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支票——你胡說!這不可能!”陸濤在凌睿的撩撥下,終於忍不住出手,對着凌睿的臉就揮出一拳,他想打散凌睿臉上的笑容,想胖揍一頓這個信口雌黃的傢伙,更想替唐詩詩今晚所得到的不公對待,出一口惡氣!
“敢做就別怕別人戳脊梁骨,我只不過是說句實話,你就惱羞成怒了!嘖嘖,真是沒風度!”凌睿飛快的躲過陸濤的攻擊,眼中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流光,心道,我等的就是這個!於是他反手就是一拳,目標是陸濤的左臉。
跟陸濤一樣,凌睿也早就想出手教訓這個混蛋了!
丫的!敢覬覦爺的老婆,不讓你知道點顏色,你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你胡說!”陸濤的拳頭沒有凌睿的快,躲避的速度也及不上凌睿的,自然是躲不過,雖然避開了一些,但是一張白皙的臉上,還是被留下了紅腫的痕跡,嘴角有紅色的液體,流了出來。
“那就算小爺我胡說好了,小爺我不但愛胡說,還愛胡揍!”凌睿眉眼一凜,霸氣外露,對着陸濤又是一拳。
陸濤堪堪躲開,趁機踢出一腳。他好歹也是練過些跆拳道的,雖然無法跟凌睿的身手相提並論,但也絕對不會怯場,尤其是,對方是凌睿,他就是拼着被揍死,也絕不能服輸!
唐詩詩沒想到這兩個大男人,大晚上不睡覺的跑到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來打架,偏偏她又是誰也不能幫,開口相勸吧,依照這兩個男人的xing子,估計沒人會聽!
算了,他們打他們的,跟她有什麼干係!眼不見心不煩!
唐詩詩就這樣丟下門口兩個撕斗的男人,華麗麗的開門進去了,而陸濤跟凌睿,直到關門聲響起,才注意到唐詩詩沒說一句話,沒有任何的表示,就這樣的撇下他們兩個正鬥得你死我活的人,進屋去了,兩個人不由得都愣了!
“看來,她也沒有多愛你!”陸濤譏誚的看着凌睿,趁其不備的給了他一拳,總算讓他的臉上也添了顏色!
“那又怎樣?至少她現在一點也不愛你了!”凌睿一下抓住凌睿的胳膊,就將陸濤給甩出去老遠,冰冷的說。
這纔是他的真實實力吧?被突然爆發,摔在地上的陸濤,心頭掠過這樣的想法,那他剛剛的表現……陸濤噴火般的眸子,落在了凌睿微微有些紅腫的臉上。
凌睿居高臨下的看着陸濤,將他的疑惑不解看的清楚,摸着臉上剛剛被陸濤揍得地方,邪惡的笑了,說:“不留下點愛的勳章,一會怎麼換來她的心軟!”
陸濤氣的破口大罵:“你——卑鄙無恥!”
這個男人,果然是存了這樣惡劣的心思!
“我再無恥,也比不上你,別忘記,是誰一步步將她推到我的懷裡來的!”凌睿冷哼一聲,看都不再看陸濤一眼,而是將目光落在那道門上。
“哼,她不會給你開門的!”陸濤被凌睿的話,說的心裡一窒,這個男人,嘴巴惡毒的專挑別人的痛處猛踩,真是有本事動動嘴就將活人給氣死!
但是當陸濤看到凌睿的目光放在那扇門上的時候,眼中又涌上得意之色!對這一點,他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一道破門,還構不成我們夫妻恩愛的阻礙!”凌睿故意在恩愛兩個字上咬得很重,看到陸濤臉色一變,又邪魅的挑眉,一雙眼中得意非凡。
“哼!連房子都進不了,還想着爬上她的牀,做夢吧你!”陸濤氣的幾乎要吐血,硬撐着說。
兩個人就像是正在爭搶糖果的小孩,誰也不想讓對方好過,看到對方難受,自己心裡就特別的暢快!
