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樑晚愣住了,她倚在後墊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她不知道喬爲什麼會說這句話,或許他跟俞慕白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簡單吧,也或許喬是她唯一的突破口。
“那喬先生說說爲什麼俞總是你的皇帝?難不成他還有斷袖這個癖好?”
趙樑晚故意說這句話,她就是想看看喬先生到底是怎麼樣去回答她無理的問題。
喬輕聲笑了,俞總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癖好呢?只是他從大學出來第二年就一直跟着俞總工作,到現在已經是三年了,三年的時間能夠讓一個人破繭成蝶,成爲更成功的人。
可是他還是選擇了跟着俞總,如果說他是千里馬的話,那麼俞慕白則是他的伯樂。
車裡一陣沉默,喬並沒有回答趙樑晚的這個問題,她知道別人不想說的不要強逼着別人,不然以後在喬這裡就沒有突破口了。
汽車停下她跟喬又寒暄了幾句,連忙下車離開,她看着汽車離開的車影不禁嗤笑,什麼鬼啊怎麼還有這樣的人,真是第一次見。
等趙樑晚再一次見到俞慕白的時候,他在陪着一個典雅端莊的貴婦逛街,她看着俞慕白的眼神,那是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溫柔和體貼。
大腦在告訴她現在是一個接近俞慕白很好的機會,他肯定不會當着那個貴婦的面來對她不尊重,她拽了拽肩上的包,然後莞爾一笑走近他們。
她走到俞慕白的面前突然停住,然後張出右手衝他打招呼:“嗨俞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俞慕白看到眼前的趙樑晚出現,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的慌亂,他旁邊的貴婦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趙樑晚然後又看了看俞慕白。
趙樑晚看着身邊的貴婦,知道她肯定就是俞慕白的母親,隨即笑着伸出右手:“伯母您好我是趙樑晚。”
俞慕白看着趙樑晚的眼神,他是真的低估了她了,保密工作那麼強,她還是知道她是自己的母親了,好,趙樑晚可真是好啊。
俞母往前走了幾步,跟她握手:“趙小姐久違了,聽則雅說趙小姐很是端莊賢惠,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趙樑晚愣了愣隨後綻開笑容,連忙跟她握手,原來俞則雅已經把她的事情說給俞母聽了啊,只是不知道俞則雅有沒有把自己是俞慕白妻子的事情告訴她。
只見俞母尷尬的笑了笑就抽回了手,她淡淡的看了一眼趙樑晚,然後讓她轉了一個圈,仔細的打量着她,直至臀部以下滿意的點了點頭。
趙樑晚一臉茫然,直到俞母看着俞慕白笑的時候,她立刻就明白了剛剛她是在做什麼,她抿着脣低下頭,然後一直看着地面不敢言語。
俞慕白還是緊皺着眉頭不說話,其實他知道剛剛自己母親是在做什麼,無非就是看看趙樑晚的臀部大小而已。
他這個母親啊也真的是夠封建的,現在生孩子怎麼可能看女方臀部大小,而決定生男孩還是女孩呢?
俞母突然拉起她的手,然後摸着她的手背笑呵呵道:“趙小姐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時間啊,去家裡吃個便飯?”
趙樑晚猛的擡頭看着俞母,然後又跟俞慕白不約而同的聳了聳肩膀,俞慕白表示很無奈,他母親就這樣硬生生的把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女人,邀請到家裡來做客,這也有些太唐突了吧。
俞慕白還沒等趙樑晚說什麼,自己就開始冷笑了一聲,把自己的母親拉到自己這邊來,輕聲細語道:“媽人家趙小姐是學生,接下來還有課要上呢,咱們就別打擾人家了。”
“我今天沒課可以……”
“趙樑晚你閉嘴!”
在趙樑晚和俞慕白的心裡,他們兩個只不過是在慪氣,可是在俞母的眼裡卻呈現了另一種特殊的情況,她嘆了口氣然後一邊握着趙樑晚的手,一邊握着自己兒子的手:“你們這小兩口也別在大庭廣衆之下打情罵俏了,這俗話說的好啊,打是親罵是愛,以後可別再這樣了。”
俞慕白直接抽出自己的手,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媽我還有事我就先送你回去吧。”
俞母聽到他這話立馬就拉下臉來了,然後走到趙樑晚身邊,握着她的手:“不行不行,我得跟我兒媳婦一起回家。”
趙樑晚覺得俞母口中的這個兒媳婦,可真的是折煞她了,她怎麼敢攀龍附鳳呢?再者說也得有人讓她去攀啊,她趾高氣昂的看着俞慕白,表現的像是在跟他示威一樣。
俞慕白嘆了口氣表示妥協了,其實他不是在跟趙樑晚妥協,而是拿自己母親沒辦法。
他叮囑她幾句話就轉身離開了,趙樑晚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思緒也被他拉走了,如果不是俞母一直在叫她,恐怕她的心也都快要跟着俞慕白走了。
只是她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俞慕白今天沒有抽菸。
按照往常俞慕白通常都會抽菸的,只不過今天沒有抽菸倒是稀奇了,她挽着俞母的手跟她一起逛街,她邊看衣服邊漫不經心的問:“伯母啊慕白他經常抽菸嗎?”
俞母聽到她這話立馬就停下腳步,然後掙脫掉她的手:“你在說什麼啊?慕白對菸酒這類的東西是敬而遠之的,連碰都不會碰一下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趙樑晚此刻懵掉了,什麼叫他對菸酒連碰都不會碰一下的,可是她見過俞慕白那麼多次面,他無時無刻不都在抽菸嗎?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她邊想邊走,直到撞上了一個模特架子才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