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聲音只有一個意志的世界,再也不會有戰爭,再也不會有饑荒,人和人之間再也不會產生仇恨,再也沒有悲傷。
在神的面前,所有人的偶生而平等,不會因爲長相,不會因爲膚色,也不會因爲出生地域就會天生貼上不公正標籤。
多麼美好的世界,多麼完美的世界,這可是說是一個完美的烏托邦。
而生活在這個烏托邦裡面的人,只需要付出一個東西,那就是他們的信仰。除此之外,他們還是可以自由的戀愛,自由的交易,自由的在神明的監控和制定的律法之下自由的生活。
這是多麼划算的一件事情啊,殊不知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嚮往着那些所謂民主的國家,爲此甚至不惜背宗棄祖,就連自己的姓名都可以隨意的丟棄,更不用說是尊嚴和自由之類的東西了。
他們所爲的不過是一個名字上的自由罷了。
但是,在這個烏托邦裡面,只需要對一位真正的神奉獻自己的信仰。那麼,就能夠享受到真正的自由民主,由那位在在天上俯視着大地的神定來維護,而不是靠着受利益團體來制定和執行的律法來維護。
不過……會選擇進入這個美好烏托邦的人,絕對不多。
因爲人是愚蠢而又自大的生物,他們更願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而不是有能力的人告訴他們正確的東西。
民主是什麼?民主可不撒瑞德在雅利安區玩的那可笑的過家家,他還想過要用什麼民主的手段來繼承死亡塔,太可笑了。
而之後不久,死亡塔崩潰之後,撒瑞德就爲他的錯誤繳納了昂貴的學費,甚至於到現在爲止都還沒有還清。
人不捱打是不會清醒的,政權從來都不是靠着民主的意志得來的,而是力量,武裝的力量,金錢的力量。
好在羅逸從來都沒有這麼天真過,他有個好習慣,善於學習。偉大的毛主席說過一句話,槍桿子裡面出政權。
這句話已經是把這個規律解釋的很透徹了,所以,羅逸他很喜歡這個世界,他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回去的一天。
因爲,這裡正是一個赤裸裸的叢林法則的生存地帶,而他,到目前爲止看起來,還是處在一個比較成功的捕食者的位置。那麼他爲什麼要回去?回去繼續,在國家爲了安定繁榮而制定的法律和社會規則之中,繼續當一顆爲社會做貢獻的螺絲釘?
這個時候的羅逸,還不知道到遠在絕望冰原上的那些傢伙們已經在商議着如何解決自己了。狂狼這個神神秘秘的傢伙,除了愚者之前見過她之外,那麼漫長的歲月,她就沒有同什麼人接觸過。
而天條一現……施洗者就不用說說了,他就窩在萬王之王的巨像中沒有挪過窩,標準的死宅一個。審判,也沒有比施洗者好什麼,他除了任務就是待機,任務,待機任務待機……
所以,羅逸這裡還真沒有人知道什麼亞特蘭蒂斯,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傢伙們都是躲在啥地方的。更別說是知道他們是不是互相之間還有聯繫啥的了。
相對而言,魔術師就知道更多的東西了,在繼承了魔術師職權之後,他也繼承了傀儡不對和相關的任務。
對付遺族就是其中一
個,當然,這個任務同愚者之間還是有些微妙的關係的。亞特蘭蒂斯,別人不知道但是魔術師還真就知道,那是一座碩大的海上移動城市。
說句老實話,主要就是從來都沒有很準確的找到過他們的蹤跡,否則的話,先代的女祭司和魔術師早就出發去消滅亞特蘭蒂斯了。對於愚者來說,無法被和平吞併的遺族都是需要抹殺的遺族。
而且,對於那些巨獸,魔術師也是有所耳聞。它們倒是和愚者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據說,那些傢伙是災獸留下的種,它們的首領奇美拉更是強悍無比的初代災獸。
如果說不是災獸的數量實在是太少了,而且,說強悍吧,卻也沒有了可以力量以及正義相媲美的極道強者。本來嘛,災獸就是作爲高端戰鬥生化獸,會集羣生產的。
只是出現了讓愚者覺得喜大普奔的意外而已。
麻煩,那些災獸對於魔術師來說僅僅只算是麻煩,就連威脅都算不上。
還有就是不可知的萬王之王的那些分身了。
同時也是魔術師最爲頭疼的一羣傢伙,套用舊時代的一句俗話,能夠比一個精神使者更加麻煩的敵人,那就是另一個更加麻煩的精神使者。萬王之王的分身啊,光是想想魔術師就覺得頭疼了。
但是,頭疼歸頭疼,這些都不是他們在魔術師眼中能夠脫離棋子的命運,從棋盤之上跳出的理由。
因爲,他們那些傢伙有一個共同的弱點,而那個弱點在面對魔術師的時候是致命的。
那就是……怕死!
