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的直升機停泊在了江市一棟40層的大廈頂端,下了直升機已經是清晨了。
“北笙哥,對於那幾個老傢伙你打算怎麼對付?”丁健堯一臉嬉笑的走在他的身後,與一旁一本正經模樣的丁千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行人進入電梯,顧北笙從他手中接過了一個文件夾,淡淡開口:“你覺得我應該要怎麼對他們呢?”
“那些老傢伙一定不服你,北笙哥,不如你將他們交給我怎麼樣?”
顧北笙波瀾不驚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不停變幻的LED,微笑:“健堯,就算他們不服我,那也是老前輩,也不能動他們一根手指頭。”
丁健堯驚訝的看着他一臉神秘莫測的笑,也不再說什麼,乖乖的跟在他身後走進了這40層唯一的一扇大門。
這棟樓,是江市的第一首富的資產,但一會兒將要成爲顧北笙的盤中餐!
推門而入,裡面是一間大大的會議室,此時,這會議室內坐了三個年近花甲的老伯伯。
他們見到顧北笙的進入,臉色清一色的掛上了凝重的身材。
望了眼三位老伯,他舉止得體的一笑,徑直走進了會議室的主位上。
“抱歉,剛纔和一個女人玩的太開心,所以耽擱了一會兒,各位前輩請不要見怪。”顧北笙聲音低沉,話語對那三位年近花甲的老伯充滿了不尊重,而且帶有濃郁的挑釁韻味。
三個老伯聽完他的話相繼對視一下,最中間的老伯一臉的客套笑:“我們怎麼可能會因爲這種小事對你有責怪?只要北笙你掌管了我們這裡,爲我們留一條活路就好。”
其餘的兩人紛紛附和,顧北笙挑眉:“瞧您這話說的,我作爲晚輩怎麼可能會不給您們留活路?這裡只是被我掌控而已,而你們依舊是這裡的董事長,不是嗎?還是說,你們對於我的話有異議?”
輕描淡寫的一番話讓剛纔說話的老伯臉色一僵,桌子下的手緊握,他冷冷一笑:“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我們活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不懂?”
“您懂就好。”
“好了,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你廢話,合同拿來吧!”
顧北笙將手邊的文件拿在手中掂量幾下,玩世不恭的笑着:“其實我也沒有多少時間和你們廢話,如果不是看在你們大勢已去的份上,你們真的以爲我願意看見你們這幾張老臉?”
“你!”中間的老伯氣不過,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桌上,在冷清的房間裡異常刺耳:“顧北笙,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您瞧,您現在還在威脅我,難道你忘了一會兒這裡該屬於誰了嗎?”他的手指輕敲這實木褐色桌子,眼神平淡。
“李伯,這裡是你們要的合同。”
顧北笙身後的丁千堯將桌上的合同扔給了那三個神色僵硬的老伯,“請你們趕緊籤,因爲我們顧總沒有空在這裡和你們浪費時間!”
那李伯顫顫巍巍的拿起筆,在那份合同的下方心不甘情不願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