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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明知道,白建立只能交好不能交惡,所以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在出主——想把白建立拴在錦衣觀後,那叫一個後悔,自己管這事情幹嗎,吃飽了撐住了,沒事情找事情幹來了,自己一直告戒自己,白建立的事情,自己不要搓和,對自己沒有好處,離他越遠,對自己那是越安全。

可聽到凌雲子說想把白齋公留下之時,他心中無比渴望白建立留下來,他知道白建立留下後,對錦衣觀有多大的好處,那是用金錢和名譽買不來的,那是實力的全部提升。

一個門派,那不是有錢就行,你得有實力,光有錢那是招災引禍的根源,只有實力到位了,那才能保住自己的資源,這麼多年過去了,齋公一門丟失了多少東西,齋公一門百年來,那就是屈侮的百年。

不說凌雲子們在屋內想辦法,就是白建立現在,也是無法取捨,那兩道光芒白建立沒有說,可他心中明白,自己那是粘光了,祖師爺把傳承給了自己,錦衣觀保存百年超上的傳承,給了一個外人。

雖然齋公們選傳人,沒有人敢幹預,可自己畢竟是得了好處,如何對待錦衣觀,讓白建立也拿不定主意,一道白光和一道黑光,那是陰陽本源,雖然白建立現在還不能理解,可傳承已經到了腦子裡面,每進一步,傳承也就會解封一步,讓自己知道後面想要走的路。

白建立學習前的功法,那是記錄下來的,可自從進入第三層後,他就是沒了後續功法,不知道路應該怎麼走了,迷路了,不知道自己要走那一步,這是相當危險的。

就是發現意志的用處,白建立也只是淺試,根本不敢深入修練,怕走錯了路,今天這個問題解決了,原來祖師的傳承,那是一直沒有丟失,只不過在眼前,並不是誰都能得到,那是機緣和實力的象徵。

那傳承神光,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得到,那是條件具備,祖師爺選中才行,白建立讓祖師爺選中了,那是幸運的,也是責任的,你得到多少,那付出就是多少,那是成正面比例的,好處並不是那麼好拿的。

白建立一直在打量自己腦中的東西,他發現了自己所走的路,第二層境界以前,那全部對的,也就是那樣修練的,可第三層就不對了,自己先修練意志,神光中不是這樣修練。

神光中那是溫養意志,怎麼溫養意志,傳承中給出了答案,直到此時,白建立才明白,天爲大靈山,人爲小靈山,靈山連住靈山,一直追尋靈山,其實靈山就是自己的頭腦之地,爲什麼方寸寶地,人的大腦,也就是一寸見方的量,稱其爲方寸寶地。

白建立是把意志放出來,一次次的提升,效果並不好,傳承光中,那是不讓神識和意志出肉體的,因爲那樣相當危險,自己意識並不是那麼強大,萬一傷住了,那想要恢復,沒有天材地寶,那基本人已經廢了。

白建立明白其中道理後,那是出了一身冷汗,還好徐國成,並不是厲害的對手,要不然那一次自己,可真就栽倒了,意志和神識一旦受傷,那自己這一身可就是真完了,別說給師父報仇,那隻能是空想。

越是修練白建立越是明白,齋公一門博大精深,那簡直包羅萬象,自己越是深入,感覺好像入門一樣,讓自己有一種剛入世的感覺,原來自己所學齋公功法,只是前面二層的,就是進入第三層,沒有傳承神光,那就是不可能有修練後面的功法。

過了第二層大圓滿,就能到無極老祖和無聲老母面前,進行神光傳承,沒有進入第三層,只能是你的基本條件都不行,也就不具備傳承神光的繼承,只有進入第三層境界,你才能傳承齋公功法,可白建立就是想不明白,爲什麼錦衣觀的老祖能傳承功法,其它地方不能。

白建立並不知道,錦衣觀觀主,當上觀主後,那就是接掌羅盤,沒有羅盤,你就不具備和老祖對話資質,那麼你敬重的老祖像,那就是沒有靈性,這一沒有靈性,那就不具備傳承神光,齋公一門,那就是羅盤到什麼地方,那個地方的老祖像,具備靈性,其它地方你只是敬重,並不會於你對話。

可白建立不明白,他也沒有時間去了解那麼多了,他現在就是想辦法回來福軒去,自己在錦衣觀中,如果沒有得到傳承神光,那還好說一點,這一得到傳承神光,就不得不防住點,這觀主是君子,他的師兄弟們,那也是君子,可你不知道下面弟子,那是什麼德性。

老祖傳下道法,那是門下弟子三千,也就是說三千大道,可什麼德性,那只有老祖知道了,凡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橫看成嶺側成鋒,遠觀近看各不同,人心那是最難撐控的,不怕正人君子,就怕假小人。

