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劉一凡可着急了,心說咋這麼巧,一進城就碰到了,可千萬不能讓他們跑了啊。他們可是看到他和王偉儀再一起了,這要是讓他們跑了,自己在軍統那邊的身份肯定會暴露,這以後的麻煩可就大了。所以他立即說道:“那就是你讓我認的人,看剛從這走出去那夥人,裡邊穿白衣服的就是我的教官,還不止他,裡邊還有我的同學。”
其實這是劉一凡想多了,這時候他的教官還沒有心思想劉一凡和王偉儀在一起意味着什麼,他只是單純的感覺到危險,打算先離開這裡再說。
“什麼!”王偉儀大吃一驚,他馬上站起來對其他的人說道:“追,快追,不能讓他們跑了。”
說完,他就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劉一凡緊跟其後,然後就是騎兵班和周車伕,大家一股腦的從飯店涌了出來,緊跟着那夥人。
再說劉一凡的教官也不是一般人,這傢伙精着呢。要不也不能當上教官。他意識到危險以後,轉身就和手下開始往外走,還慶幸劉一凡沒有看到自己。沒想到,剛走了幾步路,就發現有一夥人追了上來,他頓時知道這下子壞了。不行,這要是被抓就完了,所以他馬上就帶着手下開始跑,他也留了心眼,專門走小道,很快就把這些人給甩了。
但是他們也沒敢回駐地,他知道自己可能暴露了。就算是現在沒有,但幹他們這行的,一定要小心爲上。他不能冒一點風險,要不小命就沒有了。他直接帶着幾個手下,七拐八拐的就跑出了城。
劉一凡他們在城裡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人,再也看不到他們這夥人的影子。知道這麼亂撞也不是個辦法。現在大家都心急的不得了,生怕敵人藉機逃走。這其中劉一凡最着急,他恨不得一下子就將對方抓到,畢竟他要是暴露了,以後的生意就沒法做了,這樣損失就太大啦!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從對方的角度思考問題,分析他們最可能去哪?首先回培訓班他覺得不可能,那樣太危險啦,等於送上門被人抓,所以眼下他們最可能就是躲到秘密據點裡去。但是劉一凡他們在城裡找了半天,一點線索都沒有,那麼,就意味着,對方的秘密據點很可能不在城裡,在城外。想到這,劉一凡就和王偉儀商量了一下,去城門的守衛那問一下情況,看對方是不是出城了?
劉一凡和王偉儀一行人來到了城門口,看到正好有兩個崗哨。王偉儀就把自己的證件掏出來遞了過去,對方拿來看了一眼,合上還給了王偉儀,問道:“同志,你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想問一下,剛纔有沒有看到一夥形跡可疑的人出城,其中有一個人穿着白色的衣服。”王偉儀問道。
“形跡可疑的沒看到,但是剛纔確實有一夥人匆匆忙忙的出城了,裡邊倒是真有個穿白衣服的,不過那個人好像是幹部訓練班的,我之前見過,但是就是臉熟,不知道具體叫啥。”其中一個崗哨回答道。
“他們走了多久,向哪個方向走了?”王偉儀趕忙問道。
“沒多久,和你們也就是前後腳的事,他們向西走了,我估計現在他們也就是走出了3裡地,你們騎馬應當很快就能趕上。”另一個崗哨回答。
“謝謝你同志,”王偉儀說道。
然後他和劉一凡對看一眼,馬上作出決定道:“全體上馬,出城!”
再說逃出城的那夥軍統特務,本來他們一個個分散出城也沒啥事,但是他們擠在一起出來,很容易就給城門的崗哨留下了印象,加上有個崗哨見過那個教官,這簡直是命中註定跑不掉啊。不過他們犯的錯誤還不止這樣,那就是一起出城就算了,出城後還捨不得分開,還在一起走,簡直這是讓人家一窩端的節奏。
王偉儀他們上馬以後,呃,劉一凡是上車,馬上順着崗哨指明的方向追了下來。雖然他們不知道對手要往哪裡跑,但這眼前的這條路岔路不多。更重要的是,遇到人一打聽有夥人在趕路的事,很多人都會告訴他們那夥人前進的方向,無形之中,劉一凡他們就有了一個個嚮導,不至於追錯了路。
其實在一行人當中,最着急的就是王偉儀,他知道今天這事要不能幹淨利索的解決掉,這責任他絕對擔不起。他都感到不可思議,他來了那麼多次,都沒查出了誰是潛伏的特務。結果今天帶劉一凡來認人,還沒到地方就忽然遇上了,這簡直是打草驚蛇。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事也不能怨天尤人,這純粹是巧合,都是命。爲今之計只能帶領大家儘快追上逃跑的那些軍統特務,不過是死是活總得給上邊一個交代。當然啦,有過有可能,還是活的更爲理想。想到這,他不由得多給了馬幾鞭子,讓它快些跑。
