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樑笙回到了家裡,把燦燦帶回了家,趙樑晚戴着眼鏡看着電視,趙樑笙突然好奇的說道。
“妹砸,你怎麼還帶上了眼鏡呢?”趙樑笙把燦燦放了出來。燦燦終於找到了趙樑晚一門舔着趙樑晚的腿,撒嬌的在地上打滾,趙樑晚則抱住了它,跟它完了好半天。轉身回覆着趙樑笙。
“我戴眼鏡不好看嗎?這樣才能看清人呀。”趙樑晚說道。
“不愧是我妹子,這纔是我趙家的傳統,自愈能力超級強。”趙樑笙臭美的說道。
“少貧嘴,明天我去離婚,你幫我看點俞寶兒。”趙樑晚說道,
“行,可以。真的不用我也去嗎!”趙樑笙擔心的說道。
“放心了,我對他已經沒有感情了,一個傷透了的心,不可能復原了。”趙樑晚淡然的說道。
“那就行,一會早點睡覺吧。”趙樑笙說道。兩個人一起逗了會狗哄孩子睡覺,把俞寶兒送進房間就跟着睡覺了。
俞慕白躺在了牀上,習慣性的往右邊摸了摸,結果發現空蕩蕩的,才意識到旁邊的人早已經離開了,想起了曾經的一幕幕,不自覺的想趙樑晚了。但是現在的他有什麼資格去面對呢?傷她的心是他,讓她心碎的是他,沒有任何理由離婚娶別人的還是他,一想到這裡,俞慕白都覺得自己不是人,但是事實已經這樣了,讓藍紫晴開開心心的走,以後有的是時間去祈求趙樑晚的原諒。
冬天,雖然沒有春天迷人的鳥語花香,沒有夏天壯觀的閃電雷鳴,沒有秋天誘人的豐碩果實,但它也有獻給大自然的含蓄的美。雪是一種能夠令人產生多種情緒的東西……當窗外那像柳絮、像蘆花般的雪花,正在紛紛揚揚地從天而降的時候,當大地被雪花裝飾得像鋪上白色的地毯一樣的時候,站在窗戶邊上,望望它們,會有許許多多的感覺:它們使趙樑晚心情愉快,即使是遇上了不痛快的事情,她也會感覺到心情很通暢。於是就收拾好了,準備出門離婚。
趙樑晚如約的來到了民政局,看着一向守時的俞慕白站在了那裡,比起之前他的臉有些顯瘦了,但是這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呢,於是笑着點了點頭走了進去,到了裡面需要排隊,兩個人坐在椅子上,誰都沒有說過話,終於忍不住的俞慕白開口了。
“今後有什麼打算嗎?”俞慕白簡單的問道。
“也沒什麼打算,繼續讀我的書,然後照顧好兒子,你放心,他永遠姓俞,這是我答應過爺爺的。你也可以偶爾來看孩子,我不會攔着你的。”趙樑晚說道。
“哦哦,我知道了。”俞慕白尷尬的笑了下。
終於輪到了他們,打破了這個尷尬,兩個人走了進去,把結婚證和戶口本都放在了桌子上,不一會,離婚證就辦完了,交給了兩個人小綠本,兩個人的臉上說不出來的心情,一起走了出門,往兩個方向走去,兩個人就互相道了聲再見便形同了陌路。
趙樑晚走着走着,直到看不到俞慕白了才堅持不住的哭了起來,蹲在地上,拿着那個離婚證。當初他對她的承諾,答應了給她一個夢幻般的婚禮,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做夢,當初的約定,一切都煙消雲散,只剩下一個被傷透了心得人。
俞慕白走進了車裡,其實他並沒有往相反的方向走,只是默默地跟在了趙樑晚的身後,看見她哭的那麼傷心,他卻無能爲力,大丈夫要信守承諾,他俞慕白對誰的承諾都做到了,唯獨對她卻辜負了無數個承諾,是他虧欠她太多了。
男孩們的三個最常見的謊言:我很抱歉,我愛你,我不會傷害你。女孩們的三個最常見的謊言:我很好,我沒有生你的氣,我不愛你。屬於曾經的美好回憶,隱藏在生活的花團錦簇中。當我們人生的某些重要部分正在缺失時,這種回憶就格外地醒目。再珍貴的東西,我們終要失去的,任由淚水氾濫亦無可更改。面對失去的所有,請不要流淚,不要做無謂的挽留,包括我們自己,也會在時間的沖刷中慢慢流逝的,一切都會變得風輕雲淡。
俞慕白看着趙樑晚安全的回到家,他就放心了,轉頭去了醫院,藍紫晴說自己也要盡一份孝心,就嚷嚷着跟去了。走進了醫院,推開了醫院的門走了進來,看見俞老爺子正在熟睡,兩個人也沒有叫他,靜靜地在旁邊守護着。突然俞老爺子從睡夢中醒來,看見了俞慕白和藍紫晴在一起,虛弱的說道
“你們抓緊走,我不想見到你們。”俞老爺子氣憤的指着門。
“爺爺,您先別激動,要是不想見我門,我們現在就走。”俞慕白怕爺爺太過於生氣,就帶着藍紫晴離開了病房,剩下俞老爺子大口的喘着氣。
跟着俞慕白離開病房的藍紫晴說自己的東西落在了病房,並答應俞慕白拿了就走。於是一個人返回到病房裡,推開了門,看到俞老爺子還在生着氣,繞過俞老爺子,直接去拿了自己的包包,俞老爺子看到了她,生氣的說道。
“你又回來做什麼?”
