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不爲帝國之人,但在世家卻也聽聞過,這辰軒國雖爲傀儡國,但能夠長存至此,便是因爲有一位實力強大的國師坐鎮。
那辰軒國的國師身份神秘,幻氣強大,且不近人情,就連皇帝見了,平日裡也要禮讓三分。
如今不近人情的一個人,竟然會將偏院劃出來,給這個女人住?
可想而知,這個女人的身份,恐怕也不一般吧!
“柳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本來說好了晚上一同陪你用膳的,現在恐怕是不能了。”夏漣星也覺得有些惋惜,心裡罵了君行空一千次。
“沒關係,日後有的是機會,既然你有要事在身,就趕快去吧!”柳輕舟笑了笑,語氣十分溫和。
“嗯,那我就先走了。”雖然萬般不情願,夏漣星也只好轉身離開了星院,來到了國師府正殿。
“國師大人,修煉之前,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請求啊?”剛一見面,夏漣星便主動開口道。
“你又有什麼請求?”君行空不悅地瞥了一眼這個多事的女人。
夏漣星咬了咬下脣,出言道:“你老是這樣匆匆把我叫來,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沒什麼準備,就像今天,我連晚膳都還沒吃呢,你能不能,先讓我吃點東西啊?”
說罷,還對君行空投去了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像是在暗送秋波一般。
“多事!”君行空冷哼一聲,卻還是讓人送來了一桌豐盛的晚膳。
夏漣星看着一桌子大魚大肉,心想,這國師府的伙食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嚥了咽口水,夏漣星看了身旁的冰山臉一眼,問道:“國師大人,你要跟我一起吃嗎?”
“不要。”君行空一口回絕了。
夏漣星心想着,不吃拉倒,便一個人毫不顧形象地吃了起來。
君行空冷不丁瞥了眼吃相極不雅觀的女人,秀眉微蹙,略顯厭惡。
“國師大人,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感謝你。”夏漣星邊吃東西邊還不忘說話,“我知道,你就是面冷心熱,說了不來看我,最後,還是來決鬥場了,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是惦記着我的!”
君行空冷冷打斷了她的話:“本尊只是去散步,夏漣星,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咳咳,那你散步的時間也太巧合了。”夏漣星不由得輕笑出聲,“恰好就碰見我與夏惜月決鬥,國師大人是算好時間的吧?”
“沒錯,出門沒看黃曆,纔會倒黴碰見你!”君行空沒好氣地回答道,依舊是死鴨 子嘴硬。
自己真是腦袋抽風了,纔會跑去決鬥場,看那種無聊的低等級打鬥。
不過他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做這種愚蠢的事情了!
“國師大人。”夏漣星莞爾一笑,調侃道,“話可別說太滿了,死傲嬌往往都逃不過真香定律的!”
“你在說什麼?”君行空似乎沒聽懂她的話。
什麼傲嬌,什麼真香?這個女人口中,爲何總能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詞彙?
“咳咳,沒什麼。”知道他聽不懂,夏漣星便也沒再解釋了。
良久,君行空又淡淡問道:“你的男人救醒了?”
“嗯。”夏漣星剛點了點頭,卻又突然覺察出什麼不對勁,“不對,什麼叫我的男人?”
“那男人,不是你帶回國師府的?”君行空語氣清冷地問道。
“是這樣沒錯。”夏漣星咬了咬下脣,“突然想起來,我還欠你一個人情呢,說吧,你想讓我做點什麼?”
雖然知道,這個傢伙極有可能會提出什麼變態的要求,但既然已經答應了,那就算硬着頭皮,也得做到啊。
“本尊還未想好。”君行空實在想不到,眼前這個女人能爲自己做什麼,便隨口搪塞道,“待本尊想好了,隨時告訴你。”
“好吧。”夏漣星沒有反駁的餘地,只好如數答應了下來。
“還有,以後不要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帶來國師府!”君行空顯然有些慍怒。
這個女人,當他的國師府是垃圾場嗎,什麼人都敢帶進來。
夏漣星急忙解釋道:“知道了,不過,這位柳公子不是什麼壞人,他性格溫潤,品行端正,還救了我的性命呢!”
總之,光是性格,都比這個面癱冰山臉好一百倍啊!
不知爲何,聽她說出這樣的話,君行空心頭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你倒是很喜歡?”冷哼一聲,語氣有些不屑一顧,“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
“我……你怎麼又隨便罵人呢?”夏漣星頓時有些不爽了,“不是你先問起柳公子的嗎?我不過是闡述事實罷了……”
“說夠了沒有?”君行空最討厭聒噪的女人,索性打斷了她的話,“說夠了,就給本尊滾出去!”
除了覺得聒噪以外,不知爲何,聽見這女人闡述另外一個男人,還是溢於言表的誇讚,君行空心裡就格外不舒服。
“我……”真是個陰晴不定的傢伙!
“走就走。”夏漣星也是一肚子怒火,索性起身。
誰知,剛一起身,夏漣星便徑直踩到了自己的裙角,身體瞬間失去了重心,傾倒而下。
“啊!”眼看着君行空就在自己眼前,夏漣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接壓了上去。
砰——
只聽見一聲巨響,兩人一起摔了下去,夏漣星牢牢壓在君行空身上,脣與脣正好碰撞而上,觸電般的微涼,劃過心底。
他的脣,好冰好軟!
一時之間,夏漣星大腦一片空白,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摸夠了沒有?”適時,耳畔傳來君行空略帶慍怒的聲音,“快給本尊放手!”
夏漣星迴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正好不安分地放在君行空的胸口上,他的白衣微露,露出性感白 皙的鎖骨,甚是好看。
“咳咳。”夏漣星急忙收起了自己的手,連連出言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那還不快起來!”君行空冷冷呵斥道。
這個女人,真是色膽包天,久久不起身也就罷了,竟敢一直盯着他的鎖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