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鬥將所具有的英靈屬性——統御,只要成爲她的戰士,便會被主帥的力量所感染,克服層層的困難,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二天後,入夜十分,旅程終於接近了終點,前方已經可以看到油田的燈火。
穆罕默德命令大家坐下來休息,做最後的一次祈禱,然後便奔向戰場。
沙漠裡的溫差極大,白天能達到50度,而夜晚卻只有10度。被熱昏頭的雛菊的清醒了過來,突然發現正在攬腰抱着主人。她羞澀的想撤手,但又捨不得這絲溫暖,就這麼一直裝暈抱着鬥將。
鬥將看着前方,喝掉了最後一口羊奶酒,突然起身,向着前方奔去。雛菊摔倒了沙地裡,趕緊爬起身來,拔出雙刀跟了上去。
穆罕默德大喊一聲,男人們各拿着武器衝了上去。當他們來到鬥將身邊時,已經有七、八個全副武裝的傭兵倒在沙漠中。
鬥將跳上繳獲來的越野車,雛菊坐上了駕駛座,繞着村民們轉了一圈,將車上的武器扔了下去,接着便衝向了防守嚴密的油田。
村民們將十幾年的仇恨和憤怒化爲一聲怒吼,舉槍持刀的如惡虎般的衝向了哨卡。
高牆上的機槍哨樓看到了夜襲的村民,一邊拉響警鈴,一邊舉起重機槍,準備火力鎮壓。
可突然一輛越野車快速襲來,捱了幾槍之後重撞在哨樓下。柳生雛菊一躍而起,掄雙刀砍翻一個又一個的警衛。
鬥將一翻手,現出了金色的霸王槍,金槍向哨樓基部一插,全力的向上一掀,哨樓整個兒倒塌了下去。
幾名警衛努力的探出身來,剛想逃走卻看到幾隻大片刀砍來,村民們一涌而上,將敵人分屍在當場。
鬥將如同前庭信步一般,輕鬆的走在油田中,凡遇到殖民者,無論是拿槍,還是舉刀,都是一槍結果掉。戰鬥一點懸念也沒有,就像中學生在欺負小學生一般。
路過機場的時候,鬥將停步駐留了一會兒。穆罕默德沒有騙人,這的確是一處廢棄的機場,機庫裡甚至還停放着一架老古董——米格21F蘇制戰鬥機。不過看它那樣子,別說是飛,就是向外拉一下都會散架。
鬥將收起長槍,走上了跑道,用金色的高跟鞋輕輕的敲打着。跑道質量還不錯,經受這種惡劣的天氣條件,卻沒有絲毫的破損。
“嗨!小姐,不要待在那裡,請趕緊跟我去避難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喊道,他只看到一位漂亮小姐,絲毫沒有想到是夜襲者的首領。
“你是誰?”鬥將轉頭,冷冷的問道。
對面的男人二十多歲,棕色的短髮,棕色的瞳孔,擁有一張英俊的西方面孔,膀寬腰圓,四肢修長,穿着一件工作服,但其氣質卻像是個Officer。
男人笑了笑,真把鬥將當成了這裡的人,笑着向這位漂亮的東方小姐,說道:“我叫威廉,是英國阿瓦隆財團的代表,來洽談一下代理你們的石油進入口貿易。”
鬥將點了點頭,說道:“石油買賣,很好!那待會兒跟你談。”
“嗯?小姐,您說什麼?”
“沒什麼!能帶我去指揮室嗎?”
“當然!小姐這邊請。”
威廉想牽一下鬥將的手,卻發現對方的臉蛋一片冰冷,只好笑着做一個引路的動作。
“小姐,是扶桑人嗎?”臨近油田總部的時候,威廉突然發問道。
“爲什麼這樣問?”鬥將反問了一聲。
“哦!這裡是扶桑人佔領的吧!難道小姐是……”威廉突然感覺到一絲危險。
“我是中國人。”
鬥將說這話的時候,一腳踢碎了防彈門,揮槍抵擋着子彈走了進去。威廉驚嚇的躲到了門邊,大氣不敢出一聲。
總部裡的保鏢都是精英級別的,可惜在鬥將面前根本就像是小孩子,沒出半分鐘,每個人的胸前便多出了一個洞。
最後,只剩下一個扶桑人,留着一撮仁丹胡,哆哆嗦嗦的亂吠一通。
鬥將感覺很無聊,感覺殺這傢伙根本就是污了自己的手,隨意坐到了最大的一張沙發椅上。
可那仁丹胡的傢伙卻突然掏出了一隻小手槍,向着對面的鬥將扣動了扳機。雛菊突然閃了起來,雙手一揮砍斷了仁丹胡握槍的手。
仁丹胡如殺豬般的慘叫,接着用本國話“嘰裡瓜拉”的講了起來,似乎在說一些威脅的話。
雛菊聽了幾聲,突然臉色一變,指着鬥將,用扶桑語說道:“這位便是現在的東京幫派總頭目。”
“什麼?”仁丹胡發出一聲驚歎,而雛菊則是滿腹的疑問。
原來剛纔仁丹胡說自己是東京幫派的人,是頭目命令自己佔領此地的,還威脅說如果自己被殺,東京幫派一定會來複仇。
鬥將聽着雛菊翻譯完,但卻沒有任何表態。
“主人,幫派之中可能有叛徒,或者說二頭目在揹着你做什麼事情。”雛菊擔心的提醒道。
在雛菊失神的時候,仁丹胡的扶桑突然起身撿起了那隻手槍對準了雛菊的太陽穴。
“放我走!”
“主人,主人,我不怕,你不用管我。”雛菊喊了一聲,卻被仁丹胡狠踢了一腳。
鬥將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果然不管雛菊的死活,抖手將長矛擲了出去。
長矛擦着雛菊的纖腰,刺穿了的仁丹胡的小腹,並把人撞了出去。雛菊腦門冒冷汗,突然意識到了瘦身減肥對女人的重要性。
仁丹胡臨死不行善,向後倒退了幾步,突然按下了控制檯上了一隻紅色按鈕。
突然,整個指揮部亮起了紅燈,大電視牆上映出了幾個大字,——“警報,警報!油井將在一分鐘後引爆,請在場人員立刻撤退,立刻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