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是什麼東西?我惡毒你什麼了?你這手指,是不想要了嗎?小女子不介意替你分憂的。”
明明聲音聽起來甜美嬌嫩,可被吸引過來的現場羣衆,都無端地覺得背脊無端地升起一股寒意,特別是在暗月那利落的身手錶露出來後。
徐靜嫺被嚇得連連倒退幾步,見到暗月只是仡立在她家主子身邊,並無異動,她才定了下心神,小手終是不敢再指着她了,條件反射的收了手掌藏在身後面。
“喲喂,這裡怎麼了、這麼熱鬧?”一個着藏青色深衣大袖地英氣男子,嘴裡花哨地大步踏了進來,緊跟着他的身後亦來了兩個幾樣身着華服的青年,最後纔是錦裳閣的閣主,一臉諂媚地彎着腰跟進來。
“大哥!”徐靜嫺看到自家親大哥跟在後面亦來了,馬上眼眶發紅地直奔而去。
“小妹,怎麼了?誰敢欺負?”原本還臉上帶着笑意地跟着好友一起湊熱鬧的徐敬文,再看到自家親妹哭花着臉時,臉上的笑意就立馬收了。
“喲,原來是自家人,徐小妹,好久不見,伍某這廂有禮了。”最先進來的藏青色深衣大袖地男子即是伍烈,看到鬧事的居然有他好友的妹妹在,這才收起戲謔,虎目掃了一圈內室,發現現場的居然全是女眷。
“哎喲,原來妹妹你真的也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嗎?”秋子勳在見到徐靜嫺時,心裡一驚怵。
早上出門時,他可是聽了母親說了要帶妹妹與徐家夫人一起去挑布料——
這不,他就是因爲想到母親的話,又聽到有人在錦裳閣裡鬧事,這才拉着兩個好友一起過來看情況。
沒想着,他家寶貝妹妹還真的在吶!
“三哥,妹妹並無大礙。”秋茵茹揚起笑容,與自家三哥親暱地閒扯。
“……”耳力驚人的遲嘉寧,當然聽到秋茵茹這不明不了的含糊說辭,隱在帷帽下的桃花眼一眯,感嘆這又是一個惹事精。
崔婉淑在看到大表哥來時,臉微紅地退了一步略爲轉過身子,似是害羞窘困的樣子。
而遲嘉寧從她的角度,卻分明看到這朵真白蓮花臉色,連紅潮都未有露出一絲來,哪來的害羞作態?
“這是怎麼一回事?”徐敬文這個大少爺,一向花心,且視規矩如無物,可對跟他一母同胞的妹妹,那是真的好。
見到徐靜嫺眼眶發紅欲然哭泣的小可憐樣子,他蔫有不心疼的理兒,當即打量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
驀然,他立即發現了,全場居然只有一個戴着帷帽的小女子,穩穩當當地端坐在玫瑰椅上,體態優雅,對於他們的到來,並不意外,亦不緊張。
可他都當了十幾年的紈絝了,脾氣一上來,哪還能想到這小女子,單是一看這高高在上的架勢,明顯就不簡單!
“你是誰?就是你欺負我的妹妹?”徐敬文大步靠近,喝聲逼問。
他看到眼前這小女子嵬然不動地繼續坐着,一副唯她獨尊的凌人樣子,這可讓他這個當慣了獨霸主裁的徐家大少爺心裡極度不滿了,他暗裡使了個眼色給自家小廝,見他退出人羣,他氣極之後,倒是能坐等好戲開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