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着的那個人正是錢正佳。
李弦涼當時的反應是想直接關門,結果被錢正佳身邊的保鏢攔住,錢正佳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四處看了看,然後過去強搭在李弦涼肩膀上,說道:“馬辰一就給你住這種地方?嗯?看來
你在馬辰一眼裡也沒多少金貴,呵呵。”說完噁心的手還摸了兩下李弦涼的臉。
李弦涼咬牙冷冷的揮開他胳膊道:“你找馬辰一?他不在。”
錢正佳搖了搖食指道:“NONO,不是找他,我是來找你的。”
李弦涼愣了下,他跟錢正佳根本不認識,找他幹什麼?
錢正佳伸手拍了拍牀坐下,“嗯,挺舒服,我說,你跟馬哥在這牀上玩過幾次?”
李弦涼聞言有些憤怒,他冷硬的說:“我不認識你,請你出去。”
錢正佳玩味的笑了兩聲,嘖嘖道:“性格挺辣的嘛,原來馬辰一好這口,整得我也有興趣了,怎麼樣?跟我吧,馬辰一他給你多少好處,我加倍。”
這人渣果然不是個東西,李弦涼理都沒理,他不走,自己走總成吧,拿起衣服轉身向門口走去,結果沒碰到門把手,便被錢正佳的保鏢堵在門口,李弦涼皺着眉回頭問錢正佳:“你到底想怎麼樣?”
錢正佳大刺刺的坐在牀上翹着二郎腿悠閒道:“這樣吧,只要你離開馬辰一跟着我,我送你一套A市標價六千萬的別墅,怎麼樣?”
李弦涼厭惡道:“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什麼都買得到?太幼稚了!”
錢正佳一愣,然後“哈”的一聲笑出來,他邊笑邊說:“你還別說,我到現在還沒遇到用錢買不到的東西,行,衝你這麼有意思的份上,再給你6千萬支票,怎麼樣?比馬辰一給的要多很多吧,我錢正佳對人從來不吝嗇,尤其你是馬辰一身邊人,幾千萬估計馬辰一能給你,我給你一億二千萬你總該滿意了吧?”
李弦涼很憤怒,這人渣的話簡直對他是種侮辱,雖然他沒錢,但還不至於下賤到賣身掙錢的地步,他很冷靜對錢正佳說:“抱歉,請你出去!”
錢正佳滿心以爲他會答應,試問正常的普通人,誰會對一億二千萬不動心?出乎意料的被拒絕後,他冷笑一聲斜着眼看着李弦涼道:“人心不足蛇吞相,吃太多容易撐着,你可別太貪心哦?”
李弦涼扔掉手裡的衣服心情惡劣到了極點,他瞪着錢正佳諷刺道:“你們這些大少爺是不是都自我膨脹的太厲害?導致耳朵失聰聽不懂人話?那我再說一遍,有錢沒什麼了不起,你就是給我一百個億我也不稀罕,不可能,做夢,你聽懂了沒有?聽懂了就請出去!”
錢正佳聽完臉部一陣扭曲,扭曲過後他突然間神經質的笑了,哈哈大笑,笑的前俯後仰,他說:“好好好,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你真不簡單啊,居然隱藏的這麼深,夠水準我佩服,簡直是佩服極了!”
錢正佳拍着腿彷彿想通了什麼,說道:“給我一百億我也不稀罕?經典!這句話太經典了!多麼大義凜然的藉口?你還可以說,你跟馬辰一是真愛,真愛!哈哈,沒錯吧?不過真愛這玩意我可不信,說到底,你還是爲了錢,其實你已經知道了吧?”說完他詭異的看着李弦涼。
李弦涼皺眉疑惑的看着錢正佳,懷疑這個人渣精神上有毛病,完全不瞭解他的笑點及說的話。
“別跟我裝你不知道,你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一億居然嫌少,給你一百億都不打算離開他,以爲我傻啊,你的目地一目瞭然!不用跟我分辯了吧?”
李弦涼皺眉說:“你胡說什麼,我不想跟你說這些,你出去。”說完李弦涼轉身要去打開門,保鏢先一步橫在門前惡狠狠的瞪着他,他身高一米九,膀大腰粗長得挺駭人,李弦涼一米七五的個頭在他面前像個小孩,李弦涼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他轉頭鎮定的看向坐在牀上的錢正佳道:“你到底想幹什麼?跟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如果你跟馬辰一有仇,要報復衝馬辰一去,跟我沒關係。”
錢正佳聞言笑着起身,搖晃的走到李弦涼麪前,恣意的在李弦涼耳邊輕聲說:“聽你的語氣,你其實也很看不起他吧?”錢正佳詭異的笑說:“馬辰一是馬國雄跟他媽私|通幾年生下的雜種,這件事早已經不是秘密了,雖然馬家的家醜不外揚,但人活着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才知道哦?”
李弦涼聽完一愣,雖然說不上是震驚,但確實有點不敢置信,錢正佳看着李弦涼臉上的反應,在旁邊冷笑的諷刺道:“別裝的跟真不知道一樣,你攀上馬辰一,還不是因爲他是馬國雄的種?若是將來的產業交給他,到時可不得了,難怪看不上那點錢,攀緊了馬辰一,一百億跟幾千億比起來就只是九牛一毛,我說的對吧?”
