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寧義原本還是懷疑白鴿有什麼問題?這一下子就被嫉妒衝渾了頭腦,把原本來的目的忘的。一乾二淨這樣不說戀愛中的男女,這智商絕對低下,幹什麼都是一股衝勁,根本不沒有理智可言。
劉一凡聽到這一時沒有忍住打斷他道:“你怎麼能上前查看呢?這多危險呢,這要是讓白鴿發現了,她要真是壞人,把你滅口了可怎麼辦?”
何寧義也挺懊悔,當時他的行動也是腦子一熱就衝了上去,根本沒有想那麼多,但也聽出劉一凡在關心自己,心裡十分感動也感覺這個朋友沒有白交,自己今天來是對了,所以就開口道:“我當時就是腦子一熱就衝了上去,根本沒有想那麼多,我也是很後怕的。”
劉一凡知道再說他也沒有什麼用,事情已發生了,再說按正常人那個情況上前看也是正常,就接着問:“那你上前看到白鴿跟誰在一起了嗎?你看清這個男人長得什麼樣了嗎?”
何寧義搖了搖頭說:“我沒有看清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因爲他動作太快了,只是在我眼前一閃就過去了。”
“你不說上前是怎麼回事兒嗎?也沒看到這個男人長什麼樣嗎?這不可能吧!”劉一凡有些不相信了,怎麼說兩人在屋裡?按他當時的情況一定會很激動,一定會進屋看什麼情況的。別說劉一凡還真猜對了,這人還真是進去看了,但是看到的情況,和他想得不一樣。
何寧義一臉埋怨道:“就是剛纔你打斷我,我馬上就想要說到重點了。”
“好,我不打斷你,你說吧。”
何寧義一臉不樂意,但還是接着說道。
何寧義當時腦子一熱就衝到了屋裡,不過在他要走近屋子時,還是冷靜了下來,他忽然想到跟着白鴿走了一路過來,也是因爲懷疑她是有什麼。忽然從門外吹過,一陣風一下子讓何寧義冷汗都下來了,他也不是傻子,也知道這太不對勁兒了,忙轉身走了出去,忽然又想到不對,接着轉身把門又重新關上,像他從來沒有來過得一樣。
又快步地走回了自己,剛剛待着地方站着一動不動,死死盯着這個門。這一等就等了半個小時之後,才聽着屋裡有動靜,又過了一會兒,這倆人一前一後又出來了。何寧義想睜大眼睛看看這個男人是誰,但是這個人戴着帽子低着頭衣服領還豎了起來,根本沒有看到人臉,又是一閃消失在他的眼前了。
何寧義覺得很可惜他還想抓到這個男人到底是誰,說不定可以提防一下,但是沒有想到這個男的穿得這麼嚴實,根本就沒有看到這個人的臉,這還怎麼提防啊?但是今天白鴿這一系列的動作太奇怪了。他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一下,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忽然腿傳來疼痛,因爲站的時間太長了有些麻了,他慢慢動了一下跺了跺腳緩和了,才讓腿又有了知覺這纔想往家走,但是忽然想到這個方向是白鴿走的方向,馬上轉身往反方向走去了。
這還算是有些理智的,劉一凡覺得這個人還是不是無藥可救的,還是知道不要讓白鴿發現他跟蹤她。開口就誇了一句:“你還行,還有些理智知道跟她反方向走,別碰到了。”
但是劉一凡覺得挺納悶,這人爲什麼也現在他家:“那你怎麼沒有回家?怎麼上我這來了?”
何寧義不好意思,撓了一下頭說:“其實我沒想找你,我想去找郭繼先的,地方有點遠了,人家在談戀愛呢,我說這個不是攪局,是找他黑我了,又想去找張少康,忽然想到他現在有事情出門了。沒辦法,所以我覺得這件事很重要,不知道找誰說想來想去只能來找你了,麻煩你了,你不會煩我吧?”
