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着讓自己心裡難受?呵呵,想的太簡單。
安月認爲,這種胡亂蹦噠的人,永遠都沒必要理會。
她吃過之後,讓阿姨稍微收拾一下,自己就轉身去上樓休息,完全不理會她們。
陸母和江宛如可能感覺自己說了這麼長時候,安月都沒有反應,最後也索性休息。
第二天,安月下班回家的時候,依舊在客廳中看到江宛如。
陸母的腿不方便,正坐在沙發上和她說些什麼,表面上看着兩人的關係特別好。
“安總,您回來了?”她笑着站起來,和安月打招呼。
安月,“嗯。”
她轉身上樓,陸母不滿意的問,“你這是什麼態度?”
“什麼什麼態度?怎麼了?”
安月不在意的問,感覺很好。
“你剛纔怎麼和宛如說話的?”陸母指着安月問道。
安月看了一眼臉上控制不住微笑的江宛如,“怎麼?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你知道宛如是什麼身份嗎?”
陸母強悍的表示,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話給安月帶來多大的傷害。
她不屑的問,“什麼身份?難道不是見不得人的身份嗎?”
不過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三,還有臉三番四次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安月覺得自己沒有一巴掌打過去,已經算很好了。
江宛如最先反應過來,委屈的縮在陸母身後,“阿姨,我。”
陸母恨不得站起來指着安月,大聲的喊,“安月,你說什麼呢?”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安月笑魘如花,她的身份永遠是痛點。
“我告訴你安月,我還沒死呢,這個家裡目前還是我做主,如果你不想和慎言離婚,就說話放尊重點。”
陸母自以爲是的說。
“是嗎?我對你沒有任何不尊重人的地方。”
她從來不會說什麼不尊重的話,就算是用來諷刺人的話,也從來都輕描淡寫,讓人找不出問題。
可是,聽到這些話的人,卻會氣的要死。
“阿姨,別爲了我受委屈。”
江宛如可憐巴巴的勸說。
陸母聽聞此話,更加生氣。
“安月,我讓你給宛如道歉。”
“道歉?爲什麼?”安月挑眉。
心裡感慨,陸慎言的媽媽怎麼是個傻子呢?自己從來沒有發現這一點。
幾次被利用,還心甘情願。
“阿姨,我沒關係的。”江宛如眼中含淚的說。
陸母更加認爲自己應該給她做主了,一把把人拉過來。
“安月,你欺人太甚,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咱們沒完。”
她說的活生生像是安月做了什麼罪不可恕的事情一樣。
“我有一件事情特別不明白,您能給我解釋解釋嗎?”安月疑惑的問。
“什麼?”
陸母皺着眉,十分不願意搭理她。
“您到底是怎麼生出來陸慎言這樣的兒子的?”
安月臉上帶着笑意,語氣輕快。
陸母直覺這件事情並不簡單,問,“什麼意思?”
江宛如眼睛一轉,想明白了,可卻沒辦法說出來。
她着急的喊了一聲,“阿姨,她罵人呢。”
陸母一臉茫然,“到底什麼意思?”
這種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只有自己不知道的感覺糟糕透了。
安月笑着解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有一點非常好奇,您怎麼生出來陸慎言這麼聰明的兒子的?”
陸母瞬間反應過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砸向安月,“找死。”
安月往旁邊躲了一下,“呵呵,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感覺十分好奇。”
隨後自己在心裡找原因,可能是因爲陸叔叔的基因好吧?
江宛如一臉糾結,“安總,您怎麼能夠這樣對待阿姨呢?她是長輩。”
安月盯着將自己塑造成聽話懂事形象的江宛如,不屑的撇嘴。
“我知道,我做什麼了?”
陸母被氣的咬牙切齒,卻拿她沒辦法。
晚上,安月在自己房間工作完後,下來喝水。
江宛如緊隨其後。
“安月,沒想到你竟然一點都不在意阿姨的想法。”
安月反問,“什麼意思?我怎麼不在意她的想法了?”
“在意嗎?我看你是恨不得阿姨就這樣氣死。”
此時,在這裡除了安月就沒有其他人,江宛如也不裝了。
“我可從來沒這樣說過。”
安月語氣輕鬆。
江宛如定定的盯着她,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安月,我聽說你的一個好姐妹和你決裂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安月沒搭理她。
“這個,就是報應,你害死了我的孩子,這就是你最後的報應,活該你孤身一人。”她惡毒的說。
對於她這種極端的想法,安月表示沒辦法認同。
她的孩子不是自己作死纔沒得嗎?
壞事做多了,滿滿的就有了各種各樣的報應。
她不理會江宛如,自己上樓。
走過陸母房間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轉身走進去。
“你來幹什麼?”
陸母看到她的第一眼,非常警惕,有點害怕的問。
“我來看看你。”安月笑着說。
“哼,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趕緊死,怎麼可能盼望我好?”
陸母狠狠地瞪着安月說。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自己在安月心中是什麼形象,已經撕破臉皮。
安月嘆了口氣,“呵呵,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怎麼和江宛如一直牽扯到一起的。”
陸母瞪着她不說話。
“我想您應該沒有笨到什麼都不知道的地步吧?她利用你這麼多次,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安月搞不明白。
“和你有什麼關係?”陸母直接說。
安月點頭,“確實和我沒什麼關係,但怎麼說我也是兒媳婦不是?總不能看着你一路作死,我卻什麼都不做吧?”
陸母,“不用你管。”
“我也沒說我要管這件事情,就是有點好奇,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願意。”
“看來,你真的滿意江宛如做你的兒媳婦了,要不要我幫你一把?”安月笑着問。
陸母警惕的盯着她,“怎麼幫?”
“當然是等我和陸慎言分開之後,推薦一下江宛如。”
安月笑着說,滿意的看着陸母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才轉身離去。
爲她人做嫁衣的事情,陸母做了不少,就是不知道她是真的傻,還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