌協會的老李直接走到寧遠面前,上來就是單膝跪在地上,對着地面磕了一個響頭。
我靠!
看到這,寧遠直接驚呆。
這尼瑪,
屬實是有些誇張了啊。
“張老師,你這是幹什麼啊!趕緊起來,快快快,你這不是要讓我折壽麼!”
寧遠連忙把他攙扶起來。
“寧遠,你這首詩,是真的把徹底震撼到!”
老張興奮不已。
聽到他的話,寧遠咧嘴笑:“張老師,看你這話說的,有些誇張啊,這不是我的基本操作嘛,不至於這麼激動哈。”
此刻,
最最震驚的,莫過於梅川內酷和毛利小五郎。
他們倆,
一個個就跟吃了屎一樣。
臉色很是難看。
原本,梅川內酷以爲寧遠之前說他作完詩之後,自己就沒有勇氣繼續作是在吹牛逼。
但是現在,
他還真想不出比寧遠這首詩還要好的作品!
他的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甚至就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着。
寧遠給他所帶來的衝擊力,實在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