真小人也不怕,那就是我做了就是我做了,假小人那是你做了,也不會承認,你不能冤枉好人,到時候他比你的理由還要多,那就是假小人,爲什麼人家老說,假小人比真小人更加可恨。

凌雲子他們師兄弟們,那就是一個好點的辦法也沒有,白建立並不是觀中弟子,雖然是老祖傳下的弟子,可對錦衣觀並沒有歸屬感,要想把人家留下,那隻能想一個好點的辦法,幾個老道士,那可是大傷腦筋。

覺明這傢伙,那就是想溜了,他可不想讓觀主他們一直掂記自己,白建立的事情,那自己還中躲住點吧,別把自己套了進去,自己這個小身板,可抗不住呀,那樣可就不美了,正當覺明準備要走之時,凌雲子那一句話,差點把他嚇趴下。

凌雲子想不出好的辦法,可他也明白一個道理,玩心眼的人,那腦子就是好使,他不相信覺明沒有辦法,雖然一直不明白覺明爲什麼怕白建立,可嚇唬覺明,一觀之主還是有辦法的,一句話就把覺明給嚇唬住了。

你不是一直怕白建立嘛,那就告訴白建立,是你讓我們把他請進入來的,至於你怎麼和白建立說,到時候你看住辦。

覺明一聽此話,他心中就明白了,自己聽了不應該聽的話,要麼你想辦法,要麼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怎麼安排你,你怎麼執行,這手伸入觀主的衣兜了,那想拔出來,你就得出點力,辦好了,那就是放了你,辦不好的事情,你小子就是一個背鍋的。

覺明對觀主說話了,觀主呀,咱不帶這樣辦事的吧,人家就是卸磨殺驢,自己這頭驢子正拉住磨的呀,你們讓想把白齋公留下的辦法,我也盡心了,就是想不出來,我對人家也不瞭解,不知道人家缺什麼,怎麼下手呀。

要說自己手中那點財物,估計白齋公,那是正眼也看不上,並不要說其它那點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了,你把觀主之位想讓給人家,人家都不想幹,我有什麼東西能拿得出手的呀,覺明那是叫苦連天。

可覺明現在是不敢往外走,他知道自己等人,想不出好的辦法,那就是都別想出去,這人一爲名,二爲利,不爲名利之人,那就是不好撐控,你想留下那樣的人,基本是不可能的,因爲他的心,已經走了,留下的也是肉體空殼。

想要讓白建立帶領一下錦衣觀,那就必須想一個萬全的辦法,讓白建立心甘情願爲觀中服務,還不能有強迫之意,還必須人家挑選,至於覺明說的那一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呀,人可以跟住白建立走呀。

聽起來這個辦法,有點無賴的樣子,可這也確實是一個辦法,還有什麼辦法一直守住你好呢,只有天天守住了你,那才能學到你的本領,時間長了,那就是有了交情,一切也就好說了,只有相熟了,那才能不分彼此。

不得不說,覺明這樣的人,對問題的看法,比凌雲子等人,那要深刻的多,只有底層的人,瞭解人心,那才能深刻見底,不在底層之人,你不瞭解人們的心酸,只有酸甜苦辣吃過後,你才能明白其中味道。

爲什麼說底層人生活不容易,那是真難,紅塵之中,數什麼難,那就是做人難,做人難這是人類大家公認的話題,可做人裡面,那一類人最難,那就是底層的人最難,那就是生活百態,誰解其中味。

有人就要說了,做官的、當老闆的,他們比工人難,他們沒有白天和晚上,什麼時候都得操心,那麼就要說一句話了,你在有權有勢之時,你感覺什麼事情都來找我,看我多麼有能耐,可你沒有失時過,當你失時之時,你就明白,底層的人,那就一直是這樣過來的,只不過你沒有適應過來,還沉醉在你風光之時。

不是有人說過嘛,當一堆爛石頭,它擺放成一道別的石頭,放不成的樣子之時,那就是一道風景,不,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可它倒在地上時,就是一堆爛石頭,沒有一點看頭,其實石頭還是一樣的石頭,只不過換了一種看,它的價值也就變了。

人也一樣,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也不要把自己放的太低,人就是保持本心,只要你能保持本心,你的內心就是強大的,你永遠是一道亮麗風景,誰也無法超越你,就像白建立一樣,如果爲了名利,他的心境也就受到影響,可他不爲名利所動,那他的本心也就是堅強的,誰也推不倒他。

覺明就不一樣了,他的心境是地污水之潮流中長大,追逐名利,那就是他的本心,要他掌權時,那他還修練快點,一旦讓他失勢,他反而沒了骨頭,軟到了地下,這就是人的本心和本質。

往往這人呀,越是爭的東西,你越是得不到,越是不爭的東本,往往都是讓你得到,好多人對錦衣觀觀主之位,那就是想的入魔,他們得不到這個位置,偏偏不想得到他的人,他們往手中送,世間的事情,也就是這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