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
鏗鏘聲起,一座法陣崩壞,殺陣的主人,被震得蹬蹬後退。
諸葛痕又一劍劈開了一座法陣。
繼而,便是第四座、第五座、第六座殺陣,一座接一座的崩塌,他之威勢,無堅不摧,無物不破,任何法陣,對他皆無效。
噗!噗!噗!
血花頻頻乍現,一具具聖體,一尊尊的爆滅,洪荒的聖體,一個接一個喋血,諸葛痕的攻擊,霸絕無匹,無視防禦,一路攻伐,縱是準帝級,也扛不住一擊。
“這特麼什麼秘術。”
“聖體的逆天,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議論聲,響徹星空,各方修士都望着縹緲,諸葛痕的攻伐,無人能擋,一路橫推,無數洪荒人,跟不上他腳步,被其一腳踩的崩滅。
噗!
洪荒準帝怒喝,一劍凌霄,斬翻了諸葛痕,他也傷痕累累,諸葛痕的強大,遠超預料,一路攻伐,一路攻破法陣,一路屠戮他洪荒,他的血脈,太霸道,無限接近帝道仙輪眼,僅剩一滴金色精血,都足夠毀滅他了。
“殺。”諸葛痕嘶喝,一拳八荒,將其打的半跪,一口老血噴薄,濺滿星空,他之血脈,也在漸漸枯竭,撐不了多久,一旦血脈枯竭,必定遭反噬,會當場慘死。
“殺。”洪荒準帝冷哼,再次聚合,一尊尊殺來,聯袂催動帝器,齊齊砸下,欲絕殺諸葛痕。
諸葛痕不退反進,一拳轟穿蒼穹,掃滅了帝器,亦將洪荒準帝打的橫翻出去,其餘洪荒準帝見狀,各個咬牙切齒,各種攻伐秘法,鋪天蓋地的轟來。
諸葛痕不躲不閃,一指洞穿了一尊準帝眉心,連元神也一併抹滅,他之戰力,堪稱逆天,洪荒聖體也罷,洪荒準帝也罷,與他鬥,就是活靶子,一招足矣。
啊…….!
淒厲慘叫聲頓起,洪荒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被滅,一尊接着一尊的葬身。
轟!
混沌鼎一路攻入了九座殺陣,鼎口吞納天地,吞了三尊洪荒準帝,還有兩尊洪荒皇子,也難逃厄運,被其一併吞掉。
轟!咔嚓!砰!
諸葛痕如一尊殺神,在洪荒大軍中縱橫,所到之處,成片成片的人影爆滅,連洪荒的大山,也被他撞的崩塌,一路打一路衝殺,殺的洪荒潰不成軍。
“擋我者,死。”諸葛痕咆哮,雙眸猩紅一片,如若瘋癲。
他這一嗓門兒嚎的霸氣側漏,更有一抹悲涼,他之父母,因洪荒而亡,這份恩怨,他永遠銘刻在靈魂裡,洪荒是罪魁禍首,也註定了被他誅滅。
“你....。”
“給吾誅殺。”洪荒準帝怒吼,豁的止住身形,一尊又一尊的祭出了帝器。
錚!錚!錚!
漫天的殺箭,射向諸葛痕。
諸葛痕揮手,一把金色拂塵掃出,一杆黃銅戰矛刺出,戳滅一片片,他的速度太快,洪荒的帝器,根本追不上他的步伐。
轟!砰!轟!
他的攻伐,依舊無人能阻擋,無人能擋住。
噗!噗!噗!
