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所思的走着,完全沒有看到有輛車子正滑過來。待她看到的時候,那車子已經擋住了她的去路。車窗拉開,露出一張男人漂亮的臉。
“你不是找我嗎?上車。”ANDY說道。
惜然遲疑一下便繞到另一面,打開了車門,她不知道歐陽藍去了哪兒,既然他來要她上去,她便上去吧!懶
車子再次行駛起來,惜然看着男人那張如刀削的側顏,他沒戴着墨鏡,惜然很清楚的看到他那漂亮的眉眼。
“ANDY你倒底是什麼人?你跟阿川很熟嗎?她凝着他那漂亮的似曾相識的眼睛幽幽問道。
ANDY微微側頭,他看到女人的眉目之間似是攏着一層幽幽的神色。
ANDY轉頭凝視前面穿梭不斷的車流,薄脣輕啓,“很熟很熟。”
“真的嗎?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惜然忽然間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ANDY再次則頭,他看到惜然眼底那濃濃的渴盼。
“你想聽什麼?”ANDY緩緩地開着車子,眉宇之間神色不變,心底卻是忽的涌上一抹悸動。
惜然好似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垂了頭,一下子捂了臉,“他一定很恨我,是我害得他破產,害得他出事,如果沒有我,他就不會那麼早死,不會死得那麼殘。”惜然的手捂着臉,眼淚從指縫間紛紛而落。蟲
葉明川的死帶給她的震憾足夠她痛上一輩子。那樣驕傲恣意的一個人,竟然那樣子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惜然的心頭如被刀剜過一般的疼。
ANDY握着方向盤的手僵了一下,她的悲傷那麼濃烈,那壓抑的嗚咽的聲音像是一把把刀在他心上割,他真的想告訴她,阿川不恨她,從來都不恨。
阿川只希望她能過得好,他的手撫在了胸口處,那場大手術幾乎要了他半條命,很多人都以爲他活不過來了,可是他活過來了,他的腦子裡一直有個信念在支撐,他的她,還在等着她。
那些個被傷痛折磨的夜晚,他忍受着蝕骨的疼痛,腦子裡卻全都是她。
而現在,他回來了,揹着另一個人的身份,腦子裡是刻骨的仇恨,歐陽藍如何對他的,他都要討回來。手指下是冰涼滑膩的觸感,他才發現,車子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他的手,已經捧住了女人的臉。
惜然呆怔地任着男人的手掌在她的臉上撫挲,她被他眼裡的痛苦震驚,她驚詫地,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
她的話未說完,背後一股大力,她的身子已被男人用力地帶到了懷裡。
突來的驚慌讓她失聲驚叫,“喂,你幹什麼?”她反應過來,伸手去推他,但男人的胳膊像是鉗子一般地錮着她的腰身,男人的嘴脣則是覆住她因爲驚恐而張開的脣瓣。
那一刻,所有的溫馨記憶如潮水一般襲捲而來,ANDY的臂膀擁緊了她,嘴脣霸道地在她的脣上輾轉。惜然的身體被他緊緊地扣在懷裡,那種陌生,卻又似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的心頭一陣陣的發慌,一陣陣地驚顫。手機的鈴聲在車子裡響起來,一陣一陣在耳邊縈繞,那是ANDY的手機,他卻並不接聽,仍是緊緊地摟着懷裡的女人,他不再吻她,卻是將她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向自己的懷裡。這些日子的痛苦折磨,這些日子的心心念念呀,葉惜然,你又在我懷裡了。
惜然人被他扣在懷裡,她吃驚地感受着那種似曾相識的氣息,而後腦卻似有陣陣的鋒芒射來。
她的心絃忽然間一緊,也就在這時,那緊緊錮着她的臂膀一點點地鬆開了。
她隨着ANDY的眸光向着車窗外面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就立於車窗外面幾步之遙的地方,她的眸光緩緩地上移,黑眸陡的撞入一雙陰鷙的雙眸。她的眉心倏地一跳,下一刻,一把推開了車門,人也跳了下去。
林若謙長臂一伸,徑自將她的身體扣進了他的懷裡,黑眸冷冷地看向ANDY。
他的車子貼膜不深,站在他的位置可以將裡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惜然的心頭又是一陣發緊。身邊的人雖沒有說話,但她可以感到那種緊繃的戾氣正從他錮着她的臂膀裡透出來。她身子動了一下,想從他的掌控中脫身出來,可是男人的臂膀卻是倏地收緊了,“小水晶在找你。”他淡淡地在她耳邊說了這樣一句。
這句話成功地叫她停止了反抗,“我們走吧。”他低了聲線在她耳旁說道。
接着她的身子就被男人摟着向不遠處的一輛車子走去。
林若謙極紳士地給她打開車門,又扶她坐進車裡,關上車門,這才繞到另一面鑽進副駕駛。車子發動起來的時候,惜然看到男人的脣線繃得很緊。她也沒說話,車廂裡是一種讓人室息的寂靜。
“爲什麼會和ANDY在一起?”男人先打破了這沉默,但聲音很沉,顯是壓抑着什麼。
“我找他有事。”
“什麼事?”
“關於阿川的事。”
“問出什麼來?。”
“沒有。”
“我跟你說過,這個ANDY有古怪。葉惜然,不要再去找他,交給我,一切交給我,好嗎?”
惜然倏然擡眸,車子也在這時嘎地停下了,林若謙側頭看向她,黑眸深藏着一種說不出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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