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嫣兒的新電影拍攝完畢,正在忙着上各種綜藝節目。一個明星要想在綜藝節目中出彩,必須要有好的話題和爆點,如果沒有,明星也會自己創造,背後的團隊也會花高價去買熱搜。
自從上一次七夕婚紗活動之後,耿嫣兒就對許夏然一直懷恨在心,明明是一個不知名的小麻雀,卻最後搶佔了自己的風頭。
耿嫣兒一直想跟餘昕拉進關係,加上自己本來就對餘昕心存幻想,但是她從餘昕看許夏然的眼神中,看出了餘昕對許夏然的關愛,所以趁着自己上節目,不如自己給自己製造一點新聞。
耿嫣兒的私人助理的表哥就是李越,在Newlife技術部當總監助理,於是耿嫣兒找到了李越,並自己策劃了這麼一件事情。
耿嫣兒並不是要報復誰,她只是想讓許夏然崩潰,讓她知道喜歡一個本該不屬於自己的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因爲她承諾給李越十萬塊錢的報酬,所以李越答應了這件事情。
其實耿嫣兒也無數次地跟餘昕主動示好,但是餘昕都主動拒絕了,拒絕地直接明瞭,耿嫣兒發給他的消息,他看都不看直接刪除。對耿嫣兒來說,自己越是得不到的,自己就越想要。
“耿小姐,這件事情如果一旦暴露了怎麼辦?”李越又偷偷地給耿嫣兒打電話。
“暴露了管我什麼事,這是你自己做的,到時候Newlife最多開除你,不過我給你的10萬塊錢,也夠你在沒有工作的日子裡生活一段時間,你有什麼可擔憂的。”耿嫣兒心大,什麼事情在她看來都不算事。
“耿小姐,這個事情是你讓我做的,怎麼能說跟你沒有關係?”李越說道。
突然他的手機被身後的一個奪了過來,李越轉頭的時候才發現身後的人是謝之墨。
“怎麼會跟我有關係,你是一個男人,怎麼這麼窩囊,大不了就是被辭退,又不是要了你的命,幹嘛那麼焦慮。”耿嫣兒在電話那頭繼續說道。
謝之墨看了一眼來點顯示說道,“耿嫣兒是吧,最近是工作不忙嗎,你的緋聞男友都那麼多了,還有時間去操心別的事情,你可真是娛樂圈中的楷模啊。”謝之墨說道。
“你是誰?”耿嫣兒明顯聽出來不是李越的聲音。
“耿小姐,你真是貴人多忘事,連我的聲音都沒有聽出來。”
“你怎麼會接電話,李越人呢?”耿嫣兒語氣頓時緊張了起來。
“耿小姐,很多事情真得不用你費心,我知道你是我們餘總默認的Newlife代言人,作爲代言人是不是就應該爲公司爲你自己的聲譽着想,在背後搞人這一套在我們Newlife真的不適用。”謝之墨說完就掛了電話。
“謝總,我……我。”李越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可以去人事部門報道到,然後去財務結算一下工資,我們這裡真的不需要你這樣的員工。”謝之墨說道。
李越一個人不知所措地站着。
雖然知道了是誰在背後搗鬼,但是如何平息這個事情,能夠讓許夏然不成爲公司的敏感人物,確實是一個難題。
簡然還是覺得不應該貿然地把這個事情告訴餘昕,所以她只好去找謝之墨。
謝之墨因爲之前對簡然說的那些話,怕簡然還不開心,所以簡然來他辦公室的時候,他很友好地看着簡然,倒讓簡然覺得有些很不適應。
“我來找你這次不是因爲工作的事情,是因爲許夏然,我今天聽到了一個人打電話,就是技術部的李越,他好像跟這件事情有關係,我就是跟你說一下,你不是關心許夏然嗎?你自己找李越問清楚吧。”簡然說道。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並且這件事情是耿嫣兒指使他這樣做的。”謝之墨說道。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那就當我剛纔沒說算了,看來關心許夏然這件事情你果然很上心。”簡然負氣地說道。
“簡然,上次我說的那些話我對你道歉,好不好,以後我們兩個還需要一起工作,如果總是這樣也不好。”謝之墨說道。
“我是怎麼樣都無所謂的,關鍵在於你。”
“那就按照我上次說的,咱們兩個在一個辦公室,這樣也能提高工作效率,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來溝通。”謝之墨說道。
“那許夏然的事情怎麼解決,是你告訴餘昕嗎?”
“我覺得就算是餘昕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畢竟耿嫣兒現在是咱們公司的代言人,以後很多產品上市都還需要靠她,看來當時答應她這個決定完全是錯誤的。我過一會就去餘昕辦公室,跟他商量一下這個事情。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嗎?”謝之墨問道。
“工作上的事情我暫時還沒有,那我先走了。”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別的什麼話都沒有嗎?”謝之墨試探性地問道。
“我們兩個難道不是除了工作的話題就再也沒有別的話題可談了嗎?不是你說的,我們兩個只是工作關係的朋友嗎?”簡然露出侷促的微笑說道。
“可是我想現在不以這種關係跟你相處了,我考慮好了。”謝之墨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簡然茫然地問道。
“你那麼聰明,難道不知道我的意思嗎?”
“我希望你跟我講話的時候能夠簡潔一些,有的話有很多意思,可是我不想去猜去想。”簡然似乎聽懂了謝之墨話裡的意思,但是她需要的是更直接的一個答覆,而不是這樣半掩半就。
簡然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謝之墨沒有任何的迴應,或許謝之墨心裡也不是很確定,他對自己是什麼感覺。
謝之墨隨後去了餘昕的辦公室,好像餘昕並沒有因爲這件事情而鬱悶。
“這一切都是耿嫣兒在搗鬼,事情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公司的內奸我已經擅自主張開除了他。”謝之墨說道。
“耿嫣兒?她究竟想要幹什麼?”餘昕問道。
“針對的就是許夏然。”謝之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