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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就是怪氣,碰到好說話的人,那就是光想佔點便宜,覺明心中不是想好事,還讓陸玉環拿捏不住,如今好處沒落到,還讓陸玉環給安排一個任務,這個任務還得自己去辦,讓別人還不行,你說這事情,像不像小鬼推磨一樣,轉來轉去,把自己給轉了進來,怎麼也拔不出手來。

當陸玉環讓覺明,去拿程伶的身契之時,覺明那是一萬個不樂意,怎麼說呀,你白齋公的能耐,折騰一下何府,那還不是手心中的物件,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讓我這一個外人,來辦理此事,你們真感覺好嘛。

覺明從白建立那客棧走了出來,他自己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魂魄,好像不在自己身上一樣,這種感覺太讓他不舒服了,可讓陸玉環連住說了幾件自己心中的秘密,那種事情,先不說她們怎麼知道,如果傳了出去,那麼自己在錦衣觀中,那就是無法生活下去了。

一個齋公,必須心中光明,不能有一絲暇絲,當心中有了這個縫隙,那對自己的修練,絕對沒有好處,身體上的傷痕,那經過時間,能慢慢長全,可心中的傷痕,到自己突破之時,對自己那就是要命的傷痕。

覺明重新進入何府之中,何府的下人們,一看覺明又回來了,雖然對覺明不滿意,可也不敢得罪覺明,前面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幾個婆娘和老爺,還沒有好過來呢,現在對覺明不滿意的話,那何府之人,那就是沒事找事做了。

覺明見了何明喜,對何明喜出手了,這一出手,讓何明喜少受了一份罪,何明喜對覺明,那是千恩萬謝,他雖然心中有疑問,可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問的多了,覺明不一定多說,那樣對自己反而不好,不如看一下覺明怎麼說吧。

覺明對何明喜說話了,老夥計呀,你這次辦的事情,可是不地道呀,差點把咱們全部玩死,你那個外甥並不怕,可他們媳婦,你知道嘛,這一次差點不放過我們,如果在有下一次的話,命也保不住了。

何明喜大吃一驚,他從覺明的話語之中,聽到了不一樣的消息,自己那個外甥媳婦,好像並不買自己的賬,這到底怎麼回事呀,他用眼看向了覺明,希望覺明跟自己解釋一下,好讓自己心中明白。

覺明苦笑一聲,對何明喜說道:你我也不是一次交情的事了,這樣給你說吧,你的外甥,並不是一般的人,通過幾次交往,人到是能打交道,可前題是你別把他得罪死了,你可知道,這一次他已經動了殺心。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爲什麼一直和他過不去,你受此罪過,完全就是自己找的,要說不幫助你吧,你我交情也算不淺了,可如果幫你,就把我自己陷入被動地方,你的外甥雖然沒有說什麼,可你的外甥媳婦,已經對我起了疑心。

你不瞭解此中的內幕,你想像不到,她到底有多可怕,她能看到你過去幹了什麼事情,說出來的話,讓你沒有一點秘密,對上這樣的人,你不感覺到害怕嘛,這是其一,其二那就是掌握我們陽間人的壽命,對,如果沒有猜想錯的話,就是掌握我們的命運。

當覺明說出此話之時,何明喜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這世間竟然有如此人物,而且還是自己外甥媳婦,他想了起來,自己夫人直接反對書江和程伶之間的婚事,看來自己夫人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自己竟然一點也沒有聽進耳中,讓自己受了一回如此之罪。

覺明對何明喜說道:老夥計呀,你收手吧,白建立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他和我們並不是一個層面的人,那是天上飛的雄鷹,已經脫離了人世間的束縛,剛開始錦衣觀用九響鐘聲,迎接他時,我心中感覺不值得,可事情越來越讓我看不明白了。

白建立的變化,那就是一日千里,前幾天見白建立時,覺明雖然知道他境界比自己高,可那個時候,白建立就像一個凡人一樣,覺明感覺離他不遠,可如今再見白建立之時,他就已經變了,好像天上的仙人一樣,已經脫離了凡間,讓自己感覺到了,和他的差距,那是越來越遠了。

人只有在什麼時候,有鬥志,那就是平等之下,或者條件差不多之時,才能把自己的鬥志提起來,剛開始之時,覺明還有心思追趕一下白建立的腳步,如今他自己想來,那就是一個笑話,那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覺明勸何明喜,何嘗不是在說自己,想和人家比,那就得看自己的條件,人家已經是天上飛的雄鷹,自己現在飛都飛不起來,怎麼和人家相比,那不是找罪受嘛,讓何明喜收手,那就是保全他,別把自己外甥得罪死死了,到了那個時候,他可就不會對你手軟了。

