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佇立在原地傻傻地等着你,雖然我明知你已經不可能再回頭。徒留下的,只是一片回憶。摻雜在其中的,有快樂也有悲傷,都是你帶給我的。這回憶,只與你有關。我依舊一個人,每天枕着這回憶過日子。
——米萊
數學課上,王老頭正在繪聲繪色地講着卷子上的立體幾何題,整個人都已經陶醉其中。
可講臺下的人卻覺得這幾何題就是浮雲,實在是無法搞懂。將近半個班人都無精打采的趴在桌上。加之九月的午後溫暖的陽光斜射入教室,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更讓人昏昏欲睡。
米萊一隻手託着下巴,嘴裡咬着筆桿,呆呆地望着黑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輔助線已經加到了第三條,可是這題竟還沒有證完。
“GOD,這題怎麼這麼複雜。看來以後要證不出來,就直接在題上面添輔助線就OK了。”米萊自言自語道。
“你的意思是想不出來覺得哪沒有線就添,直到把題證出來嗎?”一旁的陳涵聽到後,問道。
“你真瞭解我,哈哈。”
“那你直接根據要證的部分添一條輔助線就好了。然後說這個不用證了,添上輔助線後顯而易見。”
“這個主意不錯,我怎麼沒想到呢?呵呵。”
“天啊。”陳涵只感覺頭上有一羣烏鴉飛過。
“好了,這樣就證出來了。大家都聽明白了嗎?”良久,王老頭走下講臺問道。
“沒明白。”米萊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此時,教室裡異常的安靜。所以米萊的聲音很容易地傳入了王老頭的耳朵。
“怎麼還沒明白呢?我再講一遍。”說着王老頭又回到了他的“戰場”——那個講臺。
“哈哈。”話音剛落,包括米萊在內的好幾個人捂着嘴哈哈大笑。
“有那麼好笑嗎?你們都聽明白了?”
“沒有,我們是在笑王老頭。他說話的語氣太搞笑了。再說你不也笑了嗎?”一旁的劉思琪笑着說道。
“我的笑是苦笑啊,我無奈。估計他再講一遍我還是不明白。”米萊無奈地搖頭說道。
“哈哈。”米萊的話又惹得一片笑聲。
果不其然,又聽了一遍後,米萊依舊是一頭霧水。
“算了,就這樣吧。看來我真的是沒有理科細胞,天生跟數學犯衝,從小數數都經常數錯。”米萊在心裡說着。不自覺地看向門外,正巧看見了方諾言走過。
“你應該是要去找周語吧,一定是的。呵呵。”米萊苦笑着,眼睛卻依舊直直的望着方諾言剛剛經過的地方。
“米萊,米萊,你看什麼呢?”一旁的陳涵推了推米萊的胳膊,問道。
“沒什麼,累了,看會兒牆。”米萊慌亂的抓起筆,低頭看題,卻一點兒也看不進去。腦海中那過去的點點滴滴如放電影般播放着。那麼清晰,那麼諷刺。
我終是愛上了這回憶,日復一日地活在回憶,活在過去。諾言,你走了,我只剩下這回憶了,只能以此來聊以**。
是的,我依舊一個人,每天枕着這回憶過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