洪荒的人倒了,成片成片的被滅。
這等畫面,看的洪荒族人,肝腸寸斷,堂堂洪荒大族,竟被一人打的節節敗退,這是恥辱,赤裸裸的恥辱。
“螻蟻,爾等都是卑賤的螻蟻。”怒吼聲響滿星空,洪荒準帝發狂,燃燒了壽命,一同攻殺。
這一瞬,整個洪荒,都在顫抖。
遙想昔日,諸葛痕一人單挑百萬洪荒,如今的局面,比昔日更甚,洪荒的聖體、洪荒的帝器、洪荒的帝道法陣、洪荒的準帝,乃至於洪荒的血祭,皆不能留下諸葛痕,這尊蓋世狠人,便如一顆璀璨的流星,劃過黑暗,一路攻伐一路喋血,他之威名,自他離去,便再無人敢質疑。
這,便是聖體,一個不朽傳奇。
他之一路,鮮血淌滿星河。
一路,有洪荒人,一路,有洪荒人葬滅。
洪荒的大軍,成片的倒下,成片的化作血霧,血腥味濃烈。
“殺。”
“殺。”
洪荒衆帝子級,一個個都如瘋狗,猙獰可怖。
他們之中,有巔峰準帝,也有半步大成準帝,各個如魔煞,各個眸如惡鬼,各個披頭散髮,或是持刀握棍,或是拎着戰戈長戟,殺機滔天,各個都施了禁忌神通,融了帝道仙法,一尊接一尊的撲向諸葛痕。
諸葛痕不語,一步踏碎虛無,硬憾攻伐。
轟!砰!轟!
一次碰撞,炸的乾坤顛覆,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浪,卷着血霧,蔓延了四方,但凡沾染者,當場寂滅。
諸葛痕巍然不懼,逆天而行。
噗!噗!噗!
洪荒衆帝子級喋血,一個照面,便被撞飛,還未站穩,便又遭重創,被諸葛痕掄飛的他,直奔一尊洪荒準帝而來,那洪荒準帝,纔剛爬起身,便又被諸葛痕一巴掌拍滅。
此番,換做諸葛痕喋血,渾身血壑縱橫,每走一步,都踩出血泊,脊背上插着一柄柄殺劍,胸膛上刻着一道道符文烙印,每逢咳血,便會有血液噴薄,他的血脈,也隨着血脈力量減弱,而衰落。
洪荒衆帝子級,雖被諸葛痕撞的東倒西歪,卻沒有一個退縮,各自掐訣,加持帝兵,各個都如發了瘋的畜牲,只知圍殺,毫無章法。
“洪荒,果是好算計。”諸葛痕擦拭嘴角鮮血,笑的陰森,一路殺一路遁走。
“殺。”洪荒衆帝子級,如潮涌來。
諸葛痕又一次轉身,直逼最中央的殺陣。
他這一動,洪荒衆帝也跟隨,要以帝兵封堵,卻是晚了,諸葛痕已遁入殺陣,極盡釋放帝道法則,將一座座殺陣,攪的分崩離析,一座座法陣,皆炸滅。
“給吾....。”爲首準帝怒喝,話都未說完,便被諸葛痕一指貫穿眉心,聖軀崩滅。
“給吾.....。”一尊帝子級嘶吼,也未能倖免,被諸葛痕一記寂滅仙芒,當場抹滅。
噗!噗!噗!
血光乍現,殘肢斷臂亂飛,鮮血肆虐。
諸葛痕如殺神,一路攻伐,一路收割生命,一座座殺陣,一座座被轟滅,一尊尊洪荒準帝,一尊尊墜落。
他是誰?他是諸葛痕,一尊屠了一尊帝的蓋世狠人,一個時代的王,一個註定載入史冊的神話。
轟!砰!轟!