就像這一次一樣,那沒有給你下殺手,就是幾張符文,就讓你何府之中,全部亂套了,要是給你下了殺手,你何府這一會兒,那就是死屍遍地了,到了那個時候,你何府也就是人間地獄。

聰明的人,並不須要多說,你何明喜對姓白的人,那是恨入骨髓,讓覺明也辦了好多事情,如果現在不聽覺明的話,白建立真要和你較真了,你何府那是死傷無數,誰也救不了你們,到那個時候,後悔只是一個念頭。

覺明對何明喜說道:把程伶的身契拿出來吧,你那個外甥媳婦,要那個東西,我不知道她們要那個幹什麼,按理來說,就是沒有那一張紙,她們要想不放過你,那簡直太容易了,何必費心讓我來拿那一張紙。

要說覺明他呀,玩心眼的事情,在陸玉環面前,那就是一個小兒科,爲什麼陸玉環讓覺明來拿那張身契,她們不能來拿嘛,這就是借勢壓人,陸玉環玩這把戲,那是爐火純青,你何家主動交出來,跟我給你要,那是倆回事。

讓覺明跟你要身契,一是讓你表明態度,二是要你屈服,白建立幹不出來的事情,可不代表陸玉環幹不出來,她要覺明,把何明喜心中那一點希望,全部磨滅掉,也就是給你提出了最後期限。

爲什麼要說那一句話,不是玩弄陰謀詭計的人,你就想不明白,爲什麼人家要給你那樣處事,因爲你和別人想不到一個頻道上來,何明喜玩弄了一輩子心機,他當然明白陸玉環讓覺明來要身契的意義。

一等人辦事:那就是讓人心服口服,二等人辦事:那就是讓人口服心不服,三等人辦事:那就是口不服心也不服。陸玉環辦事情,那就是理讓當先,只要你自己不作死,那麼你也就死不成,如果你不吃敬酒,想吃罰酒了,那對不起了,絕對能讓你心中滿意。

覺明並不是那麼心機太重之人,他想不明白此中道理,可何明喜明白此中之意,他到了現在,他知道自己那一位,沒有見過面的外甥媳婦,是多麼的可怕,她把覺明敲打過了,讓覺明給自己送信來了。

能把一個齋公,敲打下去,那絕對拿捏住了覺明的命門,覺明不得不辦,也不得不屈服,這就是人家高明之處,避免了和自己直接的衝突,就是自己那個女兒,也不能說人傢什麼話,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女兒,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她到了什麼地方,也得叫自己一聲老子,正是有這一層關係,白建立纔沒有對自己下殺手,否則自己真不知道死幾回了。

這道理不想不明白,想明白之時,那就是後背,也見了冷汗,在想一下,白建立自從來到了京城,直接到了自己門前,那個時候,自己是怎麼對待他的,到自己兒子讓皇上放了回來,這其中好像都有白建立的影子。

何明喜一時之間,感覺到了絕望,自己太自信了,覺明一席話,那是把自己點明瞭,如果一直這樣走下去,那自己何府也就完了,世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放者自己外甥這個大腿,自己一家不去抱,偏偏一直想打壓他,那自己不是找罪受嘛。

他對覺明說道:你等者,我把程伶的身契給你,你拿過去吧,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吧,已經沒有什麼計較頭了,說完後,何明喜去拿身契去了,留下覺明獨自大屋內等候。

覺明看到何明喜能想的明白,那心中也是歡喜,他並不想看到何府倒了,那對自己一點好處沒有,只有自己能拿捏住何明喜,倆人辦過的事情,那就是太多了,已經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樣,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敢讓另外一人倒黴了,那樣就把自己拉了進來,到那個時候,誰也好過不了。

爲什麼呂中堂對白建立,那是又愛又怕,就像何明喜和覺明一樣,要說何明喜真的樂意嘛,顯然是不可能的,能把官做到這地步,那眼光能看到好多東西,可如今形勢逼人呀,覺明已經沒了鬥志,他已經怕了白建立,自己一心跟他過不去,自己有那份能耐嘛,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以這麼說,倆人的思想,讓陸玉環已經猜想到了,局已經給他倆布了下來,他倆想不走也不行,從覺明找白建立之時,已經進入了陸玉環的算計之中,覺明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陸玉環都一直在猜測,把覺明的後路,已經給堵死了,不怕你覺明不配合,玩人玩到陸玉環這一步,那簡直已經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