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安氏集團和陸氏集團有很親密的生意往來,安月來陸慎言辦公室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
安月拿着最新做出的策劃書走進陸慎言辦公室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
“這是我們公司最新的策劃書,如果有什麼不滿意可以再改。”
說着,她將資料放在陸慎言辦公桌上。
陸慎言根本沒有拿起看,繼續着他原本的工作。
安月不耐煩的等着,看不透他是什麼意思,這是故意刁難自己?
“你,到底看不看?”安月忍不住的問。
她接下來還有其他的安排呢,根本不可能一直站在這裡等着。
陸慎言慢悠悠的擡頭問,“你急什麼?”
安月被氣的夠嗆,盯着陸慎言深吸一口氣,面帶微笑,“行,我不急,你隨便。”
隨後,自己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開始處理公司的事情。
眼看着十一點半了,安月想起自己中午和合作夥伴約的飯,着急的站了起來。
正想說什麼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陸母的聲音隨後而至。
“兒子,今天的工作怎麼樣?”
安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總感覺陸母出現在公司的目的並不單純。
“你爲什麼在這?”陸母很快看到了安月,聲音不由得變得刺耳。
“我當然是爲了工作。”安月放鬆的倚靠在沙發上,靜靜的盯着她的表演。
陸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頭溫柔的問,“慎言,你要準備下班了吧?我們一起吃飯吧?”
這話一說出口,安月在旁邊瞬間睜大眼睛。
她還會這樣說話?看來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
安月饒有興致的將眼神在兩人身上流轉。
她期待着陸慎言拒絕陸母的要求。
“好。”
讓人意外的是,陸慎言答應了。
安月立刻想到自己進來時,陸慎言的助理說他中午有應酬。
“你中午不是有事嗎?”她忍不住開口問。
陸母不滿意的瞪她,“我兒子和我一起吃飯,難道不重要嗎?”
安月不想和她糾纏,撇撇嘴不再說話。
陸慎言動作利落的將文件收起來,拿着衣服站起來就準備離開。
眼看這兩人正準備離開了,安月也站起身表示“我先走了。”
陸母得意的朝着安月微笑,她很得意。
而安月毫不在乎,反正自己也不想和她們一起。
“站住。”
陸慎言開口阻攔道。
“一起去。”
“什麼?”安月驚訝的回頭,不敢相信的問。
她注意到陸母張嘴想要反駁,卻在觸及陸慎言的眼神時,沉默了。
就憑着陸母的態度,安月決定要跟着一起去。
噁心死她,讓她在自己面前得瑟。
“好啊,走吧。”安月迅速站起來走到門口。
三人一起出門,引起了陸氏集團的員工紛紛議論。
衆人都理所應當的認爲安月是不被婆婆待見的,所以對她的態度有時候也非常不好。
經過這一次之後,絕對會對她有改變。
很快到了公司附近一傢俬房菜,陸慎言報了他的名號直接被領到包間裡。
“這裡的環境看着還不錯,慎言,你經常過來嗎?”
陸母興致勃勃的參觀着,有些興奮。
陸慎言沒有說話,自顧自的點菜。
安月在旁邊打電話,交代助理推了中午的飯局,安排到其他的時間。
等她打電話回來,陸慎言站起來說:“我去洗手間。”
轉眼間包間裡就只剩下安月和陸母。
陸母也不隱藏自己的態度,立刻板着臉衝安月喊,“你爲什麼要跟着過來?”
“這可不是我要跟着過來的,分明是慎言硬拉着我的,您說我能拒絕嗎?”安月得意的說。
陸母憤怒的拿着杯子,站起來厲聲說道:“趕緊滾。”
“我爲什麼要走?”安月反問道。
“安月,你不要以爲我拿你沒辦法。”陸母面目猙獰。
安月發現,面對自己的時候,她總是沒辦法控制她自己的情緒。
“我得罪您了?”安月一臉疑惑的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賤人,你找死。”陸母說着就要伸手準備往安月身上打。
安月正想往後躲,就聽見開門的聲音,剛好看到這一幕,直接伸手攔住她。
“媽,你幹什麼?”
一句話讓陸母不敢輕舉妄動,她尷尬的笑了笑,“那什麼,安月頭髮亂了,我給他稍微整理一下。”
說着掙脫陸慎言的制約,眼中夾恨的在安月的頭上摸了摸。
安月笑得不見眼,懂事的道謝,“謝謝您。”
她能夠注意到陸母強忍着憤怒說不客氣。
很快飯菜上來,安月全程裝啞巴,只埋頭苦吃。
可是一雙耳朵卻直勾勾的豎起來,聽着母子兩個的對話。
“慎言,你昨天晚上怎麼那麼晚了還回去?”
陸母裝作不經意的提及。
安月瞬間意識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回去拿東西。”
陸慎言的話一說出來,安月就看到陸母的臉僵硬了一下。
“是嗎?什麼東西啊,還要大晚上的去拿。”
陸母完全不在意,隨口說。
“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想的,回頭我一定要想辦法換了幫我管理基金會的事情,那幾個人每次都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煩死了。”
她抱怨的話沒有引起其他兩人的共鳴,眼看着自己的戲有點裝不下去,陸母眼神一轉問。
“對了慎言,你們公司有沒有能力比較厲害的,回頭給我介紹兩個?”
陸慎言在吃飯的空隙擡頭盯着陸母說:“公司的人不行,你需要的話,我幫你物色兩個。”
陸母較忙推辭,“那還是算了,我自己找好了,多浪費你的時間啊。”
安月趕緊在旁邊表示,“沒事的,這點小事我也可以幫忙。”
可以有些人就是不領情,“你?我不相信。”
安月撇撇嘴,不相信算了,自己還上趕着上去不成。
其實陸慎言心裡明白,陸母來找自己的目的,無非懷疑自己昨天聽到了點什麼。
其實陸慎言還真沒聽到什麼具體的事情,只是有點懷疑,而她現在的舉動,更加證明了他的懷疑。
“媽,你基金會的那點事情該放下就放下,不值當。”
陸慎言突然關心的說,陸母受寵若驚也放下心,他應該沒有懷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