震驚的觀戰者,聽聞這邊的動靜,紛紛仰眸望來,待瞧見一幕,皆忍不住吸冷氣,諸葛痕殺到哪,哪就有洪荒的屍骨堆積,他之威壓,太嚇人,碾的諸天修士,莫說戰,連喘息都困難,許是被震懾到了,忘卻了呼吸。
“洪荒,該有此劫。”
“他...他怎會這般強。”
“洪荒大族,何曾吃過這麼大虧。”
“洪荒,也有今日。”太多人亢奮,激動的身軀都在顫。
諸葛痕,一路殺戮,殺到了洪荒帝城前,屹立在虛天,俯瞰着帝城中的洪荒族,冰冷無情的眸,無絲毫感情,無悲無喜,只淡漠的俯視着,睥睨着。
“你,找死。”
“你真是找死。”
洪荒的咆哮,一浪高過一浪,一尊尊帝兵嗡隆而動,一尊尊洪荒準帝登臨虛天,各個面目兇獰,如似惡魔,一雙雙眸子,綻放寒芒,盯得諸葛痕皮膚生疼,他們如此多的準帝,都奈何不得諸葛痕,一個聖體後輩,一個荒古聖體後裔,竟讓他們洪荒鎩羽而歸,洪荒準帝的怒火,已燃遍八荒。
轟!轟隆隆!
洪荒的怒,讓洪荒帝城,晃盪了,一座座殿宇崩塌,一座座宮殿沉陷,成片成片的洪荒修士,在這一瞬間,灰飛煙滅,血骨淋漓,一朵朵血花,綻滿了虛天,如雨傾灑,映着夕陽,絢麗無比。
噗!噗!噗!
諸葛痕沐浴着鮮血,一步步走入了帝城。
他的腳掌,踏着一條血路,血色的衣衫,染滿了鮮血,亦如血色的幽冥,帶着無匹的殺意,席捲着毀滅的威勢。
“攔下他。”洪荒準帝嘶吟,一尊尊衝入,一尊尊被滅。
諸葛痕的步伐,從未停過,每一步踏下,必有一座殺陣崩滅。
他,就如一輪耀眼的太陽,一路碾壓,一路殺入帝城,任何擋路的洪荒人,皆難逃一擊,一具具屍體,一座座殺陣,淹沒在了滾滾硝煙中,成灰燼。
噗!噗!噗!
伴着一縷縷鮮血飛濺,一尊尊洪荒人,一尊尊的跌落,被諸葛痕斬滅,連慘叫聲,都被掩埋在風沙中。
這畫面,堪稱血淋,洪荒帝城被鮮血浸透,一座座殺陣崩滅,一座座洪荒人葬滅,一座座殿宇坍塌,一塊塊巨石炸裂,一座座閣樓崩壞,一株株靈草枯萎,成片的洪荒族,葬身在殺陣中,被諸葛痕一拳一個,打爆元神,碾滅真身。
啊.....!
洪荒怒嚎,如若發狂,不惜代價催動帝兵,鋪天蓋地砸向諸葛痕,欲以絕對數量,耗死諸葛痕,以補充損傷,也以挽回洪荒顏面,若非他們人多勢衆,洪荒必敗無疑。
噗!
諸葛痕又喋血,被帝兵砸中,險些當場跪伏,洪荒準帝級的聯合,足有三十尊,而且,皆是洪荒的皇者,一件件帝兵,一座座殺陣,都不是鬧着玩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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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小覷洪荒了,並非洪荒無底蘊,而是洪荒大族底蘊太雄厚,他的一念永恆,並不能維繫太久,而他需的,僅是時間罷了,只要拖到老祖甦醒,便是勝券在握。
“吾以洪荒之名義,詛咒你,萬劫不復。”怒吼聲頻起,怒吼聲中,夾雜着哀嚎聲,洪荒大族怒,怒的發了癲,咬牙切齒的咆哮,一尊尊洪荒準帝,拼了命的催動帝兵,集聚了所有威勢和本源,聚成一杆神矛,刺破蒼穹,瞄準了諸葛痕眉心,洞穿而來,速度快到超越了空間,其目標,便是諸葛痕元神,要把他釘死在虛天。
“爾等,早已不配用洪荒之名義。”諸葛痕暴喝,手握霸龍刀,劈開了神矛,一刀斬翻了洪荒準帝,繼而,他豁的擡腳,一腳踩塌了凌霄寶殿,一腳,踩爛了一根擎天鐵柱,更有一尊洪荒準帝,被他一腳,踩爆了半個身子,一尊巔峰境準帝,竟被一個聖體,踩滅了肉身,連元神也難逃寂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