“是不是做夢,就不勞你費心了,趕緊滾蛋,別打擾我們夫妻辦正事!”凌睿絲毫不將陸濤這種小兒科的攻擊放在心上,看着陸濤坐在地上還不打算起來,又淡淡的說:“別忘記將這房子的房產證給我們送過來,明天就別了,明天我們不會早起,後天——算了,小別勝新婚,你還是找個快遞公司,送到君家大院去吧!”
“凌睿!你這個混蛋,不要太過分!”陸濤這次是真的被凌睿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這個男人真不要臉!不要臉!
雖然陸濤知道,凌睿這完全是打擊報復,但是聽到他雲淡風輕的說出這樣曖昧的引人遐想的話來,而且還說的這麼的理所當然的,他的心就一陣陣的抽痛不已!
這樣的炫耀,是個男人就受不了!
“咦——這就叫過分了啊?我覺得很正常啊!我們可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你情我願的做點有益於身心健康,又利於子孫後代的牀上運動,怎麼能叫過分?”凌睿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無辜表情說道。
“你——”陸濤指着凌睿,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被氣暈過去,不過他話鋒一轉,說道:“這房子是我的,憑什麼給你?做夢!”
不能再將話題被他繞在什麼牀不牀的上面了,否則自己今天非被氣死在這裡不可!
這棟房子不但不能給他,更不能賣,多少錢也不賣!
這裡唐詩詩住過,裡面有她的氣息,至少這些都是屬於他的!
“不是給我,小爺我還看不上你這點家底!不過呢,也跟給我差不多,畢竟我們夫妻一體,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她的,沒什麼分別。”凌睿還是那副調調,看到幾句話就將陸濤氣的吐血,他當然會不遺餘力的再接再厲。
“那我也不給!”陸濤咬牙說道。
“那我們只有法庭上見了,相信全b市的人都會很感興趣,陸總離婚給前妻開空頭支票的事情,嘖嘖,是不是陸氏已經入不敷出,發生經濟危機了,連這點小錢都拿不出來了,看來,以後b市有什麼大項目的話,陸氏是沒什麼機會了!”凌睿淡淡的說道。
陸濤猛的擡頭,對上凌睿眼中微微浮動的殺氣,心猛地一沉。
凌睿話中的意思,他聽得明白,尤其是那個什麼b市的大項目,不就是暗指譽天國際?!
難道凌睿的手竟然可以伸的這麼長,連市政府的事情都能插進手來?
“你什麼意思?”陸濤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就是這個意思,陸總難道不懂?離我老婆遠點!還有,我老婆動過的用過的任何東西,就是丟了毀了,也不准你來染指!”凌睿收了那副吊兒郎當的調調,森森然的說道。
“你——你憑什麼這麼霸道!”陸濤有種被這個男人看清心事的窘迫,爲了掩飾心虛,刻意的大聲吼道。
“就憑我有這個資格,更有這個能力!”凌睿直視着陸濤的眼睛,那雙幽深的眸子,深邃的像是海洋!
陸濤面上的表情一滯,然後不在拼命的遮掩,露出痛苦,失落的表情來。
他敗了,敗得徹底,或許只有像凌睿這樣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強勢,這樣的男人才能給唐詩詩一個安全無虞的未來吧!
“你要是對她不好,我隨時都會將她帶走,就像這次一樣!”心裡雖然那樣想,但是嘴上仍舊硬氣的不想這麼快的認輸。
“你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而且,我們夫妻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cha手,要是你再敢像這次這樣,小心你的腦袋!”凌睿說完,不再看向陸濤,他拉開車門,拿出兩根鐵絲,朝那道門走過去。
陸濤心裡最後一絲旖念,都被凌睿給打的落花流水,七零八落的,雖然凌睿已經從自己的身邊越過,但是那森涼的氣息,卻一直將他籠罩着。他無力的坐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
這御景海閣的門鎖,用的都是最先進的防盜門鎖,想要進去,就要過三層的關卡,第一道是不需要指紋也不需要刷臉的防盜門鎖,進去後,有一個像電話亭似的隔段,然後需要刷臉才進得去,否則除非主人開門,不然,絕對的安全,他不相信,凌睿能進的去!
