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宮野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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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點燃香菸叼在嘴邊,冷漠朝宮野明美看去:“錢呢,放在哪了?”
同一時間,耳麥裡傳來聲音,狙擊手三人組佔據制高點,確認周邊並未出現可疑人物。
換言之,赤井秀一沒來。
有貝爾摩德指出,新人斯皮亞圖斯行跡最可疑,可能是赤井秀一僞裝,建議琴酒立即拔槍將其射殺。
琴酒只當沒聽見,惡意滿滿分析起來,赤井秀一身高1米9,僞裝成廖文傑的難度很大,需要膝蓋以下全部截肢。
一次黑了兩個討厭的人,琴酒心情大快,不急於清理宮野明美,決定拖拖時間,給赤井秀一爭取點時間。
否則的話,沒能見到宿命中的死敵,他會很失望。
“錢不在我這裡,我把錢藏在另一個地方了。”
宮野明美直言道:“我的妹妹在哪,一手交人一手交錢,你答應過我,這件事情結束,就讓我們姐妹脫離組織。”
“這恐怕有點難度,雪莉對組織的重要性不是你可以相提並論的,組織需要她的能力,我沒有權力放她離開。”
“你騙我!”
宮野明美咬牙摸出手槍,朝琴酒指了過去。
“蠢女人,你被騙不是一次兩次了,居然還沒吸取教訓。”
被手槍指着,琴酒毫不在意,不是賭宮野明美的槍裡沒子彈,而是有信心在她開槍之前避開,冷笑道:“兩年前,你本該被組織清理掉,因爲我的建議,你才能苟延殘喘活到現在。”
“什麼?!”
聽到琴酒的話,宮野明美握拳的手微微一顫,眼前飄過赤井秀一的面龐輪廓。
嘭!
一聲槍響,宮野明美無力倒下,琴酒緩緩收起手槍,眼中滿是輕蔑和鄙夷。
一成是對宮野明美,九成是對赤井秀一,想不通赤井秀一如此優秀,爲何擇偶標準會差到令人髮指地步。無論怎麼看,宮野明美都是個花瓶,除了臉蛋漂亮身材好,沒有絲毫可取之處。
妹妹雖然也笨,但至少有一個頂級科學家的好腦子,她什麼都沒有。
要是廖文傑知道琴酒的疑惑,肯定會對他嗤之以鼻,並給赤井秀一點一個贊。長得漂亮身材好,對感情至死不渝,沒什麼脾氣還笨笨的,簡直是萬中無一的完美女友模板。
“琴酒,殺了我……你永遠不會知道錢在哪……”
宮野明美倒在血泊之中,臉色蒼白直冒冷汗:“你說兩年前,組織就該清理掉我,是什麼意思?”
“所以說你是個笨女人,你把錢藏在保險箱的事情,我早就查到了。”
琴酒朝伏特加使了個眼色,讓其摸屍翻找保險箱的鑰匙,出於惡趣味,友善回答了宮野明美的問題:“組織讓你多活兩年,是爲了把叛徒引出來,這次的行動也是,可惜……他似乎並不重視你呢!”
廖文傑:“……”
這算殺人誅心,還是嫉妒爭寵?
爲什麼每次提到和赤井秀一有關的話題,琴酒就變得gay裡gay氣的?
“原來是這樣……”
宮野明美聞言失望,而後嘴角掛起淡淡笑容,安心道:“真好呢,他沒來……真是太好了。”
琴酒緊皺眉頭,眼中閃過兇光,拔槍對準宮野明美的腦袋。
啪!
廖文傑擡手按住伯萊塔 M92F,將槍口壓下,另一手拿出快速成象相機,對着宮野明美來了一張。
“你在做什麼?”
“這麼漂亮的臉蛋兒,純潔得彷彿黑暗中的百合,打花了未免太可惜,讓她慢慢凋零好了。”
廖文傑看着相片,嘴角微微一勾,滿意道:“況且,說來理直氣壯,我對雪莉前輩有點想法,沒準能靠這張遺像和她來一發。”
白日做夢!
琴酒翻翻白眼,將手槍收入懷中,另一邊,伏特加成功撿屍,從宮野明美的上衣口袋裡找到保險箱鑰匙。
“我們走。”
琴酒冷酷轉身,伏特加緊隨其後,廖文傑對地上的宮野明美揮揮照片,笑眯眯道:“再見了,漂亮的大姐姐,關於你不幸遇難的消息,我會親自傳達給雪莉前輩,記得祝福我們喲!”