很快,王偉儀馬上跑上了附近的一個土坡,他勒住馬繮繩,竭力向遠方望去,希望能看到對方的行動,只可惜,目力所及之處,只看見幾個小黑點向附近村子的一口窯洞跑去,但是是不是那夥人卻不敢肯定,這時他心想要是有個望遠鏡就好了,只可惜按照他的級別,這也就是想想而已。這時,劉一凡他們也趕上來了,王偉儀馬鞭一指遠方的小村,大家又都向那衝去。
再說那幾個逃跑中的軍統特務,他們出了城一開始覺得把人甩了,就沒有走的很快。但是不久以後,他們發現遠處塵土飛揚,隱約還有馬的嘶鳴聲,這下他們慌了,他們知道後邊這是來追兵了。雖然眼下雙方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對方是騎着馬來的,那樣很快就會追上,所以他們一狠心,開始跑了起來。
其實就算他們跑得再快,那也是跑不過馬的。但是他們在附近的一個村子有一個秘密聯絡站,只要跑到哪裡,不但可以暫避一時,即使在最壞的情況下,依靠裡邊儲備的物資,也可以抵擋一下。所以,在這種信念的鼓舞下,他們很快就跑到了那個村子,並找到了那個秘密聯絡站。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的行動方向都被王偉儀看在眼裡,雖然不是太肯定就是他們,但是還是朝這裡追來了。
他們一進了那個窯洞,馬上就讓負責看守物資的特務,把事先埋藏在這裡的槍支拿出來。結果,他們剛把子彈上膛,負責瞭望的就說追兵來了,還都是騎兵。那個教官馬上命令把僅有的一挺紹沙輕機槍架在窗戶上,然後他拿着一支步槍,瞄準最前邊的一個追兵,喊了一聲打,就開始朝外邊瘋狂的射擊起來。
話說跑在最前邊的正是王偉儀,對方的第一槍正好打在他騎的馬上。馬一中彈,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然後把王偉儀摔出了老遠,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不過好在沒受啥傷,他借勢滾到了一土坑裡,然後掏出駁殼槍,朝對方打去。
看到王偉儀中彈摔在地上,後邊的劉一凡他們趕緊下馬、下車,拿着武器趕了過來,後來看到王偉儀沒有大礙,這才各自拿着武器和對方對射起來。不過由於事先並沒有打算打仗,所以這次出來騎兵班只帶了兩條步槍,其餘帶的都是短熗,結果這一下子就吃了虧。面對對方的步槍射擊,這邊的火力根本就壓制不住對方,尤其是人家還有一挺紹沙輕機槍,雖然這槍打起來斷斷續續,但是壓制劉一凡他們卻是足夠了,要不是軍統特務們手裡的子彈不多,劉一凡他們今天麻煩就大了。
“劉老弟,你帶着那個車伕趕緊回城裡找援軍去,我帶人在這裡拖住他們。我們的火力太差了,單憑我們自己打不過他們。”王偉儀藉着給駁殼槍裝子彈的機會和劉一凡說。他真沒有想到,這簡單一個認人的事,怎麼就變成槍戰了,這太危險了,他怕劉一凡有事,所以讓他去執行尋找援兵的任務,自己帶人在這裡堅持。
劉一凡瞧着王偉儀,心說在這麼危險的時候還能想到自己,他真有點感動,不過他可沒答應先走,而是說道:“怕什麼?對方就這3、4個人,咱們有十幾個呢?”
“我們的槍不行啊,都是短熗,對方不但都是長槍,看樣子還有一挺輕機槍,差距太大啦!”王偉儀回答道。
“沒事,你忘記我的那個箱子了麼?”說到這,劉一凡向後邊招招手,一直待在大車邊上的周車伕,馬上彎腰把那個大箱子拖了過來。
對啊,我咋把這個東西忘記了,快點,把你的硬傢伙拿出來,掩護我們衝上去。”王偉儀說道。
“衝什麼衝,那樣太危險啦,看我這個萬無一失的大傢伙。”劉一凡說着從箱子裡拿出一支毛瑟步槍,以及一個像迫擊炮的炮彈,但是無疑要苗條很多的東西。
“這是什麼?”王偉儀感覺自己從來沒見過這玩意,就問道。
“槍榴彈。”劉一凡沒有過多解釋,他把槍榴彈插入槍口,然後對準軍統特務們據守的那個窯洞,砰地一聲打了過去。
轟!槍榴彈準確的打在了對面的窯洞上,只可惜準頭差點,沒有打進窯洞裡邊,只是把窯洞的窗戶炸塌了半邊,不過即便這樣,裡邊的槍聲也停止了。
借這個機會,王偉儀帶着人趕緊衝了上來。等他們踹開門一看,發現拿着輕機槍那個特務已經死了,然後還有三個特務都負了傷失去了抵抗能力。但是他們在窯洞裡看了一下,沒有發現那個穿白衣服的人。這下王偉儀就奇怪了,這人難道是被炸沒了?不可能啊,看爆炸威力不像啊。正在這個時候,劉一凡忽然發現在櫃子後邊有個洞,感情這裡邊還有密道,不用問,那個特務頭子準是從這跑了。
於是王偉儀馬上分配了一下任務,讓3名戰士負責看守俘虜的3名軍統特務,然後他帶着其餘人沿着密道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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