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顏色的豐富是其他玉石無法企及的,但只有灰色是不好的顏色。
也就是雜色,一旦玉石出現這種顏色,大家都會看衰這塊玉石。
但大家沒想到的是就這塊玉石裡開出了世間罕見的福祿壽喜,四色翡翠。
福無雙至,更何況四種顏色一同出現在同一塊玉石上。
更讓杜翎激動的是,他們的店名就叫福祿祥。被周傻福壓制的鎮店之寶也有着落了,可這麼大塊的玉石價值是以億計的!他甚至都忍不住想貪墨下這塊玉石了,和趙凌翻臉了。
楚明臉色徹底成豬肝色了,他已經沒有了嘲諷趙凌他們的資本。
翁老頭更是從玉石開出後一直摸個不停,他甚至都想把這塊玉石毀掉,因爲這不屬於他!他也沒資格得到它。
“楚明你輸了。”趙凌冷冷說道,上前把那塊楚明花了一千九百萬的玉石拿過來。
楚明身子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就這樣看着趙凌拿着本屬於自己的那塊玉石。
趙凌拿着那塊玉石放在木流蘇的手裡,對着木流蘇輕輕說道:
“去吧。”
“恩!”木流蘇下定了決心把那塊玉石拿在手裡,向着王月茹走去。
“這是我給你的分手禮物,從此我們兩相不見。”
木流蘇把那塊玉石放在同樣愣的像木頭樁子一樣的王月茹懷裡,又回過來站在趙凌身邊。雖然他們曾互相喜歡過,但現在是了結的最好機會。
一輛車防爆車很快開了過來,把那塊石頭搬上了車。
而趙凌他們正在杜翎的車裡。
車上的氣氛很奇怪,誰都沒開口。
杜翎很想要那塊石頭,雖然那塊是他拍下的,也是用的他的錢,但法人是趙凌。
他不知道趙凌會提什麼要求,趙凌年輕的臉上是他也無法捉摸的平靜。
甚至他那個愛玉如命的老爹知道後,把自己店交出去換,他都認爲是很有可能的。
一瞬間他成了員工,趙凌成了老闆。要是這樣,人生也太有趣了吧。
趙凌看出了杜翎勉強還維持着風度的樣子,笑着開口道:“杜兄,我說過送你一塊無價之寶的。”
“趙兄你說笑了……呵呵。”杜翎哪信啊,這可是數億啊!
“不是說笑,我一早就說好了。”趙凌平靜地對杜翎說道。
“趙兄,你……”杜翎現在激動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好吧。
“我只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趙兄儘管說!”
“這塊無價之寶可以說白送給杜兄,甚至我們還可以把杜兄送上珠寶巨頭的行列。但我想要股份。”
“股份?我們店還沒上市啊!”杜翎很不解,他們店只是在x市有些影響力而已,哪會想到上市。
“會的。杜兄你難道沒發現我們對於賭石太過自信嗎?”
“難道你們是識玉世家的?”杜翎以爲趙凌是賭玉世家出來的。
“不是,我們甚至接觸翡翠才一週而已。”
“這……”杜翎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哈哈,趙凌你裝啥逼啊,都是靠我的。”劉徹忍不住邀功道。
趙凌一直繃着的臉一下散了,附在杜翎的耳邊輕聲說了句話。
“真的?”杜翎忍不住身體彈了起來,頭直接撞到車頂上。
可這個信息太過駭人,他花了數十秒才把情緒穩定下來。
“貴兄真乃神人也!”杜翎忍不住脫口而出。
雖然說趙凌說送那玉石給杜翎。但杜翎哪能真的白收,趙凌的賬戶裡……頓時出現了九位數的轉賬。
謝絕了杜翎去他家住的邀請後,趙凌他們三個又回到了那個才租半個月的房間。
“現在心裡好受了吧。”趙凌對着木流蘇長說道。
木流蘇只能報以微笑,是啊!他現在完全有面對生活的勇氣了。
“趙凌你說我們這麼多錢,是不是得換個好一點的房子啊……”劉徹弱弱地說道。
“房子能住就好。下一次我預感快來了。”
Wωω☢ тt kān☢ ¢Ο 趙凌說道下一次,頓時劉徹和木流蘇高興的神色一下沒了。