“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來找我我也是很開心的,你說的這個事情真的很重要,今天你來就對了。”劉一凡雖說心裡很不滿這個人打擾到他的睡覺,但這個情況很是重要,還是誇了何寧義一下。
何寧義一口氣把今天發生的奇怪的事情跟劉一凡說了,說完之後鬆了一口氣,又聽到劉一凡誇他,就放下心去了,接着拿起水杯狠狠喝了一口,劉一凡被這個消息有些震驚,這白鴿深藏不露啊!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其實白鴿有問題還不是最震驚的,最主要的還是讓何寧義給看到了,這纔是最震驚的這事真是太巧了,這下熱鬧了。
白鴿這邊還不知道她這麼的小心翼翼,還是讓人給發現了,最主的是何寧義這個人是她最不想讓他發現的。今天的大意可能是因爲太想把知道的消息傳出去了,所以才大意了沒有注意身後,才讓這個簡單的何寧義給發現了。要不按平時根本不能發生這種事情,早早就能發現後面有人跟着她了。
黃雅楠早就查出來這個白鴿有什麼問題,但是沒查出來細節,也就是劉一凡等少數人知道,本來就是放長線釣大魚,沒想到這老天爺也會讓何寧義看到的。今天白鴿找了一個一直沒有聯繫的一個人,因爲她只能有想到這個辦法,現在只有這個人能把消息傳出去,今天才找了機會,傳了消息約了這個人去見面。
在路上也算是很小心了,但是因爲心裡有事太着急了,今天對身後的偵察放鬆了警惕。這也是給何寧義了機會,這是今天最大的失誤,也是她第一次敗筆,從這次的敗筆也讓她開始逐漸地暴露了,她的真正的目的。
其實白鴿今天見這個人,她也沒有見過,只是知道有這麼個人,要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可以聯繫這個人,所以她的去到了聯絡地點,這個地方是她來之後找機會租下來的,也是她留的後手。這個原屋主有一個很奇怪的習慣,他在屋子底下挖了一個防空洞,因爲這個地方老有轟炸機來轟炸,他很害怕就怕着給他炸死,所以在自己的屋子底下挖了一個防空洞。
何寧義看劉一凡半天也沒有說話,就問說:“這件事怎麼辦?我怎麼辦啊?”
劉一凡點了點頭很滿意他的表現:“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找人查的,你只現在只要做一件事兒就可以了。”
“什麼事?”
“我只要求你一件事,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還按平時怎麼辦就怎麼辦,不要讓白鴿發現你得有異常,你可以辦到嗎?”
何寧義想了一下說:“我儘量吧,儘量做到跟平時一樣,但是我不敢保證,因爲這種事情我沒有經歷過,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怕會露餡。”
“有關她的事,我也早得到消息了,只是沒法與你說,現在你知道了,你就提防點,她可不簡單,”劉一凡嚴肅地對他說:“你一定不能露餡兒,這事關係很重大,你要是怕露餡就少跟她接觸,給她找些活幹,不要讓她老在你身邊轉,這樣事就不能露出馬腳了。”
何寧義覺得這個方法很好,馬上說:“好的,我就照你這個方法辦,應該沒什麼問題了,那我回去就等你的消息了。”
“行,這件事你就交給我吧,你不用管了。”
“那好,今天太晚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劉一凡錘了何寧義肩膀一下說:“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是兄弟,兄弟有難這時候我不出面,什麼時候出面,你把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該幹什麼幹嘛。”
何寧義滿眼的感激他真的很感動,沒有想到劉一凡這麼夠意識,想張嘴說感謝的話,又覺得特別虛僞,張了一下嘴,就是說不也來感謝的話,最後還是把感謝的話嚥了回去笑着說:“好,我聽你的,我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
“好,路上回去小心,我會盡快把這件事搞定的。”
“我相信你,交給你我就放心了,再見。”
劉一凡把何寧義送走了,心中很高興,原本爲如何向他解說白鴿的事,沒想到自然解決了,不用操心了,這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了,必須抓住這狐狸的尾巴,看看她真正面貌到底是什麼?弄不好又有機會坑一坑日本人了,但是這事兒自己辦不了,決定那天必須找個機會去找黃雅楠,說一說白鴿這件事。
想到這裡,他不禁暗自心中大罵了一句:“該死的網運”,如果不是自己的權限受到了限制,否則現在只需要花幾個金幣就可以輕鬆的把白鴿的一切弄得明白,可以從她出生一直查到現在,可惜網運給他開的權限太小了,壓根就不提供這個服務,而那個湯姆呢也受限於網運的規則,根本幫不了他。
他想了一下又無奈了,先別研究這些事情了,現在時間也不算早了,忙了一天之後,只是覺得今天真得很累,這一波一波的人,最主要是一波接着一波全是事,還是先回屋睡覺吧,明天有事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