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驟雨。
T市,中山南路。
剛出正月按照節日還未過完,臺北街頭巷尾還沉浸在濃郁的過節氛圍中,這個原本是可以讓人稍微懈怠一點的日子卻沒有讓一些人有絲毫放鬆的情緒。
蕭天,齊進,會所。
蕭天在和齊進的這一個多小時究竟雙方談了些什麼,除了當事人的雙方再沒有人知道,雙方各自代表的集團究竟達成了什麼協議也沒有一點的文字記錄,事後劉忠言在陪同蕭天返回會所的途中見蕭天始終在沉思之中,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一起,等快到會所的時候蕭天突然對劉忠言了說了一句“打個電話吧。”
“我知道了。”劉忠言答應道,至於這個電話打給誰蕭天並沒有告訴劉忠言,而劉忠言似乎並不用蕭天點名就知道這個電話是要打給誰的,所以他就去辦了。
三天後,齊進再一次來到南天集團位於T市的會所見到蕭天,將一個黑色皮箱交到了蕭天手中。
“未來之前途就在這個皮箱中。”齊進神色異常鄭重的交待道。
蕭天打開了皮箱,皮箱裡面的東西非常簡單,只有有一份檔案袋和一張光盤。蕭天慢慢的合上皮箱,衝齊進點頭道:“麻煩進哥回去轉告,東西我一定帶到,讓他們放心。”
“我走了,希望我們下次見面是在B市。”齊進說道。
“一定!”蕭天答應道。
齊進轉身離開剛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衝蕭天道:“在世界上是沒有秘密的,當我離開這裡,當你帶上皮箱走出這裡的時候你的麻煩我相信就會接踵而來,你要有心理準備。記住除了你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祝你好運。”說完不待蕭天的回答,齊進離開了會所。
蕭天拿着皮箱坐回到沙發之上,這
個時候跟隨蕭天一同來到T市的飄雪、張剛還有影族一行人馬紛紛走了出來,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候蕭天的下一步命令。蕭天目光緩緩掃過每個人的臉龐,最後緩緩說道:“未來現在就在我們的手中,現在就看我們的了。阿雪聯繫楊航晚上在碼頭接應我們,其他人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以後恐怕沒有時間給你們休息了。”
“是,老大!”衆兄弟齊聲答道,隨後轉身回去準備了。
放在皮箱上的蕭天的手不斷的敲動着,蕭天的目光異常冷峻的注視着前方,眉宇之間被一種莫名的興奮所填滿,也許沒有多少人可以有這樣一次改變歷史創造歷史的機會,此時涌動的熱血讓蕭天似乎有無窮的精力去完成這異常艱鉅的任務,哪怕是這中間伴隨着犧牲和付出,也在所不惜。
這個時候劉忠言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蕭天面前,蕭天望了一眼劉忠言將箱子交到劉忠言手中衝劉忠言微微一點頭,劉忠言會其意拿起箱子說道:“老大,讓厲峰也跟着你去吧,這一路不會太平的。”
“不用了,我有飄雪他們就足夠了。你這裡還需要厲峰的保護,你也要小心。”蕭天囑咐道。
“放心吧,現在只要我不離開T市,他們就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劉忠言道。
“一切小心!”蕭天道。
“我會的。”說完劉忠言拿着箱子離開了蕭天身旁。
晚上五點,蕭天帶着飄雪、張剛還有影組算上蕭天總共十一人昂首站立在會所門前,在會所門前停靠着三輛黑色的轎車,齊進送過來的皮箱被蕭天用手銬鎖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蕭天緩緩長出一口氣,說道:“走吧。”
隨後一行人馬上了三輛轎車飛速的離開了會所,而此時會所內其中一個房間劉忠言佇立在窗前,望着
蕭天一行人離開的背影喃喃說道:“一路順風,老大。”
車隊一行人剛駛離會所數公里處路邊停靠着一輛黑色的轎車,在轎車邊站着一個人,穿着着特殊的服裝,看見蕭天的車隊過來之後他擺了擺手示意車隊停下。“老大,停還是不停?”開車的張剛問道。
“停下問問。”蕭天說道。
車隊停下後,那名男子朝蕭天所乘坐的轎車走來,張剛搖下車窗問道:“有什麼事麼?”
“蕭先生在吧,我叫莊一民。是齊進先生讓我來找您,說是他交給您的文件有所錯漏讓我拿回去,這是辦公廳重新打印的文件。”說着眼前這個叫莊一民故意擡手示意了一下手中的文件,說話的時候莊一民的眼神不斷的朝轎車後座的蕭天瞄去。
“把文件拿來我們自己更換吧。”蕭天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聽着蕭天的話張剛伸手示意莊一民交出文件,但是莊一民不自然的後退了一步,笑着說道:“蕭先生,這不符合辦公廳的流程,您必須先返回舊文件,我們才能交付新文件,請您理解。”
“我這裡沒有這個流程,不換我們就走了。”蕭天冷冷說道。
“好……好……我換。”莊一民邊說邊慢慢的拿出檔案袋,與此同時眼中殺機頓起,就見莊一民伸手從檔案袋中掏出一把槍對要朝車內的蕭天射擊。而一直關注莊一民的張剛怎麼可能會讓他先扣動扳機,就在莊一民伸手摸槍剛露出黑色槍托的時候,張剛的槍口早已經對準了他的眉心,“砰!”一聲槍響莊一民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在前面的影組衝裝一名所乘坐的轎車也是一陣亂槍,根本就沒有給轎車裡面的人還手的機會。
“走!”蕭天沉聲道。
說着三輛車收尾相顧飛快的離開了現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