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得到南老和流雨的實際入夥,但勞達此行也不虛,得到了對方的承諾,元老會都是有天賦能力的最強者,若他們和他爲敵,那對付的不僅僅是軍部,還有一個元老會。
不過,南老並沒有說他的意見代表元老會,這件事並不是特別容易商量,只能順其自然,刻意強調反而會增添惡感,該接觸的時候自然會接觸。
回到領地後,勞達剛準備去武器工廠看看瓦農和安雅,多夫忽然稟報勞達,說瑞和光木到了領地,正準備見他。勞達想了想,叫多夫把人帶到武器工廠,順便帶他們參觀參觀武器生產。
不多時,勞達和牧倫已經光木在1號武器工廠碰了頭,瓦農和安雅也在各自的崗位忙碌,研究勞達之前留下的設計圖和核心原理知識。
“勞大師,第一次到您的領地,這裡的建築沒有斯坦星普遍的風格,很新穎,基礎建設真的強太多了。那灰銀還說要斷開和您領地的資源輸送,我看他根本想不到您領地可以自給自足,他真是鬧了個大笑話。”
牧倫和勞達走在前面,光木走在後頭,東張西望,處處透露着好。
“牧倫指揮,次害你被關入了監獄……”
“噯,勞大師,這別提了,那蘭度早想把我弄下去,什麼藉口都能找。我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會撤銷判令,這不像是他的行事風格。”牧倫擺了擺手,他看得很清楚。
勞達笑笑:“其實我也沒有自責,蘭度撤銷判令,離開斯坦星球,是他做的最明智的選擇,否則他回來,不僅僅是放他離開這麼簡單,指不定他現在已經死了。”
勞達的話很平淡,但這種談笑間露出的狠厲態度,卻是令牧倫爲之一振。
“蘭度是走了,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兒,但他勢力還在,灰銀和督阜被他扶正,現在我已經不是獵殺部的指揮,假以時日,瑞恐怕也會被趕出來。”牧倫說到。
“那有什麼,你們可以到我的領地來,現在我的那幫手下在指揮戰鬥方面還很薄弱,你有宇宙指揮艦隊戰鬥的經驗,要是你加入進來,也是對他們的幫助。”
牧倫和光木眼睛一亮,牧倫停了下來,神情無認真:“勞大師,其實這趟前來,我和光木正是想要投奔您。蘭度和灰銀把我革職之後,把我以前的部下全部派到下級星域去執行任務,徹底清空了我在獵殺部的勢力。
現在的我已沒有任何的幫助和支援,而且,因爲我在軍部失勢,我的領地也被他們回收了。更可惡的是,他們大肆在我的領地強加罪名給我,致使我管轄下的領地居民都對我產生了誤解和怨恨。
我無法在我的領地生活下去,所以這一次我厚着臉皮來投奔您。”
勞達哈哈一笑,對牧倫這個斯坦星人,他的印象本來不錯,除了本身牧倫是指揮級的艦長外,其手下光木也是出色的艦長;
再者,牧倫對軍部的事情非常瞭解,在斯坦星也有很長久的影響,能幫助到自己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他投奔過來,自己又怎麼會拒絕?
“行了,用不着說太多,我現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你過來定然有給你發揮的地方。等會兒我叫多夫給你找個住處,以後在領地住下吧。”
牧倫臉露出了輕鬆,行了一禮:“那多謝勞大師了。”
“你先在城適應一下節奏吧,然後明天你去領地的學習區,那邊有一所虛擬實戰學院,目前校長之位還是空缺的狀態,但已經有招生了,你過去擔任校長一職。”勞達說到。
“行,我很滿意。”牧倫喜道。
勞達擺了擺手:“你滿意可不行,得我滿意才行,既然到了我的領地,要按我的建設規劃來,現在還是開端,必須做出成績來,你得把那些學生快速培養成優秀的指揮,這樣,才能把蘭度那些傢伙從軍部趕出去。”
牧倫收起臉的笑意,這番話令他明白自己身的職責,如果勞達僅僅是收留他,或許他的感激還不會那麼強烈,他感覺到勞達發現了他的優勢,並且以更高的要求來要求他,這種實現自我價值,纔是他最有感觸的。
當下,牧倫道:“勞大師,只要你信得過我牧倫,我一定給你帶出一批最好的航艦指揮員!”
“以後別叫我勞大師,叫我城主,走,我帶你去看看未來你要學習的航艦長什麼樣。”
……
時間一晃,便是勞達到斯坦星的第8年。
從牧倫、吔坤相繼加入勞達領地,並且靈族在南老的默認下,正式和勞達領地進行了合併,而後,茶禮大師的工程界因爲一次造訪勞達領地,被這裡的基建所折服,也資源納入勞達領地的附屬範疇,在勞達的允許下進行了開發,三大領地相加,已然成爲斯坦星佔地面積最大的領地。
這一來,可把軍部的高層氣暈了,在失去了蘭度這一重要的參謀外,灰銀和督阜找不到針對勞達領地擴張的辦法,他們也曾想過去攻打茶禮領地和靈族領地,但蘭度臨走前叫他們不要輕舉妄動,暫時不要與勞達爲敵,他們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還不算是最糟糕的,自從軍部下令禁止與勞達領地有能源資源的往來後,勞達領地時常會飛出小型的航艦,從其他星球開採資源運回領地,更要命的是,勞達領地還建立了外太空航艦停靠港,不顧軍部的警告停了至少80餘艘航艦。
如今軍部的狀態好一隻縮頭的烏龜,面對勞達如此肆虐的擴張活動,卻沒有任何限制的辦法。督阜曾經率領幾支艦隊去攻打勞達領地新造的太空港,但卻被打得沒有脾氣,勞達領地的航艦水平遠超斯坦星製造的航艦,從那以後,勞達領地的強勢更一發而不可收了。
再這樣下去,斯坦星軍部早晚有一天,會落入勞達的手。
灰銀和督阜一直都在等待蘭度回來主持大局,然而蘭度像蒸發了一樣,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