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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爲愛侶那特異的話,倒是提醒有了‘愛女情懷’的雍景,他猛地猜測着——姬尊者這時候來提親,想要的,不過是他這優越的‘武資’子嗣!
若是遲嘉寧知道太子爺雍景的這個猜測,會給他老實的補上‘基因’兩個字眼。
“你、!”姬尊者聽到雍景這話,再親眼看到雍景在掌心逼出一滴血,當着所有人的面前,滴在了他身前的案席上——
案席是用珍貴的沉木香雕塑的,只見,當雍景掌心的血滴滴在其上時,那落下的部分,就瞬間隨着血滴焦黑!
這還不算,血滴如同帶着腐蝕性,在小範圍冒出了煙氣,而且腐蝕地越來越快——
再定眼一看,一寸後的桌面,居然已經被腐蝕了一半,再等多一會兒,怕是會將案面溶穿!
“本宮身上的毒血,普通人一碰,即死。”
“那她怎麼會沒事?”姬春朝着他質問。
姬春本來過來越雍境,不過是好奇一遊的。再加上雍景雖然長地清雋俊美,但是卻不是姬春喜歡的款。
何況,姬春又沒有眼瞎,眼前這妖治的男子,明顯是鍾情於他懷中女子,不說她,就是之前那個使媚毒的房妃媂,長相確實是不差,也沒見這男人有半點寬待……
這種男人,姬春纔不會喜歡。
“本宮愛侶,本宮自會費心神護着。”雍景垂眸,鳳眸絞着遲嘉寧的秋眸,緩緩地勾起薄脣說道。
姬盛好氣——這雍小子就是說,這遲氏是他摯愛的愛侶,別的女子,不管她身後有什麼,那也不過是玩物?
是死是生,於他雍景無關?
“師父,你聽到了,這半殘的男人再年青,修爲再高有何用?要長相沒長相,還不能生!師父,徒兒纔不要嫁!”姬春聽了雍景的話,擰起眉頭朝着姬尊者撒嬌。
遲嘉寧聽聞姬春的話兒,差一點掉下眼珠子——剛剛太子爺說的話,就夠驚世駭俗了,沒想到這姬春這話更絕!
還反駁的,真不客氣!
雍仁帝一直作壁上觀,聽到這裡時,他臉都黑了。
偏偏,在這些散發着強大氣勢的武者面前,他居然毫無立場表達他的‘意見’!
好在,他也知道雍景的態度後,怕在朝官族人面前丟臉,在房宮主攜着他的人離開時,已經下令散宴了。
所以,現在大殿裡,就只有皇帝帶着忠賢還守在原位——他這位置就在東宮席上,真要離開,目標太大了。
再加上雍和還是有意與燕姬聯姻的,這樣子不單隻鞏固了兩大朝的和平,也讓晉周朝不能輕易對越雍朝動手。
“行行,不嫁不嫁!”姬盛被搖地頭暈,對於愛徒那是千依百順,更是恨鐵不成剛的瞪了眼雍景,暗自咕嚕:
怪不得這越雍朝的大官權貴們會打賭,太子爺這般獨寵太子妃,都在私下裡賭着,猜測太子妃是否還能再孕——
原來,雍小子真的是無能了!
想到這裡,姬老者深深地‘同情’地望了一眼雍小子…懷裡的小嬌娘!
看到遲嘉寧清澈的眼眸,不解地望向自己,姬尊者竟是有些不捨如此鍾靈毓秀的女子,就此被雍小子圈錮埋沒,勸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