“那更要享受啊!”劉徹忍不住說道。
“享受……”趙凌也不知道咋享受啊,他也沒過什麼好生活。
趙凌想了想,說道:“走!去搓一頓。”
於是三個人狂點烤串,很少喝酒的趙凌三人直接擼了一箱。
三人喝的醉醺醺的在海邊唱歌,在路人的嫌棄下依舊我行我素,橫行霸道。
這種生活纔是最愜意的啊。趙凌在心裡不禁感嘆道。所有榮華富貴,世俗權利,還不如這樣和好友一起,喝的大醉,在海邊沒心沒肺地扯着嗓子亂嚎來的痛快。
劉徹醉眼朦朧,看着趙凌地說道:“趙凌,你說我們會不會有一天死在星外。”
“我們全部!一定!都會回來的!”趙凌指着天空,聲嘶力竭。
半個月過去了,趙凌說一個月後讓木流蘇光宗耀祖也差不多實現了。雖然光宗耀祖的標準可能不一樣。但是木流蘇一家享受最新上市的福祿壽珠寶公司10%的股份,還有近千萬的餘款後。木流蘇的父親,這個歷經滄桑的男人第一次感覺到了命運的眷顧。
趙凌和劉徹的父母也一樣享有十分之一的股份,且不能變動。
趙凌的後顧之憂也差不多沒了,三家人以後只要坐在家裡收錢就好了。趙凌決定去一趟雲無風所在的道觀。
劉徹對於蘇柔念念不忘,在杜翎的搭線下,現在竟打的火熱。因爲劉徹實在太強了!連她這個玉石協會會長的女兒也要攀着結交了。
劉徹現在日子過的可滋潤了,杜翎的公司能上市他的功勞最大,木流蘇跟着劉徹混的也舒爽無比。
半個月裡,劉徹和杜翎一起差不多橫掃了整個雲南麗江的原石市場。
要不是現金不足,劉徹可能可以把杜翎捧上世界首富的位置。
杜翎一家也如同做夢一樣,把劉徹當神供着。
而那塊帶給福祿祥好運開端的四色翡翠,在靈巧的工匠手裡雕刻成了福祿壽喜四神。
那塊極品翡翠,刻成了四塊,鑲嵌在上面。
而那四神底下寫着:趙劉恩澤,杜不可忘。
“小夥子。那‘倒灌’就在那咧。”一股濃重的口音把趙凌從睡眠中叫醒。
因爲這個拖拉機實在太顛簸了,趙凌坐在上面,顛啊顛的實在忍不住睡着了。
“謝謝大叔啊!”趙凌拿出錢來,那人卻不要,趙凌掏出包煙來。那中年漢子立馬接過了:“抽菸有孩健康撒,叔叔給你把煙收了!”
趙凌頓時滿腦黑線。
這個大叔是自己問路時撞到的,趙凌問了路後。就想自己走過去,可這大叔說硬生生地要把他帶到山下。
趙凌看着淳樸的大叔美滋滋地拿着自己的好煙,開着冒着黑煙的拖拉機走了後,搖了搖頭。
煙是帶給雲無風那未知師父的,分了一包給那大叔。
趙凌很懷疑那個大叔從一開始就瞄着自己煙去的。撇開無聊的想法,趙凌拎着兩大袋的禮物向着山上走去。
一路上是青石小道,旁邊都是花草,沒有泥濘道路。
遠遠可以望見隱約在綠翠之間古樸的檐角,這讓趙凌對神秘的道觀更加好奇了。
可趙凌越走越近卻發現……聲音有點大啊。還有汽車聲,鞭炮聲,鑼鼓聲,這和趙凌心中世外桃源的想法差別很大啊。
走進道觀,發現裡面層層疊疊的有些許多建築。
此刻正有好多……好多的遊客,熙熙攘攘的,就差摩肩接踵了。
趙凌才知道爲啥來的路上全是花草濃郁了,原來沒人走啊!
前面至少有四排車道的大路,讓趙凌難以理解那個大叔爲什麼把自己扔小道上。
更奇怪的是這麼繁華的道觀怎麼怎麼不出名呢?
問了下趙凌才知道自己這是找錯地方了,在一個熱心的道童帶路下,趙凌才找到了地方。
“心覺師叔祖,有客人來了!”
趙凌站在這道觀外,分明聽到了一陣啊啊的聲音?這……
那個道童臉都紅了,忽地一下跑了。留下趙凌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趙凌一個人尷尬地站在那裡,一個滿面紅光,眉眼裡就看出極度猥瑣的老頭,穿着道袍出來了。
“哈哈。你就是客人吧,是來找我美貌的徒兒的嗎?有沒有帶點好東西?”
趙凌還沒說話,那個老頭就先開嗓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