而且,更加可怕的是,魔術師用自己的腳趾頭想想都能夠想到,如果說,如果他們幹掉了自己,那麼接下來他們肯定會互相攻伐……那個時候麼,誰在同自己的戰鬥中損失了多少,就是一個要人命的事情了。
所以說,那羣自己心都不齊,而且還想着要一個弄死一個的傢伙們,根本就連對手都算不上。
不會交手還叫對手?
能夠稱之爲對手的只有羅逸,只有羅逸有那個實力,更重要的是。羅逸有那個理由,也有那個覺悟。
不是殺死,就是被殺,擁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覺悟。
魔術師可沒有忘記,那天羅逸所寄生的那個傀儡最後在天空之城的怒吼。
“這只是個開始,這只是一個開始,你們都給我記住,這只是一個開始。你們都不知道你們幹了什麼,你們都不明白你們惹上了怎樣恐怖的存在,你們都不瞭解你們將要經歷怎樣的地獄。你們不知道,沒有關係。我可以告訴你們。”
“我羅逸可以告訴你們那即將來臨的悲慘的命運,我會踏破你們的腦袋,扯斷你們的四肢,撕碎你們的身體,挖出你們的心臟,把你們的國度你們的城市你們的街道,用你們的屍體……”
“全部填滿!”
開始,魔術師笑眯眯的坐在空蕩蕩的棋盤面前,不停的碾動着手指間的冰冷黑子。
“開始麼,呵呵呵,是到了開始的時候啊……”
“啪嗒!”一枚黑子穩穩的落在了棋盤的正中央。
孤零零的,只有一枚黑子,別無他物。這一局棋,魔術師已經下完了,笑着下完了。
明亮的房間
,或者說不叫房間,叫地下廣場比較合適……一個堆滿了數不清的金屬儀器和各種各樣看似完好的人造物的地下廣場。
在那廣場的一處隱秘所在,兩具肉體正瘋狂的糾纏在一起。至於說那個體型大小有些懸殊的問題麼……就不用多做考慮了,反正這裡沒有什麼未成年人保護法,在着說了,比起那個看起來年紀大的傢伙來說。那個嬌小可人的存在,纔是年齡大的可怕的傢伙啊。
“最近,我感覺氣氛……氣氣……輕點啊混蛋……”狂狼併攏着那小麥色的嫩滑雙腿側身坐在羅逸的懷裡,雙手就那麼摟着羅逸的脖子,貼在他的耳邊說着。但好像是羅逸太過於牲口了,所以狂狼也是發出了抗議,“小心我咬你啊混蛋……”
羅逸一手摟着狂狼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從那毛皮裹胸下擠了進去,緊緊的摁住了那隻調皮的小乳鴿。
結婚典禮還沒有進行,這也是爲什麼他們兩人會在這裡偷偷摸摸的原因。原本只是狂狼過來和羅逸說些事情的,結果說着說着說着,就說到哪方面去了……
兩人都沒有脫衣服,羅逸只是拉開了拉鍊坐在了一個不知道幹什麼用的鐵質品上面。狂狼就稍微複雜一點了,那條純白色的小內內還掛在腳上吶,羅逸那傢伙就直接把她抱進懷裡開始使壞了。
“你不是已經在咬我了麼?”羅逸怪笑着咬住了狂狼的大耳朵,輕輕的咬了兩下。
“我哪有……呃,你個混蛋……”耳朵上傳來的微微的疼痛,還有身下那暴漲的感覺加在一起,這是狂狼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在自由之前,她只是一個定製的活着的的機器吧了,一切都是任務爲先,一切都是責任爲主。
現在,具有着女人的身體和靈魂的,但是又一直被壓抑至今從來沒有展現過的狂狼,被羅逸這個老手給徹徹底底的挑逗了起來。天生天賦極佳的體質,讓她幾乎沒有感覺到什麼痛感就已經是開始享受這略顯倉促的第一次了。
從始至終,狂狼都好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被羅逸隨意的把玩着,這是一場狂狼絕對沒有任何勝算的戰鬥。
只是,就算是在這個時間,狂狼都還很不看氣氛的說着其他的事情。說起來,她看待這種行爲的角度很簡單,享受和力量,狼族的力量就是她的力量。愛啊情調啊什麼的,她都是完全不予理會的,或者說腦袋裡面還沒有這個概念。
“對,就是這樣,用力點……”狂狼高高的撅着小屁股懶洋洋的說道:“剛剛說到……對了,說到氣氛。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太對,我發現了一個很強大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分身的氣息出現過,一閃即逝。”
“嗯?什麼意思?”羅逸雙手緊握着那兩片充滿了彈性的翹臀,心不在焉的隨口應付着。和狂狼不同,羅逸可是很享受氣氛的,他可不是單純的配種機器。
“哈哈,這你都不知道麼,我來告訴你好了。”
“…………”
老實說,羅逸差點就被天條一現嚇萎了,任何一個男人在愉悅的活動的時候,忽然身邊出來這麼一個聲音的,都會如此吧……當然,有特殊興趣愛好的傢伙就不說什麼了。
可是羅逸可是觸手系不是什麼暴露系的抖M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