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腳擡起,蹬住樓梯欄杆。身體藉助一蹬之力打出龍戰拳,布拉莎妮的龍霸爪被我側臉躲過,但是她的雪白小腹卻被我的龍戰拳打中。這一拳把布拉莎妮打的斜飛起來,撞在牆壁上又躲在地上。
在我雙足穩穩踩着樓梯臺階之際,背後的保鏢男子慢慢靠近——我轉身一拳,準確無誤打在保鏢男子鼻子上。兩道血痕從嘴上流過,手捂住嘴和流血的鼻子,表情扭曲彎下了腰,一腳踢在保鏢男子的胸部,身子不穩躺了下去。慘狀可想而知。其餘三名保鏢男子膽怯望着我,我向他們鉤鉤食指,示意他們不要害怕儘管向我進攻。但是他們不上當,就是不敢朝我進攻。無奈,只好轉身,但是布拉莎妮卻站起,朝我做了個奇怪挑釁表情,包裹向她扔去。她果然中計,用手接住我故意拋去的包裹,膝蓋隨即擊中布拉莎妮的**下方位置。
“卑鄙的招式!”布拉莎妮鬆開包裹,腰彎了下去。
我及時抓過包裹,沒有彎腰去撿。樓梯此處有一個拐角,一隻手抓住樓梯扶手,轉身邁步擡頭卻看到了一隻腳向我面門踢來。迅猛速度加上毫無防備,我的臉頰被踢中,包裹被我甩飛出去。
“你夠大膽的。你很自大嗎。——自大的人往往很無知。”一位頭髮剪得極短的活力少女走下一步一步臺階,胸部高聳、火紅雙脣格外引人注意。穿着一雙黑色長筒靴,腰帶寬寬露在衣服外面,給人一種強悍女人的感覺。不過,夏侯傲男可不是五大三粗的樣子,性感、窈窕足以形容她特棒身材。她剛剛用的應該是龍霸腳!
腦袋昏昏沉沉,但是還不至於昏迷。
我堅韌爬起。用眼睛認真打量起來夏侯傲男,她比我稍微高些,與她站在一起會顯得我有點弱不禁風的模樣,此刻不利於立刻攻擊對方,可以用適當說話來讓自己昏昏沉沉的大腦清楚一些,我說:“你會龍霸腳,也是龍霸四大金剛之一吧。”
布拉莎妮疾步走來,一把抓住我的肩頭,疼痛讓大腦清楚了許多,一拳打在布拉莎妮身上,她沒有鬆手而是更加用力抓住企圖把我摁倒在地。但是,我又一拳打去。一直打到布拉莎妮堅持不住鬆開抓在我肩頭的手,一腳似乎踢在了我的腰部,斜着翻出。滾下樓去……
“你們摁住她!快點——”布拉莎妮一邊手捂住被我打痛的地方,一邊喝令四名保鏢男子把我制服。從樓梯滾下渾身隱隱痛楚,四名保鏢男子立刻把我摁在地上,當時我的心並沒有徹底絕望。
四肢被保鏢男子牢牢摁住,其中一名保鏢男子問:“是不是要把她帶到天爺面前?”
布拉莎妮罵了句說:“你是豬頭腦呀。既然抓住就先把她帶進地下室關起來,等天爺忙完手邊事情再處置。”
我很希望這樣,於是四肢漸漸放棄掙扎和反抗。不僅如此,還要裝出一副毫無反抗能力的表情迷惑布拉莎妮和夏侯傲男。果然,我被四名保鏢男子拖拉着準備離去之際。——夏侯傲男喊住四名保鏢男子,走下樓梯來到我面前,微弱喘息的我猜不出她要幹什麼。突然她一腳朝我踢來,臉頰頓時麻木起來,緊接着是腦際昏迷……
一色悠子有點吃驚,自然是擔心我下面的遭遇。當然!她也特別記下了頭髮極短而腳上功夫極好的夏侯傲男,問我說:“你被四名保鏢男子拖進暗室,沒有發生什麼不測吧?”
我直接回答說:“我還是處女,悠子小姐難道忘記了嗎。”
一色悠子一笑,對我是否是處女倒沒有多少興趣。對夏侯傲男倒是很有興趣。又問:“夏侯傲男的龍霸腳連你的龍戰拳也不能戰勝嗎。”
我分析說:“在夏侯傲男沒有出招之前,我已經跟四名保鏢、布拉莎妮鬥了將近10分鐘,體力耗費雖然不是太大。但是她的龍霸腳卻是一門硬功夫,跟龍戰拳一樣。硬門功夫練起來進度極慢,可要等你練成殺傷力是很大的。”
“你在失去優勢情況下被龍霸腳踢中。抵抗力也不是最佳狀態。”悠子小姐感覺這麼說會讓生天目龍美小姐容易接受,還幫她挽回了一定面積的面子。相信最殺手會很樂意接受自己的所說。畢竟人家也是火獄門既有的“最殺手”呀。
我是一名出色殺手,不是搏擊冠軍或是散打冠軍。雖然龍戰拳僅次於師兄敖戰,但是畢竟是僅次於。更何況!龍天霸仍是武道梟雄,功夫不在敖戰之下。年輕時候創下“龍霸腳”、“龍霸爪”兩門功夫,足以與敖戰的叔叔“龍戰王”——敖敗敗旗鼓相當較高低。他的親傳弟子自然與自己不相上下。自己被擊倒沒什麼大不了的。而殺手眼裡只有目標!只要自己不死,機會還是會有的。
“龍美你已經被打昏,還會有暗殺機會嗎。”
我腦際漸漸有知覺也不知是過了多久,的確被關進了暗室裡。光線很微弱,接着微弱的光線,勉強可以看清暗室構造。……有點類似古代的牢房,逐漸隨着意識恢復我感覺到自己腿腳都被牢牢固定在一根木杆上。掙扎身體無濟於事,對面是小鐵門,鐵門上有一個透氣窗,很窄小避免囚禁着逃脫。
“你當時是不是已經絕望或是後悔暗殺大教父龍天霸?”
我搖頭一笑,她說:“九死一生的暗殺經歷雖然是第一次,但是我沒有徹底絕望更沒有悠子你所說的後悔。”
一色悠子欣賞我這種堅韌的性格,她忽然發現我就是父親一色日目眼裡的理想自己,父親一生沒有兒子。只有自己一個女兒,組織裡遲早有一天會沒有一色日目。然而接替一色組的人除了自己沒有別人。雖然父親一色日目沒有兒子,但是一色組對他而言跟兒子無異。
“你一定猜不到下面我會遭受怎樣的折磨,幾乎會讓你立刻乞求死去。”
我既然決意要把自己暗殺失敗的經過告訴一色悠子。那麼自己遭受的**酷刑就必須讓悠子小姐知道,自己不在乎被人知道最殺手遭受酷刑。自己是很暴力的殺手,偶爾被別人暴力一下就徹底崩潰了嗎。
“龍美小姐,這或許應該屬於你的**,你可以選擇不說……”悠子的話立刻被我打斷:“你組織也沒有用的。我做出的決定,極少有人可以改變。”說完我又陷入了暗室裡的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