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頓時沒了氣力,恢復成LOLI身材,撅着小嘴退了下去。
柳生不依不饒的向前一闖,一劍刺向加百列的後背,眼見長劍就要貫穿沒有反應的小丫頭,突然一聲脆響,長劍斷成了兩截。
柳生驚恐的向後一退,盯着翔夜打斷長劍的右手,上面還沾着幾滴冰激凌上的奶油。
“無刀取是我柳生家獨有的絕技。”
“我沒說這是無刀取,而且空手入白刃在中國武學中也有專門的技藝。”
柳生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別轉移話題,你所用的技巧肯定不是武術。”
話沒說完,柳生出奇不意的刺出左手刀。
讀出死線,那只是讀死之眼的初級運用,其真正的可怕之處在於辨析事物的細微結構。
沒有事的這幾天,翔夜仔細的研究過這項能力,現在的雙眼已經更上一層樓了。
柳生的快劍刺殺而來,但在讀死之眼中卻慢如蝸牛爬行,並且提早一步便看到了其軌跡線的延伸。
輕鬆閃避,翔夜探手摸向柳生的面門。
女劍士驚叫一聲,小兔子似的蹦向了後方,一摸臉頰,發現眼罩被摘掉了。
“你,你,你還給我。”失去了眼罩的女劍士,似乎有些氣短。
翔夜仔細的翻查着眼罩,不解的說道:“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你的雙眼是完好的,爲什麼要戴一隻眼罩啊?”
捂緊左眼,柳生單手握劍胡亂晃動着,好像在害怕翔夜近身,“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不便告訴你。”
讀死之眼擁有強力的解析能力,可以看到一切活物上的死線,如果眼睛是瞎的,那麼就不會存在死線了。但是翔夜卻看到柳生的左眼上,擁有與右眼相同的死線走向,所以他才得出這番結論。
不過呢!柳生自然不會想的這一點,女劍士滿臉漲紅,認爲自己換衣服時被偷窺了。
“殺了你。”
“得了吧!完全被看光了,還怎麼打敗對手。”加百列在一旁說風涼話道,“不承認失敗,也是武士的恥辱啊!”
“我還沒敗!”
柳生猛的將劍插在地上,手中結了一個法印,開始凝聚力量,周身的氣流不規則的流動起來。
“柳生,住手。”突然一個女人聲音,喊話道。
翔夜三人擡頭看去,安倍雪代坐在一隻雪雕身上,“柳生,沒有我的命令,你竟然敢私自行事。”
柳生下跪,道:“屬下知錯了。”
“跟我回去,接受懲罰!”
雪代轉眼又看了看翔夜主僕,頜首笑道:“很快就要請兩位幫忙了,請好好休息。另外,請不要再欺負柳生了,讓她發狂就不好了。到時候,恐怕我們三人聯手都不是對手。”
雪代笑着從翔夜手中接過眼罩,親自給柳生戴好,便離開了東京塔。
“什麼意思,那柳生是顆炸彈嗎?”
翔夜正捏着下巴想事,突然被加百列揪着衣領,拉低下了身子。
“怎麼了,天使大人?”
“你能看到眼罩後東西?”加百列獨眼閃着兇光,問道。
“大體上,能判斷出來吧!”
“那就是說,我的眼罩下,你也能看到。”
翔夜點了點頭,支吾的說道:“實際上,我一直想問你一下,你的左眼爲什麼……”
“嘭”的一拳,翔夜的左眼被了一個熊貓眼,加百列警告道:“不準亂看。”
“呃!……幹嗎那麼激動啊?你的**不都讓我看過了,而且還是你主動的。”
“這不一樣,總之不準再提我的左眼了。”
“是,是,是!……”
“也不準再提我的**了。”
“是,是,是!”
“也不準提我下體的OO了。”
“是,是……呃?!我什麼時候提到那種部位?”
※※※在安倍雪代的安排下,翔夜主僕來到東京近效的一片山區。荒林之中有一幢別墅,是陰陽學會前會長安倍昌的住所。
“你爺爺挺會選地方的嘛,這裡的環境不錯。”坐在四人座敞蓬跑車裡,翔夜舒展着雙臂說道。
“還算好吧!爺爺不喜歡吵鬧,自從我父親被處決之後,他便開始過這種隱居的生活。”
加百列咬着蘋果,不知輕重的說道:“真有意思啊!爲什麼非要分宗家和分家?”
“傳統吧!”
“就因爲一個傳統,就會讓親兄弟自相殘殺,我看是骨子裡有弒親的吧!”
副駕上的柳生抽出了長刀,卻被加百列搶先用長劍壓住。
“都別鬧了。”兩位主人吼了一聲,兩人互相瞪着獨眼,坐穩了下去。
雪代摘掉墨鏡,擦了擦眼角,說道:“也許你說的對吧!但扶桑人喜歡死守傳統,不到迫不得已,老頑固們是不會改變的。”
“那你就想讓我們來逼迫陰陽學會?”翔夜接口道。
雪代點頭稱是,“爺爺曾經扶乩問卦,你就是很合適的人選。掘墓人,陰陽學會和舊傳統的掘墓人。”
翔夜剛想說點什麼,突然感覺不太對勁,抱起加百列扔了出去,“跳車!”
“什麼?”
雪代不知所以,猛的被翔夜劃斷了保險帶,抓着雙肩拉出敞蓬車。
雙腳剛離車,從正前方射來一道青色的光刃,整齊的將車平削成了兩半。
幾百萬的跑車撞碎欄杆,一路爆炸着滾落下了山崖。
翔夜抱着雪代,被氣Lang拋下懸崖,半空中伸手一劃,在一塊峭壁上挖出一個放手的洞。
“呃!……好險!”翔夜悠閒的吐了一口氣,等待着加百列或柳生來救援。
而雪代的小臉則漲的通紅,一分鐘也不能等下去了,因爲慌亂之中,翔夜抱她的着手點正在敏感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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