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凡被網運再次提醒,又涉嫌違犯了網運的規則,他與吳名的有關古玩文物交易涉及違規,網運上是不可以直接以物易物,只能是用金幣交易。好在只是提醒一下,並沒有罰金幣,只是以後再也不准許了。
劉一凡還慶幸這次沒有罰金幣,他是不知道,這是一號照顧他,想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去完成一號交給他的任務,省得罰了他金幣,他只能再賺,沒時間完成他的任務了。他要完不成交給他的任務,一號也會倒黴,所以現在要盯着他,在必要的時候,還要給他下任務,好快點完成他交代的任務。
一號要走的時候,突然問道:“我上回交給你的任務,你辦沒辦?”
劉一凡剛纔還在心裡偷着樂,想這一號這次來了,提都沒提上回的事,可能是忘了,正高興呢,沒想到這個一號給他來了個回馬槍,嚇的他冷汗都冒出來了,忙笑着敷衍的說道:“正辦着呢,你放心,你交代的任務,我能不辦嗎。”
一號聽着劉一凡說辦着呢,也沒有露出高興的神情,而是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看,審視的眼神就像X光一樣,把劉一凡盯得一激靈,心說這人幹什麼這麼看着他,是不是知曉他在敷衍他,再騙他,要是這樣可就壞了。
一號盯着眼神亂轉的劉一凡,瞅他都讓自己盯毛了,也不想說什麼,眯眯眼,心想,今天先放過你,過幾天你就懂得我的厲害了。然後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走了。
這讓劉一凡莫名其妙起來了,這人是有病吧,要不這什麼也不說,就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又莫名其妙的走了,這算什麼事,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不待這樣的。就在劉一凡這邊還在糾結的時候,有人可一點也不糾結,還十分高興,就因爲一封電報。
金雕這幾天,雖說把手底下的人都派出去了,但是他也沒有閒着。怎麼說他也是軍統老人了,在上邊,尤其是在西安站多少還有些關係的。怎麼可能自認讓一個女人就給壓下去了呢?就算他這次的任務完成的不好,但這個女人也沒做出啥大成績啊,怎麼就這麼上位了。不行,他不能這麼坐以待斃。這個組長丟了事小,以後在軍統他可怎麼混,這老臉簡直都丟到家了。
於是他這幾天都在找人,調查這個玫瑰是怎麼回事?是從那派的?是什麼門路?是誰的人?雖然他知道他這麼做是違反紀律的,但是這個女人神神秘秘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前幾天他在西安站的好友,可算給他帶來消息,先發來了電報,上面說讓金雕後天給他打電話,有事說。金雕接到電報,就明白好友是查到了什麼了?要不不可能讓他打電話,他眼睛一眯,手指搓着電報,臉上露出會心的一笑,心情非常好,心想後天就能清楚了,這個玫瑰到底是何方神聖。
今天早上,金雕早早的起來,吃過早飯,他本想早點去打電話的。沒想到雀鷹來找他了,想和他彙報一下李晶晶的事。這段時候雀鷹圍繞着李晶晶調查了半天,也沒有查出來什麼有用的,只知道李晶晶前幾天與一個外地男人見面。但是還沒查到這個外地男人的底細,至於說這兩個人見面說了些什麼,那就更是不得而知了。
金雕聽了雀鷹的彙報,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你就繼續查吧,要儘快調查出一些眉目,要不然何副連長那邊不好交代。你要多用心,加快進度。”
“是,我這就回去繼續調查,一有消息,我馬上回來彙報。”雀鷹說道。
“好,你去吧。”
“是,頭,我走了。”
金雕看雀鷹走了,他也收拾一下,動作也快不少,他都有點耽誤了,不能讓自己的朋友等急了。
金雕來到電話局,找到了一個空着的電話間,他謹慎的瞄了瞄四周,看沒有問題,就把門關嚴實了,拿起話筒,讓接線員直接到西安,再經過層層人工轉接,纔打進了西安站。沒想到聽筒裡剛剛響了三聲,電話就通了。金雕剛餵了一句,那邊就有人調笑說了一句:“老宋,你可算打電話了,我還想你是不是有事,今天不來了呢。”
“好了,我沒時間和你說笑,我忙着呢。”金雕深知他這個朋友的性格,要是給他三分顏色,他就能給你開起染坊來。
“呲…老宋你能不能不這麼無趣。”那人有點無趣的說道:“你這樣活着多累啊!”
“好了,說正事。”金雕打斷好友的話,有點諷刺的語氣說道:“我一天很忙,那像你一天天沒事幹,還能升官發財的。”
“行了,我說不過你,說正事。”那人告饒道,又接着納悶說道:“好了,我給你查了一下那個玫瑰的底了,沒有你說的那麼神秘和邪乎,她就是一個剛從訓練班畢業的學生,只是畢業成績很好,全是優,一點背景也沒有,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想的,派個白丁過去,這真是不給你面子,真可氣。”
金雕聽完,心裡一喜和一慮,喜是這個玫瑰沒什麼背景,好拿捏。一慮的是,這上面是什麼意思?再對他不滿,也不能派個白丁來管他啊?要不是這個玫瑰識趣不坐這個組長,要不然一定要她好看。
“喂,喂,喂,老宋,你還在聽嗎?”那人半天沒有聽到動勁,覺得不對,連聲的喊道。那人還要在喊,金雕就回過神了,皺着眉毛,不耐煩的說道:“喊什麼喊,我不是聽着嗎?對了還有事嗎?”
