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君天遙裝傻充愣,純潔的大眼睛看着即墨琦微微泛紅的耳根,無辜的很。
“你剛纔‘摸’,‘摸’我那裡,做什麼?”
即墨琦吞吞吐吐,十二歲的年齡,對‘性’的認識,寥寥無幾,卻又有些朦朧的錯覺,方纔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築起的冰冷,全然無用。
“大哥哥,我怕你再掉下去,才攬着你,有什麼不對嗎?”
君天遙純潔的眼神便是最厲害的鞭子,將即墨琦的一絲絲懷疑全都粉碎,反而讓少年不自覺地反省自己想的太多:“你可以摟住我的腰!”
‘胸’口的小手,有意無意地撩撥着,即墨琦的身子重重地一顫,方方發育的下身,一股難耐的燥熱升起,加上深處冰冷的水中,冷熱‘交’替,讓即墨琦的身子越發地敏感,嘶聲一句,便開始掙扎了起來:“放,放開!”
汗珠滴落到了君天遙的頸邊,有些燙人。
“大哥哥,你,你在想些什麼!”
君天遙恍然大悟似的,小‘腿’一蹬,刻意地蹭過即墨琦雙‘腿’之間,硬硬的物事,讓他的眸子中,添了一抹隱晦的笑意。
“嘶!”
即墨琦昂首呻‘吟’,少年最是易動情,被君天遙如此挑撥,再加上他有意無意的引導,即墨琦的下身,微微滲出了一點白灼。
少年的臉,慘白,眼底的冷,全都化爲了羞愧與茫然:“不,不是,我,對不起!”
即墨琦轉首,看到的,便是可愛的孩童愕然的樣子,他不知道傾訴自己的委屈,他只是,睜着清澈純黑的大眼睛,茫然而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
“對不起,我會對你負責的!”
少年在某方面很是單純,看着君天遙,像是承諾一般,鄭重其事地說了這句話。
“厄……”
君天遙吶吶無言,他,他只是想要逗‘弄’一下即墨琦,沒想要什麼負責呀,即墨琦眼底的認真,讓他意識到,事情開始向着自己控制不了的方向,狂奔而去!
“其實,你也沒有做什麼……”
君天遙難得良心發現,他不排斥***之類的,卻不喜歡真心,因爲,他再也負擔不起,給不起。
即墨琦抿緊了‘脣’,再也沒有開口反駁,但是,他卻自覺地隨着君天遙的動作划動着自己的四肢,減輕他的負擔,而黑黝黝的眸子,則是微微眯起,藉着那星星點點的月光,看着哪個方向,纔是離他們最近的岸邊。
“往那邊遊!”
即墨琦伸出手指,向着東北方向一指,那裡影影綽綽的,似乎是岸邊的樹木成叢,具體的,他看不清楚,只是,君天遙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多少的樣子,太長時間在水中划動,還要加上一個他,再接下去的後果,他能夠想象出來,現在,只能相信那真的是岸邊了。
讓即墨琦愕然的是,君天遙沒有一絲猶豫,幾乎是在他手指指出的一瞬間,便改變了方向,向着東北方而去:“你,你不怕我看錯?”
即墨琦的聲音還是沙啞粗噶,君天遙卻覺得沒有一開始那麼刺耳了,也許,是因爲熟悉了,君天遙對着即墨琦‘露’出一個純純(蠢蠢)的笑:“我相信你!”
那麼理所當然,那麼信任,彷彿,即墨琦便真的是他的信仰一般。
方纔的心頭一顫,忽然化作了劇痛,即墨琦想到的,是自己深夜獨自仰望河岸的原因,他的父親,白日裡只是因爲即墨玦的一句誣陷,便不分青紅皁白地訓誡懲罰,他還記得自己的父親說過些什麼:“逆子, 真是天‘性’殘暴,居然對自己的弟弟辱罵毆打,你可有一絲手足之情?”
“本王今日就好好教訓於你!讓你收斂收斂自己的脾‘性’,省的將來給王府丟人現眼!”
身後的三十鞭,還在隱隱痛着,身旁的那一絲溫暖,卻讓他壓抑已久的痛苦,釋放了許多。
“謝謝……”
即墨琦爲什麼道謝,只有他自己清楚,而君天遙理解的,只是他想要理解的:“哥哥不用道謝,都是因爲我,纔會讓你掉進河裡……”
君天遙自覺地縮短兩人的稱呼距離,看着身邊那張清冷淡漠的容顏之上,染上了一點粉‘色’,宛如初綻桃‘花’的樣子,不敢再說那些調戲的言辭了。
腳踩在岸上,腳踏實地的感覺,讓兩個人的身子,都有一瞬間的暈眩,君天遙的眸子滴溜溜一轉,腳下一個踉蹌,便要向後倒去,不出所料的,他的肩膀上,撐住了一雙纖細修長的手,那修剪的圓潤可愛的指甲,淺粉的指尖,映入了君天遙的眸子,剛纔的那句尤物的感嘆,恍然間,再次在腦中打轉。
“小心點兒!”
仍然是沒有感情的粗噶嗓音,君天遙卻覺得裡面含了許多溫柔,有些得意,又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