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傍晚,白建立與陸玉環一夥來到了故縣,晚上的小縣城那是相當熱鬧,那時候的人們怎麼取樂,江湖之中有玩把戲的,耍猴的、練功的、唱戲的、評書的,各種玩法都有,那就是讓人快樂的一種方式。
白建立與陸玉環他們一夥走在街上,那就是興高采烈的玩耍,尤其陸玉環最近的變換,那就不像是一個鬼了,與白建立陰陽交合,那就是有一點人的煙火氣了。
本來陸玉環就漂亮,現在一看,那就是傾國傾城,沒點道行之人,那就看不出是一個女鬼,白建立玉樹臨風,女伴又相當漂亮,走到那裡都是焦點,讓人的目光那是一個勁的看。
當看到陸玉環下面那四個女鬼之時,有心來找事的,也不敢過來了,那就是四張陰森森的臉,一點生氣沒有,感覺就不像人類一樣,讓好多人不敢近前,江大發把小紅狼給拉住,這一行人的感覺讓路人總是有一種怪怪的。
天下的事,也就是那麼的多,陸玉環也是起了玩心,帶住白建立來回的跑,一會看下耍猴的,一會看一下玩把戲的,那就是一種快樂的寫照。
這是女人就是會變,自從各白建立在一塊後,這個女鬼那是吃到了甜頭,天天與白建立雙修去了,也就白建立功夫又進了一層,要不然長此以往,白建立這點陽氣也承受不住,就這還是陰陽互補的,要不然一般的男人,那早就死了,沒見林宇與於玉音麼,就那還是女鬼修爲低的緣故,像陸玉環這樣實體女鬼,那也就三五天的事。
玩把戲的也是下九流的人物,也會一點邪門歪道,有一個玩把戲的,姓王,名字叫德全,這人起的一個好名字德全,可心不怎麼樣,你要玩把戲,那就是明住招人來看,不能缺人整人,沒人看可以一邊玩一邊招人過來。
在江湖之中行走,那就是掙的江湖門路錢,你就一邊玩一邊叫喊,相信這人也就慢慢的來了,可他沒有這麼做,他是怎麼做的,有倆位小姑娘,做個小生意,姐妹倆人擡住一個大木箱,來回遊走叫賣,賣的是粉皮,有人要吃了,倆位小姑娘就停住做一單生意,沒人吃了,那就是再來回走動,畢竟擋住有店面的門口時,人家老闆就要出來趕人了,根本就不讓你在人家門口做生意。
要不是說這個王德全心術不正,你讓倆姐妹放下那個木箱子後,你在使用一個定身法,這樣招人也可以,不能讓倆位姑娘擡住東西,你把人給定在當地,你說你是不是太缺德了,就這名字還叫德全,也沒德性,也不完整,全不了呀。
他連住定下好幾個人,都是站到了他的場子邊上面,這白建立與陸玉環也就揍熱鬧過來了,要說這玩把戲的也的確有點能耐,玩的那叫一個新鮮,口中吐火、氣逼石珠(直徑不到一公分的圓石,把他吃進肚子裡面,然後在運氣逼出來)、槍頂咽喉,讓一圈子人連連叫好。
白建立本來也是看的心中高興,人的眼光那就是要來回轉一下,不可能一直看一個地方,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這就讓白建立看到了,有幾個人那就是不會動,尤其那倆位小姑娘,那就是滿頭大汗,她姐妹倆人放不下來那個木箱子。
白建立一看這種事,那就心中明瞭幾分,他就轉游過去,對住倆位小姑娘後背,一人拍了一巴掌,就把倆位姑娘給解救出來了,對姐妹倆人說道,趕快走吧,這裡面的人心術不正。
倆姑娘會動後,對白建立說了一聲謝謝,那就是咬住牙,趕緊擡住木箱跑了,不敢在那一塊賣東西了,本身晚上出來,那就是掙一個活錢,貼補家裡面用的,沒想到這晚上還讓人定在了原地,不僅東西沒賣成,還差點把身體壓壞了。
白建立就沒把其他之人救下來,那就是等這個玩把戲的玩完了,然後讓他來放人家,這叫什麼事,你招人來那是你的本領,可你不能缺人,這樣就讓別人看得不順眼了。