“好你個宋廉,你這是卸磨殺驢啊!用完你就撇啊!”那人叫喊道。
“好了,好了,我忙着呢,等我回去,在請你吃飯,謝謝你。”金雕頭疼的哄着他這個好友,他可知道要是不哄好,非天天煩他,唸叨他不可。
“算你有良心,好了,不煩你了,有事你在給我發電報,不要和我客氣。”那人滿意的說道。
金雕心裡一暖,這個好友,就是這麼讓他感動,雖說性格有點怪,有點愛開玩笑,但對他真是好,他嘴角一挑,笑着說道:“好的,我會的,我不會和你客氣的,對了現在就有一個事,你幫我跟上邊疏通一下,我想調個人,最好是商人的身份。”
那人一聽高興了,哈哈哈大笑起來:“好,這纔對嗎,好了,你可算想通了。我一會就給你辦,過幾天我就讓人過去找你。”
“好,謝謝了。”金雕感激的說道。
那人有點不樂意了,這怎麼又客氣上了,他這毛病什麼時候能改,算了,他要是改了,他還不習慣了。
“好了,你又客氣上了,真拿你沒辦法,你有事在找我吧,我掛了,再見。”
“好,再見。”金雕微笑着回道,想這就是老朋友啊!什麼也不問,就給找人去了,怎麼不讓他感動,他除了能客氣一下,也給不了什麼。
金雕纔不會擔心什麼付不了電話費的問題,壓根無人敢收,這時心情真的是非常好,通過他好友的這幾天的調查之後,聽到結果非常興奮,他感覺一切似乎柳暗花明一樣,原本他覺得自從來了這個破地方,幹什麼做什麼都不順,現在這纔看到了希望。
首先,所謂的玫瑰實際上就是個剛剛從培訓班畢業,也沒有什麼背景的新人。這樣他壓根就不用怕得罪她了。再通過這幾天他查到的資料綜合考慮,他已經基本確定誰是那個故作神秘的玫瑰了。
延安是個小地方,來來往往的人很少。要是來了什麼新人,一查就能查到,所以儘管他沒有見到玫瑰的真面目,但是有兩點是很明確的。第一,這個玫瑰是個女人,第二,聲音很溫柔,有點南方的的腔調。有了這兩點,這人就好找了,要不說這個玫瑰,還是有點太嫩了。這一查,他基本就確定目標了。但是金雕壓根兒不敢把玫瑰是誰,告訴自己的兩個部下,他們當狗腿子可以,但是擔不起大任,還有他們太不團結了,還互相競爭。自已私自調查玫瑰是誰,只能算是違反組織紀律,讓別人知道,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了。
與此同時,蒼鷹對劉一凡的調查也取得了不錯的成果。根據蒼鷹的調查,竟然發現這個劉一凡原本是個相當有能力的人,只不過因爲得罪了人,不得不流落到陝北避難來了。
這要是讓劉一凡知道,他一定會覺得他的金幣沒有白花,看看這網運編造出來假背景的效果,他已經變成流落到陝北來的落難公子了。金雕一度感覺劉一凡是一個可以吸納爲組織成員的理想對象了。也許這會搶了玫瑰的目標,但是無所謂,同事之間的競爭算不上什麼過失。
可惜仔細一想,金雕發現一個大問題:即如何把劉一凡拉入組織裡來呢?這個問題實在有點頭痛,不是簡簡單單讓劉一凡加入就行,軍統可是一個相當特別的組織。直接就把人拉進來,就算劉一凡本人願意,上面也不讓啊!更不要說,金雕根本的目的是要在本地建立一個潛伏組織,那可不是隨便拉個人就行的,對候選人能力要求可不低。其實最麻煩的是,劉一凡的情況與其他人有所不同,不適合採用一些強制的手段,又不是地下黨,可以威逼利誘讓他叛變,只能考慮讓他自己跳進這個坑裡。
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於是晚上把兩個部下召集回來,研究如何與劉一凡建立關係,最終怎樣拉入自己的手中,畢竟這兩個傢伙鬼主意多。
“頭,我們回來了,找我們什麼事啊?”蒼鷹進來,找了個位子,坐下就大大咧咧的問金雕。
彩蛋小劇場:
劉一凡眼睛一瞪:你盯毛盯,在盯我就……。
一號威脅:你就怎麼樣,嗯……。
劉一凡討好笑着:我就,我就讓你盯被。
一號:算你是識相。
劉一凡心裡哭成狗啊!他爲什麼這麼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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