三人揚長而去,只留失血過多,生命燭火逐漸微弱的宮野明美。
……
嗤啦!
一輛滑板車停在倉庫門口,柯南關掉眼鏡上的追蹤液晶屏,快步跑入倉庫之中。
說來一定是命運的安排,又或者是名偵探對案件與生俱來的嗅覺,宮野明美化名廣田雅美和兩個炮灰搶劫銀行的時候,柯南也在現場。
兩個炮灰夜間遭遇槍擊身亡,現場有宮野明美遺留的口紅,柯南猜測她離死不遠,在其轎車上粘了追蹤器,依靠太陽能滑板追蹤至此。
這裡要說一句,阿笠博士沒有得到諾貝爾獎,肯定是有黑幕。
倉庫內,看到血泊中的宮野明美,柯南心頭一突,上前蹲在她身邊。沒有檢查傷勢,也沒有撥打救護車,看流量就知道,失血太多,已經救不回來了。
柯南沉默不語,雙手握住宮野明美冰涼的手掌,在其離世之前,爲其送上最後一次溫暖。
“又是你……小偵探先生……”
宮野明美呼吸艱難,迴光返照一樣握緊柯南的手,語速飛快道:“快走,我只是一個誘餌,周邊還有組織的人,他們一定會殺了你的。”
“組織?”
“一個被無數謎團包裹的巨大組織,全員身着黑色服飾……”
“!”
柯南瞬間聯想到琴酒和伏特加,這次和名偵探的嗅覺無關,這兩人是他變小的罪魁禍首,印象深刻,聽到黑衣服,第一想法只能是他們。
“這個給你。”
宮野明美從身下摸出一把鑰匙:“十億日元被我藏在米花車站東面的保險箱裡,剛剛我騙過他們,但拖延不了多少時間,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將鑰匙交給警方。”
“可是……”
“沒有可是,快點走。”
正說着,宮野明美面露驚恐,視線內,一身黑的廖文傑笑容和煦站在柯南身後,咧嘴的嘴角寒光閃爍。
柯南敏銳捕捉到宮野明美失控的表情管理,悄無聲息摸向腳力增強鞋,腦海中快速打下草稿,準備上演一出當雞立斷。
嘭!
後頸一疼,柯南撲街倒地,連身後是誰都不知道。
這一撲,行雲流水,乾脆利落,比那些連死屍都演不好,卻做着演員夢的死跑龍套強了一百倍不止。
“哎呀,手滑了。”
廖文傑蹲下身,從宮野明美手裡捏起真正的保險箱鑰匙,一臉戲謔道:“本想着趁熱才專程跑回來,卻有意外收穫,琴酒和伏特加這兩個傢伙真是的,辦事一點都不靠譜。”
“求求你,放過這個孩子,他什麼都不知道。”
“這就是遺言嗎?”
廖文傑擡手按在宮野明美的傷口上,指尖沾了點血:“待會兒我要去找雪莉前輩,傳達你不幸過世的噩耗,有什麼想對她說的,趁現在還來得及,晚了就沒機會了。”
宮野明美眼眸逐漸灰暗,呢喃道:“放過……這個孩子……”
“恕難從命,這傢伙一拳打下去會哭很久,怎麼可能放過他!”
廖文傑嘀咕一句,掌心擴散水團,飛快治癒宮野明美的傷口,而後用沾血的指尖扯斷一根頭髮,以撒豆成兵之術,再造了一具和宮野明美一模一樣的屍體。
搞定這些,廖文傑扛起昏睡中的宮野明美,朝倉庫黑暗處走去,消失之前,輕輕打了個響指。
柯南一臉迷茫爬起,手中握着保險箱的鑰匙,猛然清醒後,看着宮野明美的屍體陷入長久的沉默。
機體保護措施啓動,柯南遺忘被擊倒的真相,記憶自動補全,宮野明美在將鑰匙交給他之後就因失血過多而亡。
半晌後,柯南撥通警視廳的電話,聯繫到老熟人目暮警官。
當天晚上,警視廳在車站保險箱找到了被劫的十億日元,根據現場偵查,確認銀行劫案的主謀廣田雅美屬於畏罪自殺,加之兩名同伴均死於她之手,十億日元劫案水落石出,徹底宣告結案,進入檔案室吃灰。
……
“我沒聽錯吧,你從外面帶了個女人回來,還要我養着她?”