陸玉環也看到了白建立把倆位小姑娘給放了一事,也沒吱聲,她就想看一下白建立怎麼處理這個玩把戲的,這不是白建立看的心情不爽,那就來回轉游起來了,他走來走去就到了王德全的馬車邊上。
這幾匹馬那在一塊就是不老實,只要生人過來,那腿就踢人過去,生人近不了跟前,像這種馬,那都是經過訓練的,一般生人就近不了馬的跟前,你想盜這樣的馬,沒點技術你偷不走人家的馬。
要說王德全對自己這四匹馬,那是愛護有加,一看這馬就是沒受過罪的馬,白建立也挺喜歡這幾匹馬的,不過白建立可不會要這些馬,人看了一眼四匹馬,在看一下那個玩把戲的,心道你小子心歪了,那就想個辦法治你一下,要不然不知江湖有多大。
白建立一看這馬拴在一棵大楊樹上面,要說這楊樹有多粗,直徑也就是四十多公分,白建立就對楊樹說了,這幾個傢伙的主人,沒按什麼好心,借你的身體一用,讓他吃點苦頭。
白建立拿出通靈筆,在樹中間畫了一個洞,也就是直徑二十公分,他就朝一匹馬的屁股打了一巴掌,這匹馬吃痛,一頭就進了白建立挖好的樹洞裡面,脖子正好卡在那個洞裡面,頭露了出來。
白建立看眼自己的解作,感覺相當滿意,他就往陸玉環那邊走去,江大發他一個大活人,看人家玩的把戲,那叫一個入迷,白建立都辦了這麼大的事,他也沒看到白建立什麼時候去的,等到白建立回來後,他才發現白建立這一會兒就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白建立的一舉一動,陸玉環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只不過她也是一聲不響,光在心中樂了,沒想到自己相公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把馬的脖子卡在樹洞裡面,只是人家好好的一棵楊樹,讓白建立給掏了一個洞。
一轉眼也就二更天了,這玩把戲的也就散場了,只到人走了,他纔想起定住的那幾個人,急忙把那幾個人也給放了,當然他就不能讓人家看出來是自己做的,讓人家看出來了,自己也就別想走了,你在能耐大,得罪人多了,那就是吃不了兜住走。
這個玩把戲心中可高興壞了,今天掙錢可沒少掙,自己今天沒有白忙活,數完了銅錢,那就開始做飯,王德全也不是一個人,他也好幾個人在玩這場把戲,只不過王德全是個頭,其它人也就是填飽肚子,他可不會多給下面人錢財,本身心就黑的不行,只爲了自己得利,那管別人死活。
白建立也就是看了一眼他的魂魄,這纔想辦法缺他的,要不然同在江湖走,一般是不會去找事的,這是江湖的規矩,誰沒事也不想找事,有了事情時,江湖人也不怕事。
這個玩把戲的吃過飯後,也就快三更天了,他們就跟馬要上點夜料,餵過馬的都知道,這馬晚上還要吃點夜料,一般會養得起馬的人家,那都是有錢的戶主,沒錢那就是養不起螺馬驢。
這馬晚上吃料那也是有講究的,普通人家養馬了,那晚上就是讓吃點草料,要第二天馬乾活了,那就草料裡面拌點麥皮,什麼是麥皮,就是石磨壓過的麥子,把面用鑼給隔出來,只剩下麥皮,那就用這個餵馬。
在好點的人家就不是讓馬吃這個東西了,那就是高梁,如果是朝庭打仗用馬的話,那馬就不是光吃高梁了,還要吃黑豆與黃豆,這樣馬跑起來,那纔是更有勁。
當王德全讓馬吃草料時,傻眼了,自己的馬,不知怎麼搞的,馬頭進了楊樹裡面,只接把馬卡在那棵樹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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