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鴻運睜大了眼睛,滿眼的不明白,然後疑惑不解地追問道:“爲什麼找他?”
“如果輪到做生意搞買賣,特別是搞實業,在這個地方還有誰比劉一凡更有名的呢?”金雕微微昂着頭,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開口解釋道。
“你這麼一說我真想起來了,這傢伙不就是搞實業的嗎?還發了大財,現在人家也財大氣粗了,對我們都愛搭不理兒的,這段時間,他的小組的事情,他都不怎麼管了。”鍾鴻運咂巴着嘴巴,臉上露出苦悶的神色,話裡話外的隱射對劉一凡的不滿之意。
“沒錯,你想搞實業,要找人不就得找他最合適嗎?難道還有其他人嗎?”金雕聽出鍾鴻運話裡的不滿,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反問。
“還真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人了。”鍾鴻運搖了搖頭 ,不能知道沒人比這人還合適了,想明白後,立即道:“我就去找他。”
鍾鴻運很快想明白了,自然也知道要找誰去了,所以很快就要去找劉一凡,可惜,想找劉一凡可不容易,現在的人家可是大忙人,四處活動壓根就找到人,這讓鍾鴻運很是鬱悶。這人也太忙了,找他人家過來,好久聯繫不上,聯繫上了又推脫有事不能來,親自去找他,還摸不準,人在那,這也太難了。
這讓鍾鴻運很是氣悶,還找不到地方發泄,真是他天天過的煎熬。但是越着急越找不到人,其實劉一凡是知道這人在找他,他是一點也不想見這個人。這裡面有一點心虛,主要是太忙,一想這人一定是要找他有事,他真的沒這閒工夫,管他的事。
現在自己的事情也不少,那有空見他,再加上這點心虛,怎麼說剛擺了人家一道。這見了當事人,多多少少還是不想面對他的。讓劉一凡沒有想到的是,是鍾鴻運沒有找到他。但讓別人找到了。這一天竟然被黃雅楠找到了,還很嚴肅的神情,找他去談的事情。這讓他很疑惑,這要是談什麼,這麼嚴肅?
原本不想去的,但一想,還是很好奇?這是什麼事?還是屁顛屁顛地跟着人家去了。黃雅楠今天找劉一凡真的有事,這個事還很重要,這事還跟他有關係。也想問問他的意見,看看他想怎麼處理,她有點無法下手的感覺,怎麼說這裡也牽扯到她在乎的人,是想到怎麼辦了?想來想去,還是找劉一凡研究一下!
劉一凡被人給接了,但看這人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讓他跟着她走。這一看臉色就知道,這是有事情,他想也沒想,就擡腳跟了上去。兩人沒有走多行時間,就到了一個屋子,黃雅楠就是像是自己家一樣,上前自然的把門打開,請劉一凡進去。
劉一凡很好奇,這是什麼地方?他們平時見面不是在他那,就是在黃雅楠人辦公室。他們要說的話,都很重要,不能讓別人聽到,這怎麼不去她的辦公室?也沒有提議去他那?而是來到他從來沒有來過的一個屋子呢?但心裡有在多的疑惑,也沒有問出口,他相信一會她就會給答案了。
黃雅楠也跟着進去,又隱晦的四處瞄了一下,看沒有問題,才把門關上。劉一凡進去以後,開始四處打量了起來,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不能在普通的房子,只有一個小小的院子,院子裡有些雜物,但是不算亂,收拾得很乾淨。一看就有生活的痕跡,不像沒人住的樣子。
這下子,劉一凡更好奇了?黃雅楠關上門,回身看劉一凡在四處好奇地看,也沒有說什麼,而是開口道:“我們進屋,進去在說。”
“好。”
劉一凡跟着進去,又開始打量起屋裡,這個屋子也是很乾淨。先不提屋內的擺設,屋裡也是到處都是有生活的痕跡,這是一個正常的家。但也不是黃雅楠家,就算他沒有去過她的家,也不知道在那?但這個屋子裡一點女人的東西也沒有,所以他敢斷定,這裡不是她的家。
這問題就來了,不是黃雅楠的家?這裡是誰的家?黃雅楠爲什麼帶他來?他回頭眼露出疑惑問:“這是那裡?爲什麼帶我來這?”
