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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忸怩尖叫着抓着被褥,卻沒有招來任何男人的憐惜,因爲下一步,封利劍已經被盧天碩利劍抵在喉嚨上!
“你是願意跟我走,還是被我砍掉一條手臂?你知道的,憑你的修爲,打不過我!”斷了臂,無異於斷了武修的未來!
“盧哥、我跟你走!”封利劍嚥了咽口唾液,老實的回道。
識時務者爲俊傑。
顯然,封利劍非常知道什麼情況下才對自己最有利,狼狽的着好衣裳,就被盧天碩封了穴,壓制到了明景寧閣。
只留下女人心驚膽顫,一時之間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盧天碩的強勢,再加上封利劍的鵪鶉,只要不蠢,也看地出來這一回,封利劍情況不太妙。
且不提這個女人是如何爲自己的將來打算,打開小院的奴婢亦是吃驚不已,差一點被沒有被盧天碩給嚇死。
前腳玉世勳精蟲上腦的關了窗戶,將他新婚夫人壓在桌子上,對面的明景寧閣裡,就出現了去而復返的盧天碩——
只見,盧天碩壓制着封利劍的胳膊,強行將他扭送回到了明景寧閣裡。
審人這種事,連雍景都不用,常福已經鐵血手段就查出了結果來,遲嘉寧只聽着常福稟告的結果後,就將封利劍的儲物袋給沒收了——
“別說本座佔你便宜,這是你給池壁解毒的費用,至於你膽敢污衊我明景寧閣,常福,將他倒掛在閣前,曬個三天三夜!”
遲嘉寧直接就下令了,說着,她示意玄清兒給池壁解毒。
對於武界人來說,蝕陽丹不好解,但是對於遲嘉寧來說,不過是一枚解毒丹就能解決的事情。
爲什麼這麼好心?權算是爲了積德吧。
遲嘉寧揮手讓人退下,神思不屬地倚回了美人榻,雍景斟了懷靈茶塞在她手中,長臂一攬將她抱進懷中。
“寧兒,那對噁心的狗男女就在對面,想不想報復?”
對面是酒肆,若是他們要強行踢門戶,亦不是不可行,不過這麼一來,肯定會招來城衛隊。
遲嘉寧眯着眼睛,無奈的睇了一眼夫婿,想捂臉:“景哥哥,你是想找架打嗎?這裡可不是凡界,咱們這皇族不好用了。”
“咱就算現在不是皇族,但在明面上算計了咱,不回報回去,爺渾身不舒服。”雍景向來是睚眥必報。
遲嘉寧看着男人一改人設,花着心思哄自己開心,她投進他胸膛搖搖頭,低迷的直言:
“景哥哥,你這個提議真的是太愚蠢了,我纔不跟你胡鬧。”
雍景乾脆將愛侶攔腰抱起來置在大腿上,鳳眸凝視着她:“寧兒,爺只想你開開心心的。”
“嗯~”遲嘉寧也想揮開低落的情緒,這段時間以來,她確實是給了太多壓力給自己和她的夫婿,她心中惴惴不安,她的男人心情又何嘗不是?
“也是,我再想也沒用,雍硯那個混蛋該出現時,就會出現……景哥哥說地對,對方都算計到咱們頭上了,不還她一個回禮,豈不是顯地咱們更可欺!”
遲嘉寧摟住愛人的脖子,咬齒哼道:“景哥哥,走,咱們去找場子去!”
“好!”雍景巴不得愛侶出門,只要不再去想孩子們的事情,他是無條件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