李弦涼回神瞪向錢正佳冷哼道:“其實我也很看不起你,你這人比馬辰一更加卑鄙無恥,說到底就是個人渣,社會的蛀蟲!”他直接掏出手機撥了幾個號說道:“你再不走我打110了。”
錢正佳聞言臉上的笑意漸退,他冷冷的看着李弦涼說:“別給臉不要臉,還沒幾個人敢這麼對我說話。”他擡頭衝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點頭從後面衝上去一把勒住李弦涼的脖子,劈手奪過手機便扔了出去。
李弦涼被那保鏢的手勁勒的腦袋陣陣發暈,身體直冒虛汗,錢正佳轉圈看着李弦涼,見他服貼了,便得意的笑着說道:“識時務者爲俊傑,不如咱們做個交易吧,跟我玩幾次,我就替你保密,而且還有別墅一幢哦,怎麼樣?”
李弦涼噁心的“呸!”了他一聲,瞪着他罵道:“你這種人怎麼不去死?留在世上真是糟蹋糧食!”
敢咒他死?錢正佳嘴角一抽,笑容還沒退就狠狠的一巴掌上去,震得李弦涼幾乎嘴角帶血,半響噎得直咳嗽。
錢正佳抖了抖手腕道:“脾氣挺硬,管你願不願意,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怪就怪你點背,誰讓你攀上馬辰一了呢?”說完衝保鏢擺擺手,保鏢點頭把李弦涼雙手勒向後面,然後向李弦涼的腿彎用力踹了兩腳,強迫他跪在牀邊,扭胳膊的手勁痛的李弦涼冷汗涔涔,幾乎要叫出聲來。
錢正佳拍着大腿非常興奮,每次搞別人的東西他都會性|欲大增,就像吸毒一樣上癮,他活動肩膀帶着興奮的勁,手快速解着褲腰帶,邊解邊說:“先怎麼玩?來,先給老子用嘴吹吹,活活筋骨。”
李弦涼氣得渾身發抖,罵道:“人渣,變態,放開我!”然後拼命的掙扎着,後面保鏢不厭其煩的用鞋尖踹了他一腳,腰上的劇痛頓時使得李弦涼匍匐在地渾身發抖不能自已。
錢正佳坐在李弦涼對面,伸手拖起他,看着李弦涼痛苦的眉眼,笑得很開心,他說:“小子,只要你把老子弄舒服了,我保準一個字都不對馬辰一說,你該怎麼攀就怎麼攀,來來,拿出你伺候馬辰一的技術,給老子爽爽,讓老子也嚐嚐你嘴裡的滋味怎麼樣。”
李弦涼痛的幾乎喘不上來氣,他眼前有些晃,嘴裡還有股血腥味,耳邊聽着錢正佳的話,當場反胃的嘔吐起來,幾頓飯都沒吃,什麼也吐不出來。
錢正佳臉黑一陣白一陣,臉部扭曲的半天,突然勃然大怒,抓住李弦涼便是兩巴掌,大聲罵道:“讓你吐,讓你吐,媽的,還敢嫌老子髒,老子還沒嫌你嘴巴埋汰!都被人玩過操過還裝什麼清高,讓你裝,你裝!”說完便用力按着李弦涼的頭髮瘋似的往自己腿間塞。
李弦涼被他打得頭暈眼花,氣得一口吐沫吐在錢正佳身上,錢正佳沒躲開被吐個正着,錢正佳當場“嗷”的站了起來找東西擦了擦拉上褲子,轉身給李弦涼一腳,狂怒道:“阿權,揍他,往死裡揍,媽的,敢吐我,揍死了我負責!”錢正佳幾乎是原地跳着腳罵。
叫阿權的那個保鏢點頭,擡起拳頭就要打,突然門“咣噹”一聲被人踹開,馬辰一衝進來,一眼便看到李弦涼閉着眼全身哆嗦的蜷縮在地上,臉色蒼白嘴角還有淤血,及那保鏢還未來得及打下去的拳頭,他臉色刷的陰沉下來,怒氣幾乎由心間直衝大腦,幾乎控制不住。
他走過去不由分說的便是一拳,外加狠狠一腳,那保鏢沒敢還手,只是捂着眼眶及胯|下蹲在那裡哀嚎不已,保鏢不是傻子,馬辰一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主,老實挨這兩下興許還能撿條命。
錢正佳有些尷尬的在邊上理了理衣服說:“馬哥,我本來是想跟你一起去酒店,結果你不在,要說都得怪我這保鏢,沒想到他脾氣這麼暴躁,一點不懂規距,其實這一切是一場誤會,馬哥,真的一場誤會。”
馬辰一臉色鐵青一語不發的抱起李弦涼放在牀上,手碰到他腰處,李弦涼悶哼一聲,馬辰一低沉着臉掀衣服一看,腰上淤青一片,還有臉上被打的痕跡,他嘴角不由的狠狠抽了兩下,該死的!他握着李弦涼衣服的手青筋暴出。
他保持着姿勢,深吸了口氣,才勉強平復了心中翻江倒海的怒意,順勢坐到了牀邊,臉色恢復平靜,點頭說道:“嗯,我自然是相信錢少不會帶着一隻狗來打我馬辰一的臉,畢竟大家隔着張臉皮,一旦撕破臉都會很難看!”
馬辰一擡頭看向保鏢,眼神冷得另人打寒顫,保鏢捂着眼睛的手頓時一哆嗦,馬辰一眯着眼睛緩緩的開口說:“不要老是騎在別人的頭上拉屎,忍耐不過是爆發前的準備,希望你不會成爲那根倒黴的導火索。”
咳……虐嗎?
(→_→)俺覺得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