黃雅楠先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己打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又給劉一凡倒了一杯水,之後纔回:“你把這個屋子當一個秘密據點吧,反正只有幾個人知道這裡,今天我帶你來,是想和你說點事。”
劉一凡看人家自己坐下了,還給自己倒了杯水,你看就是不能馬上完事,想了一下自己也先坐下了,聽到她的話隨口問道:“什麼事?還至於整的神神秘秘的,還來了這個神秘屋?”劉一凡想這不就是以後的安全屋嗎?這些人也挺能整的,這個黃雅楠帶他來這,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啊?真是讓他猜不到,想不到。
黃雅楠嚴肅地說道:“是有關於白鴿的事情,我派出的人回來了。”其實白鴿的信息,也是剛知道的,因爲派去的人也是剛剛回來,但是這件事,知道之後想了一下,總覺得還是先找劉一凡商量一下,看下一步怎麼辦爲好。
“哦!”劉一凡一聽到這個消息倆馬上來了精神,眼睛都亮了,因爲他就懷疑這個女人,因爲她來得太突然了,出現的場合也不太合適。這個社會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出來,還直接就跟着恩人走了,想一想都有點像演電視劇,別說現在屬於舊社會了,女人根本出家門都挺費勁的,怎麼可能跟着一個男人就走了呢?所以這本身就是讓人懷疑的一件事,就是劉一凡不想懷疑,都必須懷疑她了。
最主要的之後,他聽了何寧義,這段時間的經歷,特意旁敲側擊的詢問了一下,他認識白鴿的全過程。劉一凡覺得這個過程就像是人爲的,跟電視劇裡面演的一模一樣。先是何寧義碰着白鴿,被一羣男人打劫,他救了白鴿。之後這些人爲了報復回來,他爲了保護白鴿而受傷。
最有意思的是何寧義還告訴他,他在受傷之後很勇敢地把這羣男人打跑了,當時劉一凡心裡就飄過了幾個字:呵呵。。。。。,真想當時就反駁他,你當你是超人嗎?受了傷還能打跑幾個健碩的男人,但是當時看着何寧義滿臉放光,在講着他的英雄事蹟,他只能把話嚥了下去,不想再打消,這個已經在牀上變成半廢人的病人了。
之後還告訴他,白鴿把他救回到她自己的家裡,照顧了他好長時間,在照顧的時間裡頭,他才知道,白鴿現在只是孤身一人,所有的親人都出意外去世了。這讓他很同情這個美麗的姑娘,而倆人因爲日久生情,何寧義覺得這個姑娘。他必須照顧她的下半生,因爲這個姑娘太可憐了,也太可愛了,他的心已經被這個姑娘深深地吸引了。
之後何寧義的傷勢穩定之後,他才提議要回來,順便也把白鴿帶了回來,之前人家姑娘百般推脫,不想跟着回來。何寧義用道上沒人照顧他的藉口,把姑娘騙了回來,其實是自己想照顧她後半生。因爲用了這個藉口,白鴿才勉爲其難地跟着他回來了。
當時劉一凡的心裡又飄過了那幾個字:呵呵。。。。。,人家就等你自己上鉤跟人家提呢。你可不就往人家道上走了,把人乖乖的帶了回來。回來之後還讓他們這羣兄弟幫着照顧,那眼裡全是愛意,他當時就覺得這件事有些糟糕了,所以才找黃雅楠去,調查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現在劉一凡聽到有調查結果了,馬上着急地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有問題?”
“真的被你說中了,真得有問題,調查結果是這個女人,所有的親人全出意外去世了,現在沒有認識她的人,從這點上就覺得很古怪。我派去的人,回來晚了就是因爲實在找不到證人,來證明這個人是不是白鴿,因爲我當時走時候已經交代過了,就怕她會冒名頂替,這事情交通不發達的時候,很是容易辦到的。”
“你這個想法對,我當時怎麼沒有想到呢,我只是懷疑她的來歷,沒有想到這件事。”
“其實我就是多了個心眼,多提了一句,我怕這到這麼遠去一回不容易,還是把事情調查的比較詳細一些,我們怎麼也不能冤枉好人吧,但是他要是壞人,我們也不能把她放過。”
“那你現在調查不出來,也沒有證人,雖說從這點上懷疑他也算是可以的,但是有些牽強啊!”
“所以我派去的人在那多停留了一段時間,可算找到一個認識白鴿的人,給提供了一個有用的線索,白鴿身上有一個胎記,這個是她從小身上就有的,我想她要身上沒有這個胎記,這個女人一定是冒名頂替的。”
“那你去調查了嗎?她身上有沒有這個胎記?”
“我第一時間就去了,結果是沒有。”
“那這個女人一定是一個特務了,跟我之前的懷疑,真是不謀而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