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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嘉寧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姑娘她第一次跟男人親.吻,還親地如此地……深入。
不知道是他身上的冷香太讓她着迷,還是她膽子太小了,在他驟然伸進來的滑膩探索,失措下反倒讓她壓過了‘噁心’的抗拒感?
這是她理論上的,第一次‘深吻’?!
病重前之前,有個工作上的上司藉着醉酒想佔她便宜,強行要吻她,只是碰到她的脣,就讓她將一晚上吃的晚餐,都吐到了他身上!
或許是,因爲魏親王身上沒有酒味?
遲嘉寧閉着臉微微一晃,避過了男人還想親上來的薄脣,卻也讓自己通紅的耳垂,露在了他的鳳眸裡,她軟軟地嬌嗔:
“殿下、這……於禮不合!”嬌軟淺喘着的糯音,象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氣來說。
兩人親暱的親.吻之後,遲嘉寧可不敢再隨着他的肆意,任由魏親王再繼續胡鬧地親下去,她、她真不想在這裡交待了清白之身!
“嘖”地一聲,雍景垂着頭伏在她的肩窩裡深嗅——
先前還暗涌的鳳眸,僅僅一息,便又恢復了平靜無波,輕挑着她的下巴,勾起嘴角輕吟——
“愛妃,還有三天。乖乖的待嫁,嗯?”
遲嘉寧一雙含霧的桃花眸,氤氳滿布地對上深邃的鳳眸,十分乖巧地順着魏親王的話意接應:“嗯!妾、妾身全、聽殿下的。”
她已經沒有脾氣了,這位爺怎麼說都好,先讓她回家躲過這一出吧。
用現代的話來說,她這原主的氣運,肯定是‘黴運加身’了!
要不然,真不知道要怎麼來解釋,她不過是出門二次,一次比一次兇險吶!
這一回,連刺殺都出來了,讓遲嘉寧更加明白,她即將要嫁的男人哇,命運坎坷!
更糟心的是,差一點連清白都不保了。
果然,收穫和風險,是正比、正比!
遲嘉寧乖巧聽話的小模樣,好歹讓雍景覺得忍一忍值了。
指骨在她的眼瞼上輕輕一滑,指尖上滑嫩的觸感一劃而過,低沉的男低音響起:“來人~”
遲嘉寧抿着下脣聽着魏親王喚來了侍衛長,然後被常福送上了豪華版的八騎大馬車,暈暈忽忽地、連是怎麼進的遲宅大門的,她都沒有回味過來,就已經被侍女們送回了後院。
魏親王雖然沒有特意吩咐什麼,但是隨行的暗月,卻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得知已經有人明目張膽的暗自殿下後,再一想到三天後的婚宴,立馬就謹慎的開始戒嚴起來。
說實話,就算魏親王沒有遣散現有的後院女眷,可是那些女眷有沒有寵幸,時間短打聽不到,可三年多過去了,誰還不知道魏親王私下的那一點事兒?
遠在京城的人,收到魏親王欲納個小商戶爲側妃時,第一個時間想的,便是他在‘欲蓋彌彰’!
小商戶女聽說是個絕色,可天下的絕美還少了?特別是京城裡的美姝,更是多不勝數,好歹還算是個貴族,多少還有一點小勢力。
原以爲,魏親王拖着不立正妃,不納側妃,是在算謀着哪家貴女呢,誰知道第一炮,居然是個小商戶之女?!
嘿,這人設不對吶!難道說……魏親王真的有什麼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