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機場。
“忠言,你有多少年沒有見過劉永才了?”守在機場大廳的蕭天望着出閘口的人流問着旁邊的劉忠言,蕭天身後黑雨和劉忠言不遠處的厲峰帶着數名鐵衛在外圍不斷注視着來往的人流,神情嚴肅,眼神之中充滿了戒備。
劉忠言聽着蕭天的話眉頭一皺似乎停在短暫的回憶之中,隨後說道:“算來大概快十年了吧,原本兩家居住就比較遙遠,只是逢年過節會打個問候的電話而已。這麼多年我們變化這麼大,我估計他現在已經認不出我來了。”
“老大,你看那邊!有警察!”黑雨提醒了蕭天一下。
蕭天順着黑雨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見機場出來的幾名警察和這些警察匯合到一處,不斷有人指着出閘口的人流說着些什麼。
“警察又怎麼樣?咱們又沒犯法,不用管他們。”說着蕭天轉回了頭注視着出閘口的人流,蕭天看了一下表知道劉永才應該已經下飛機,相信沒幾分鐘就該出來了。
果然不一會就見劉永才和一名秘書模樣的人順着人流走了出來,這次來S市參加蕭天的兄弟會劉永才和以往巡視相比可謂輕車簡從,只帶了一名生活秘書,這個生活秘書不僅需要照顧劉永才的起居,還負責劉永才的貼身安全,是劉永才精選出來的頂尖戰士。
就在蕭天望見劉永才的時候,劉永才也看到了蕭天,二人禮貌性的揮了揮手點頭示意了一下。就在蕭天和劉永才二人隔空打招呼的時候,二人幾乎同時注意到機場大廳裡的那羣警察快步走上前來,中間領導模樣的人走在最前面,剛好在劉永纔出閘口的同時來到劉永才面前。而此時蕭天很知趣的停住了腳步靜觀其變,此時蕭天和劉
永才達成了短暫的默契,劉永纔此時也如同沒有看到蕭天一樣。
劉永纔跟最後禮貌的寒暄了一下,隨後走出了機場大廳,看到劉永纔出來黑雨立刻迎了上去沒有過多的言語將劉永才帶到了蕭天的車裡。隨後黑雨坐在了駕駛位置上,劉永才的秘書小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黑雨今天開的是一輛加長的賓利,賓利後排座位和以前蕭天加長林肯相比毫不遜色,整個賓利的後部空間猶如一個小型會客室一樣,相關配套設施和舒適程度比林肯還要高一等。此時蕭天和劉忠言還有劉永才一同坐在這輛超豪華的車裡,隨着蕭天的一聲低沉命令,黑雨開動了車輛,南天的車隊緩緩離開了機場。
“派人跟上去,我要知道劉副部長到底去見什麼人?”秦學兵望着離開的車隊沉聲說道,隨後一輛黑色的無任何標誌的轎車發動後尾隨南天車隊而去。
“劉部長,好久不見!”蕭天朗聲一笑衝劉永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劉永纔沒好氣的望了蕭天一眼,伸出右手拍打了一下蕭天遞出的右手,笑罵道:“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
“我哪敢啊,您現在是領導,在S市哪個見了你不得矮三分啊。”蕭天笑着說道。
“別人也許見了我會矮個三分五分的,但是你蕭天會麼?在你眼裡我可能還是城北監獄的典獄長吧。”劉永才靠在舒服的沙發座椅上望着對面的蕭天悠然說道,說着劉永才把目光慢慢落在蕭天旁邊的劉忠言臉上,望着劉忠言劉永才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劉永才卻一時沒有對上號。
蕭天望着劉永纔有些異樣的神情,笑着說道:“怎麼,看着有些眼熟,不認識了?”
此時劉忠言
雙眼噙着淚,望着劉永才流露出難得的激動神色,就見劉忠言緩緩說道:“二叔,您難道不認識我了麼?”
聽着劉忠言口中的一聲二叔,劉永才立刻猜出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是誰了,平素高高在上的劉永才也流露少有的欣喜之色,不由得起身抓住劉忠言的肩膀,激動道:“你是小言?這麼多年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
“二叔!我是小言!”劉忠言大聲說道。
隨後多年未見的叔侄二人擁抱在一起,旁邊的蕭天心中暗自搖了搖頭,說道:“好了,你們叔侄二人以後有的是時間敘舊。”
隨後二人分開開始閒話家常,劉永才從蕭天口中已經大概知道劉忠言的情況,也從劉忠言口中瞭解到自己兒子劉忠凡在T市南天集團的一些情況。由於劉忠凡身在T市,而由於身份原因,劉永纔想往T市打電話或者發電郵也着實不方便,是以在通訊如此發達的當代,父子二人竟然是少有聯繫,劉永才也多是從蕭天口中得知自己兒子的情況。
就在三人在車廂內聊天的時候黑雨說道:“老大,後面好像有輛車在跟着咱們。”
“哦?”蕭天眉頭微微一皺,隨後劉永才似乎感知到了什麼,出口道:“應該是S市公安局的人,這個秦學兵啊!你來想辦法甩掉這個尾巴吧,我和你見面的事還是儘量不要讓他知道。”劉永才衝蕭天說道。
“好吧,我來解決!”隨後蕭天給後面車隊的厲峰打了一個電話,隨後厲峰帶着兩輛車就把後面的車截停了,沒有出格的動作,也沒有過激的言語,而自始至終跟蹤的那輛車也沒有下來一個人去問到底是誰截的,三輛車很默契的自覺停在路邊三分鐘,隨後就各自散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