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驚叫一聲,瘦小的身體,細嫩的皮膚,缺乏抵禦力,在喉間一陣劇痛之後,衣襟便被血花染遍。
脣齒撕磨着,脆弱的咽喉被野獸叼在口中不斷吮吸,一陣陣刺痛襲來,而即墨琦,卻像是一個嗜血癥患者一般,將那香甜的血液,一點點吞嚥入口。
“夠了,鬆開!”
君天遙的手指尖在即墨琦的掌心中掐撓,額間的汗珠,滴落地更加急切了,即墨琦不同普通中藥者的行爲,不止,沒有讓君天遙找回理智,反而因着那種生命被別人握在掌中的感覺,而有股奇妙的電流,刺激而來。
即墨琦微微咧開了脣,像是一個吸血的惡魔一般,用細齒,用舌尖,在君天遙被咬開的血肉中碾磨:“君君……”
“君君……”
他不斷地叫着,手掌包裹着君天遙尖利的爪子,眼底,是一份餮足,自初見,這兩個字,已經在心底徘徊了千百遍,此時此刻,那昏昧的氣氛,終於讓即墨琦鬆下了所有的防備。
“君君……”
耳邊,那一聲帶着些溺寵的君君,讓君天遙恍惚間,回到了以前,君天陽在傷害他之後,那一聲噁心的君君,不,我不能被擊敗,今生,誰都不能將我握在掌心踐踏!
也許是強烈的意念,也許是那猛烈的藥力捱過了最初的失控,君天遙感覺身體中消失的力氣,在一點一點地迴歸。
“啪!”的一聲脆響,即墨琦的臉頰上,那嫣紅的巴掌印,如此顯眼,君天遙一雙水汽迷濛的眸子睜得大大的:“君君不是你能叫的!”
他眼底的鄙薄,成了壓倒即墨琦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少年怔怔地鬆開了擒住君天遙咽喉的脣,舌尖輕轉,舔舔着口腔中的血腥味道,那是他自己的味道,噁心欲吐。
“是你告訴我的!”
是你主動接近的,所以,你在將我的平靜打破之後,便想要無事一身輕地離開嗎?即墨琦的眼神滿是控訴,君天遙的迴應,卻只是冷冷的笑,抽回自己隱隱發痛的手,便要將半鬆散的衣衫合攏。
看着君天遙臉頰上的桃花點點,看着他鬆散的衣物間微微露出的嫩白,看着他烏黑髮絲間,一張瑩白的小臉,火熱,自心底,開始向着下身蔓延,滿腔的怒火,轉化爲了不知何時起的,那一幅幅男女的精美圖畫,在眼前走馬川般晃盪,即墨琦的眼底,染上了**的火。
心火與茵,任由理智飛逝,即墨琦猛地拽住君天遙的腕子,口脣微張,便是噴吐的熱氣:“君君,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
喃喃自語着,君天遙還沒有反應過來,即墨琦已經利落地抽出了自己的腰帶,手指靈活地動了幾下,將一雙細嫩的手腕合攏,綁緊,舉高到了君天遙的上方。
“琦哥哥,你在做什麼?我們被人算計了,你不要做傻事!”
君天遙傻眼了,即墨琦冷笑着的樣子,還有滿目的深沉,不亞於怪獸變身,君天遙看到的,一直只是一個披着狼皮的孤獨的小羊羔,哪裡想得到,他心中的小羊羔,會在一瞬間,化身成獸。
“琦哥哥,你綁着我做什麼,鬆開我吧,我手好痛!我保證聽話!”
蹙緊了眉,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天遙一改方纔的強硬,嬌聲軟語,連連乞求,手指,卻在不動聲色地摸索着天蠶絲的刃口。
一股別樣的滿足,在心頭升起,看着君天遙乞求的樣子,即使明知道那是做戲,即墨琦也有一種征服的快感,自然,此時的他還不瞭解,他明白的,只是心底深處藏着一個黑暗的惡魔,那個惡魔,想要看到這個一直驕縱可愛的小人,在他的手中哭泣,只是,另一個他,又不忍去譭棄小人的笑容。
即墨琦的心底天人交戰,看着小人兒的嘴不停地開開合合,即使粉色的菱脣盛開如花瓣,那些讓他放手的話,仍然加深了他的煩躁。
所以,當他的下身的脹熱無可抵禦的時候,當那裡升起一陣陣的痛時,即墨琦順應着本能,將君天遙的身子強制翻轉了過去,一隻手,緊緊地捂住了他開開合合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