“爺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畢竟現在要成爲俞慕白的妻子了,所以我會努力的讓你喜歡,您也適當的給我些尊嚴,否則我不保證,我會對你的曾孫子什麼樣子。”藍紫晴高傲的說道。
“你這個女人,曾經貪慕虛榮來到了俞慕白身邊,又因爲他可能成爲植物人離開了他,現在看他好了,你又回來了,你只是喜歡錢,喜歡虛榮,你根本就不愛他。”俞老爺子咳嗽的說道。
“爺爺,您還是好好養身體吧,至於我什麼目的,我可以告訴您,我還是很喜歡俞慕白的,但是我更喜歡他的錢,既然都可以有,何樂而不爲呢?”藍紫晴笑着說道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噁心,過分,我要找我孫子說清楚。”俞老爺子說道。
“對了,我告訴你一聲,你的兒子,還有另外一個孫子,早就死了知道嗎?你活到現在還沒活夠嗎?不跟你說了,俞慕白還等着我呢,再見了爺爺。”藍紫晴說完,就開了門走了出去,而俞老爺子被氣的說不出來話,昏了過去。
俞慕白看着藍紫晴走了下來,煩躁的問道。
“怎麼這麼慢?”
“我剛纔上了趟廁所,我們走吧。”藍紫晴挽着俞慕白坐上了車。醫院裡的老爺子,因爲醫生查房,才發現了俞老爺子昏迷,急忙的就送到了手術室。林秋風着急的給俞慕白打通了電話。
“俞慕白,你在哪裡呢”林秋風焦急的問道。
“我剛從醫院出來,準備回家,怎麼了?”俞慕白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生怕爺爺會發生了什麼。
“爺爺出現了昏迷症狀,正在搶救,你趕快來醫院一趟。”林秋風說道。
“好,我知道了,馬上來。”俞慕白放下了電話,飛快的掉了頭,往醫院趕去,藍紫晴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即使俞老爺子醒了也不會說出啥了。想到了這裡,藍紫晴嘴角又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俞慕白和藍紫晴趕到了醫院,跑到了手術室門口,焦急的詢問着怎麼樣了。醫生經過了八個小時的努力,終於把俞老爺子救了過來,但是俞老爺子可能說不出來話了,醫護人員把俞老爺子擡回了病房,俞慕白先讓藍紫晴回去了,畢竟她也是病號,不能呆的時間太久。只剩下了俞慕白一個人在俞老爺子牀前,慢慢的進行勸說。
“爺爺,您別生氣,藍紫晴活不了多久了,您也就當成全了她把。”
俞老爺子終於睜開了眼睛,也說不出來話,咿咿呀呀的俞慕白並沒有聽懂,只是隱約的聽出來晚字,看來是爺爺想晚晚了,爲了滿足爺爺,俞慕白只能給趙樑晚打了個電話。
“喂,你有空嗎?爺爺情況很不好,吵着要叫你。”俞慕白說道。
“你說什麼?爺爺情況不好?你怎麼把爺爺看成了這樣,我馬上過去。”趙樑晚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拿起了衣服就準備出門,趙樑笙看見着急的她,急忙的叫住了。
“你幹嘛去?”趙樑笙問道。
“剛纔俞慕白打電話,說爺爺情況很不好。隨時有可能不在,老爺子吵着要看我,我必須要去。”趙樑晚說道。
“那我也去吧,正好有跑腿的。畢竟爺爺也照顧我照顧的特別好。”趙樑笙說道。
“行,一起吧。”趙樑晚仔細的想想也對,趙樑笙在就比不在強,她可不想在跟俞慕白有任何接觸。兩個人走了出去,這一路上的心情不可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