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將軍。”一個絡腮鬍子虎背熊腰的大漢對着陌雲荒行軍禮,不過顯得有些滑稽的是,因爲常年不見陽光,這個漢子皮膚甚是白皙。
“平身吧!”陌雲荒目光淡然,上位者的氣勢一覽無遺,戰場纔是他真正的舞臺。
“將軍這位是。”大漢的眉頭皺起,有些敵視這位陌生的客人。
不過這也是應該的,在這裡大家都知根知底的,這麼隱秘危險突然來了一個陌生人,還是女子,不被待見還是輕的,沒殺你滅口就該燒高香了。
“將軍夫人。”陌雲荒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是。”夜陌璃更嚇人。
這就讓大漢爲難了,將軍有意女兒無情 是自家將軍死皮賴臉,還是那位女兒不識擡舉。
“去書房談。”陌雲荒提步離開,大漢和夜陌璃趨步跟上。
說是書房實則是一個被人工改造過的大洞,夜陌璃不由得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讓人驚豔人類的智慧也不容小覷吶!
大自然造就神秘大型的溶洞,人們便把它改造成練兵場,這麼多人存在的情況下,居然沒有絲毫的缺氧,算的上是一個奇蹟了。
“把詳細的情況報告一下。”陌雲荒在書桌後坐下。
“將軍。”大漢的眼裡滿是不贊同,他沒有認可夜陌璃,也不會相信夜陌璃。
“祿伯你過慮了。”陌雲荒看着大漢額角的幾縷白髮,思緒飄到很久以前。
福祿壽喜這無疑是最好的祝願,他們四兄弟本是爺爺留給父親的,可惜父親母親不知爲何離奇死亡,而福祿壽喜四兄弟只剩下祿伯一人,不願讓他再遭遇不幸,所以把他留在這裡操練兵士。
轉眼二十年過去了,他長大成人祿伯和爺爺也逐漸老去。他知道關於父親母親的死,祿伯和爺爺都隱
瞞了什麼,爺爺和祿伯有時候看着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爺爺和祿伯不說他就自己去查,可惜這麼久了卻毫無頭緒。
“將軍,她只是個外人。”祿伯見陌雲荒不爲所動直接攻擊夜陌璃。
“她是你們未來的女主人。”陌雲荒聲音拔高,肯定之意不言而喻。
“我說過了,我不是!我會讓他們認可我。”夜陌璃轉身離開,走向練兵場。
嘴角掛着嘲諷的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有什麼意思呢?陌雲荒都把她帶過來了,還裝什麼好人,他想要這些人認可她,想把她綁上船,那她如他所願好了。
夜陌璃走上擂臺,站定。
“和她打。”祿伯和陌雲荒站在觀戰臺上,陌雲荒點了點頭,祿伯下令。
在軍營裡只崇尚強者,得到認可的唯一辦法就是用武力解決。
“這是誰家來的小丫頭,生的國色天香的,這樣一張花容月貌被毀了可就不好了。”一大漢上臺挑戰,說着憐香惜玉的話,可動作卻絲毫不含糊。
夜陌璃冷笑,銀光一閃,銀針沒入大漢的環跳穴。大漢只覺得有些痠麻,下肢便失去了行動能力。
“要麼死要麼認輸。”夜陌璃不帶感情的開口,冷到極致。
大漢只是下半身失去了行動能力,上半身依舊可以活動,恍神間大漢拔出腰間的佩刀朝夜陌璃刺去,若是刺中非死即傷。
夜陌璃側身躲過,反手抓住劍柄,而後擲出,大刀貫穿大漢右肩,頗有些恩斷義絕的味道。
陌雲荒無奈,難怪鳳翳和這丫頭性情相投,脾氣一個比一個大。
衆人面面相覷,比武不是點到爲止嗎?雖然是那大漢起了傷人的心思,但她不也是沒受傷嗎,怎麼出手這麼重!
“點到爲止,姑娘太爲
狠毒了。”一清秀小生上臺,手持摺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見此人上臺,先前議論紛紛的衆人噤聲,這個魔頭怎麼上來了,這姑娘怕是凶多吉少啊!
“將軍要不要讓摺扇手下留情。”祿伯出聲詢問,這丫頭那一手着實驚到他了,可他還是不相信這丫頭能贏過摺扇。
“不必。”陌雲荒倒是胸有成竹,這丫頭的身手他見識過,贏摺扇是一定的,只是希望不要受傷纔好。
“無須廢話,來戰便是。”夜陌璃知道人不可貌相,看他一出現衆人的反應就知道此人定是高手。
夜陌璃先發制人三枚銀針齊發,朝摺扇的眉心,胸口,襠部飛去,摺扇邪魅一笑,甩手打開扇門,接住銀針,收起摺扇,銀針飛出,這次同樣的位置,只不過是朝着夜陌璃而去,夜陌璃伏地躲過。
摺扇趁機上前,夜陌璃見此一個掃堂腿,摺扇借內力懸在空中,見夜陌璃右手微顫,心下了然,招式狠辣招招襲向右肩,夜陌璃被壓制的連連後退,一時不察被擊中,傷筋動骨一百天,纔過去將近一個月,傷口還未曾完全癒合,今日本就在水裡泡了很久,現在又被摺扇打中,右肩紫色的衣服瞬間被血染成黑色。
肩膀的痛意讓夜陌璃的怒氣升至極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陰森恐怖讓在場的人不寒而慄。
面對摺扇的進攻,夜陌璃不退則進,憑着靈活的身體和強大的腰力,把摺扇逼至擂臺邊緣,用染血的右手將銀針刺入摺扇的咽喉。
“要不是看在你是陌雲荒的狗,這又是陌雲荒的地盤你早就死了。”夜陌璃鬆開手對癱坐在地上的摺扇說到。
人羣鴉雀無聲,摺扇滿眼的難以置信。
作者有話說:週末咯,好想任性的不更啊!不過放心啦,一定會準時更,週末愉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