來生宅,來生淚指着沙發上的宮野明美,氣得胸前宏偉上下起伏。
自家男人跑出去浪了一天,完事後還帶了個長着狐狸精臉的妖豔賤貨回來,更可惡的是,居然恬不知恥地要她幫忙照顧野女人。
呸,渣男!
那女人有什麼好,乾巴巴的,一點也不圓潤!
越想越氣,距離‘來生家の密室殺人事件’只差一個江戶川柯南或毛利小五郎。
“別亂想,她是污點證人,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我和她也沒有任何關係。”
廖文傑吐槽一聲,救完人他就後悔了,不知道對宮野明美如何安放,想了半晌,決定將其記憶封印,面部五官微調,帶回了來生宅。
家大業大,端茶遞水的女僕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哼,比起污點證人,情人的可能性更大吧!”
來生淚完全不聽解釋,應了那句話,和女人講道理是沒用的,理性如她,在感情遭遇威脅的時候,也會變得格外不講道理。
“的確是污點證人,而且還失憶了,你知道的,我在霓虹這邊沒有執法權,只能放到你家養着了,反正也不缺她一口吃的。”
廖文傑偏過頭,小聲BB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只能把她帶回港島,說起來,我那家靈異公司還缺一個秘書呢!”
聽到這句威脅,來生淚一陣磨牙,抓狂撓了撓廖文傑的頭髮,同意將人留在家裡。
“只此一次,下不爲例,以後不許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
來生淚掰正廖文傑側到一邊的臉,氣呼呼道:“怪不得我一個電話,你就從港島過來了,原來不是陪我參加畫展,而是來辦案的。”
“我也不想的,主要是太忙了,來都來了,順便把案子辦一下。”
廖文傑面露疲憊,抱住來生淚,傷神道:“幸虧還有你,不然疲憊的時候連個停泊的港灣都找不到,我只能一個人在黑夜中獨行了。”
聽到這話,來生淚的怨氣瞬間煙消雲散,心疼道:“又累有危險,這份工作辭掉算了,以後你什麼都不用做,不想接手來生家的產業也沒關係,我養你一輩子,你只要花錢就行了。”
“不行啊!”
廖文傑輕輕低頭,在來生淚嘴角輕吻一下:“就像當初我讓你別做貓眼,你說找到米凱爾先生之前不會收手一樣,我也有自己的堅持,有些事只有我能去做。”
來生淚悶悶不樂,廖文傑將其攔腰抱起,朝隔壁臥房走去:“累了一天,筋骨都僵了,幫我放水,我要泡泡澡。”
“要不要幫你把新來的女僕喊醒,讓她給你擦背?”
“咦,不會吧,來生家的女僕還有這種服務?”
“呸,你想得美!”
……
一夜無話,醒來後的宮野明美迅速融入新生活,成爲一名新手實習期女僕,並對缺失的記憶毫不在乎。
沒心沒肺的做法讓來生淚頗爲警惕,換成任何一個人失憶,都會想盡辦法找回,宮野明美卻心安理得,一點也不着急。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認爲宮野明美很有問題,十有八九是假裝失憶,目的就是以女僕的身份接近她臥室裡的小白臉。
廖文傑對此全然不知,只知道來生淚越來越粘人,再纏下去就要變成八爪魚了。
“嘟嘟!嘟嘟嘟————”
電話響起,廖文傑擡手接通,很意外,來電人是野上冴子。
有段時間沒當面撩這位小姐姐,他很好奇放置的效果如何,對方的自我攻略進行到哪一步了。
“什麼,你確定?”
聽到電話對面的消息,廖文傑面露驚訝之色:“厲害,不愧是你,我隨口一提,竟然真被你找到了。”
“沒問題,說個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謹慎問一句,那殺人盤錄像帶,你沒看過吧?”
“……”
掛斷電話,廖文傑對來生淚擺擺手,離開花園內的私人泳池,換上衣服,讓司機開車帶他前往警視廳。
在他離開後,躺在沙灘椅上的來生淚拉下墨鏡,摸出手機打出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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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盟主‘月見黑’的打賞,備受鼓舞,痛定思痛,年也過完了,會盡快恢復更新(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