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空闊華美的寢殿之中,是細碎的,無法忍受而出口的呻|吟,搖動的帳幔後,修長高大的身子,不斷地向着身下撞擊,拔步牀似乎也隨着主人的用力,而要散架似的劇烈晃動。
帳幔偶爾晃悠出的一絲縫隙間,看到被那有力的軀體壓在身下的人,美麗,精緻,卻也帶着些荏弱,男子的眉眼微微蹙起,纖長的睫毛顫動着,配上他蒼白的膚色,緊咬着快要撕爛的脣瓣,讓人忍不住有種想要凌|虐的衝動。
那個控制住纖弱男子的人,眼底的光深沉,雙手從對方的腰部下沉,使勁一掐,便是一片青紫。
“清清,剛剛叫的真好聽,再叫一聲,嗯?”
戲謔的,沙啞的嗓音,帶着無限的情意,若是個女子,定然酥軟了筋骨,身下的男子,卻是隱忍地側過了頭,脣,咬得更緊。
即墨寰的眼底,怒色一閃而過,兩個人的**部位還相連着,他卻雙手狠狠掐住男子的臀部,猛地將他轉了一次身,變成了即墨寰在下,纖弱男子在下的場面,本來還稍微外露的雄偉,隨着體位的變化,徹底深入那小小的**。
“啊!”
壓抑的,帶着痛楚的尖叫,如瀑的髮絲垂落即墨寰壯實的胸膛,一縷**,順着男子的大腿,流淌到了即墨寰的腹部,映襯着他不斷上聳,劇烈運動而閃爍的晶亮汗珠,更增一分**。
“……”
名爲清清的男子,對即墨寰的要求,還是默然不語,再也沒有比這種抗拒,更加讓他火大的了。
“說話!”
即墨寰堅挺的眉頭一皺,臉上現出一縷陰沉,在看到清清蹙緊的眉宇時,驀然扯開薄脣,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清清,你若是不想要伺候我,你的兒子想來會很高興接你的班的,說起來,他長得越來越像你了呢,一樣的眉……”
粗糙的,帶着硬繭的指,重重地摩挲過清清淡淡的眉眼,眉眼間一抹紅痕,爲男子清冷的容顏,增添了一抹綺麗。
“一樣的眼,總是那麼冷漠,無情……”
脣,重重地撕咬,血液,在兩張脣間流連,即墨寰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不知道,他的脣,是否有你的脣這麼甜美?他的年齡,已經可以承受我的‘疼愛’了呢……”
“啪!”
一聲清響,始終像是扯線木偶一般,毫不反抗,任由即墨寰蹂|躪的男子,臉上露出一點壓不住的恨意:“即墨寰,不要真的讓我看不起你!”
“你若是敢做,我便讓你後悔一輩子!”
清清的身子顫抖着,脣哆嗦着,即使他還是被即墨寰強制按在他的雄偉上,蒼白的容顏間,也已是一派激烈傲然,比起方纔的柔弱,卻是更添野性。
即墨寰捂着自己刺痛的臉,脣邊的笑越揚越大:“哈哈哈哈哈,果然,只有那個野種和那個賤女人才是你的逆鱗,忍了本王這麼久,你怎麼不繼續忍下去?”
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機,那是對誰的殺機,兩人心知肚明,清清身子一顫,蒼白的容顏,瞬間失去了血色,雙膝分開,又是順服地跪在半倚着高枕的即墨寰身軀兩側,他便像是一隻無助的羔羊一般,怯懦着,想要求情,卻又不敢開口。
即墨寰的手,鬆鬆握握,忽然抓住清清的腰肢,向上一送,隨着一聲嬌媚的輕呼,方纔的劍拔弩張,彷彿只是一場幻覺:“清清,只要你不要惹怒我,只要你一心和我在一起,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我定然不會讓他受一絲半點兒的委屈,他要什麼,我都會給他……”
淡淡的聲音,帶着濃濃的溫情,仰高着脖頸,被即墨寰送上巔峰的清清,似乎已經失去了判別的能力,只是攥緊了雙拳,紅脣不斷溢出新的激情。
沉浸於激|情的兩個人不知道,高亢的聲音,將一個無法入眠的人引來,一雙眸子,隱藏在暗處,靜靜地凝視着這一切,波詭的情緒,在暗中翻騰。
——
“墨言,若是想要一個人留在自己的身邊,用什麼法子最好?”
即墨琦斜斜地倚在榻上,有些青白的臉色,越發顯得烏黑的眸子深沉陰暗,讓墨言不敢直視。
“殿下,您身爲世子,若是想要一個人留在您身邊,這還不容易?多的是人求您收留呢!”
乖巧的笑着,即使不明所以,墨言也認真地想了一下,才作答。
“若是他不肯呢?”
被盯得有些發毛,墨言脫口而出:“若是不肯,便想辦法讓他肯!”
即墨琦寡淡無情的臉上,忽然勾起了一抹異樣的笑,暗色的眸子中,升起了一抹亮光:“是呀,想辦法讓他肯!”
想辦法三個字,被他刻意用最輕柔的語氣訴說,陰風慘慘,墨言低下了頭,自從前天開始,便有些奇怪行爲的世子,讓他不敢接觸。
“替我更衣,我要見父王!”
即墨琦喚了將自己縮成一團的墨言一聲,眼中的光,越發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