可是,凌睿只是擺弄了一會,就輕鬆的過了第一道門鎖,陸濤的眼睛眯了眯,又過了一會,他聽到門鎖開啓的嘀的一聲脆響,心直接跌落谷底,他當然不相信凌睿有這樣的神通能開了第二道鎖,但是相比起事實來說,他此刻倒是寧願凌睿有這樣的神通!
“唐詩詩!”凌睿一進門,就將唐詩詩給壓在門板上,狠狠的掠奪了一個吻!
“混……蛋!你——唔……放開我!”唐詩詩一邊躲避凌睿的攻擊,一邊罵道。
只是凌睿根本不理她,此刻,他只想將唐詩詩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做點什麼事情,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唐詩詩先是罵,見凌睿做派強硬的二話不說就來拉扯自己的衣服,害怕的反抗起來,今天在宴會上,凌睿那毫不留戀的背影在她的心裡留下了陰影,不說個明白,她纔不要就這麼讓他得逞!
萬一他吃幹抹淨,再……
可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尤其是凌睿剛剛在外面跟陸濤幹了一架,身上的戾氣未退,唐詩詩對然有心反抗,但是那動作也束手束腳的,施展不開。
“凌睿,你放開我!你做什麼!”唐詩詩忍不住尖叫起來。
“做什麼?你說呢?當然是響應你的號召,做點混蛋才做的事!”凌睿邪邪一笑,眼中飛火流光般。
“我不要!”唐詩詩被凌睿嚇住了,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他拉扯皮帶的手。
“唐詩詩,這次,你沒有說不的權利!”凌睿索xing丟開皮帶,將褲子一扯,拉鍊扯壞……
“唔!混蛋!你輕點!”唐詩詩被刺激的不知道是真難過還是怎樣,眼淚飈了出來。
“嗯!老婆!”
“你這個混蛋!流氓!強盜!唔——”唐詩詩邊哭邊用力的捶打着凌睿的後背!
凌睿二話不說,低頭封住了唐詩詩那喋喋不休的小嘴,這小野貓罵人的詞語也太貧乏了,每次都是這幾個,真沒新鮮感,他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還是別浪費她的力氣了!
等唐詩詩適應了凌睿的存在,凌睿便不再隱忍,就那樣將唐詩詩抵在門板上。
激情退卻,唐詩詩的身子已經虛軟的像是攤水一樣,凌睿也有些累,抱着唐詩詩進了房間,緊緊的摟着她躺在牀上,平復自己過快的心跳。
“以後,不準跟那個姓陸的來往!”凌睿摸着唐詩詩的頭髮,有些生氣的命令道。
“憑什麼!”唐詩詩雖然心裡想着我根本就沒想要跟他來往,但是嘴上仍舊不服氣的說出了反話:“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要誰管?”凌睿掰過唐詩詩的小腦袋,看着她因爲賭氣而撅着的小嘴,痞笑着問:“看來剛剛你的尖叫求饒都是假的?”
“你!”唐詩詩的臉猛地一下紅了,羞憤欲絕的說:“你下流!”
“誰不下流?白癡才上流!”凌睿不正經的說。
唐詩詩的臉更紅,她沒想到幾天不見,凌睿這無賴的嘴上功夫又見長了,氣的一時間只能死死的瞪着凌睿的眼睛。
“老婆,別拿這種眼神勾引我!我怕我死在你身上!”凌睿輕啄了下唐詩詩的兩隻眼睛,看到她仍舊不懈的瞪着自己,忽然嘆了口氣,一本正經的說:“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我真是八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讓你這麼折騰!”
唐詩詩聽了凌睿的話,忽然悲從心來,瞪着瞪着他,就委屈的哭了起來,眼淚擠出眼眶,無聲的流淌。
“得!我心甘情願被你折騰,成了吧!”凌睿有些手慌腳亂的抹着唐詩詩的眼淚,結果卻是越抹越多,越抹越多,唐詩詩的兩隻眼睛,跟東海的泉眼似的,好像有流不盡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