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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汝毋須勉強自己,只要呆在本王的身邊,這天下江山,就會匍匐在愛妃足下。”雍景擁着遲嘉寧,說出來的話,卻霸氣十足。
遲嘉寧聽地滿足,回抱男人矯健的腰身上,嬌柔地說道:“殿下,妾身不會讓自己累着,爲了殿下和孩兒們,妾身可要當一國之後呢。”
雍景無法勸阻,只能守在一側,一邊處理各宮事情和接收各府消息,一邊看着他的嬌娥,雖然不適,卻爲了他,學着她未曾踩過的鳳屐——
從開始走三步總要恍兩下,一柱香後,遲嘉寧能安然地走上十來步,可進大朝可不只平地,還有寶階!
那時候,她的身邊不會有任何的宮嬤嬤有資格陪在她的身邊,只能她自己一個跟在他身後上,所以遲嘉寧在一刻鐘後,開始在殿內走臺階。
因着在暖和的殿內,她身上的衣裳不多,還沒有太子妃朝服的繁瑣,可這就夠她受了。除了要走出端莊儀態外,連面上表情,眼睛要直視,種種規矩重疊下來,可是增加了不少的難度。
當朝鍾驀然響起來時,遲嘉寧聽到那悠揚的鼎鐘聲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替自己打氣:
遲嘉寧,馬上就能從妾升爲大婦了,她可不能丟現代人的臉!
一連九聲連綿悠遠地朝鐘響起,代表着在京朝臣要上大朝,京城裡權貴重臣全都驚動了——心裡又明瞭,皇太子終於要立了!
也對,有資格參加皇宮年夜的,都不是傻子,憑着魏親王露出來的武力值,再加上雍仁帝可是下了聖諭,他們徹夜未眠,可不就是等着這一陣子的鐘鳴麼。
許是魏親王成爲皇太子,已是衆望所歸的“事實”。所以,當範皇后和一衆正三品以上貴嬪后妃被請到前廷,就算她們內心有多麼不能成事,可在皇太后下了懿賜,魏親王成爲當朝太子,已經是無法阻止的事實。
當朝各皇子,神色不一,唯有端王和恪王終於鬆了一口。
而敬王側是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怎麼他的正妃,就死了?整個年夜宴,就只有他的王妃是死了的唯一女眷!
然而,最讓后妃、皇子和朝臣意外的是,除了太子雍景出場外,他的身後,還亦步跟着的一個盛妝太子妃朝服的遲氏!
隨即,皇太后的懿賜,簡直打了所有人措手不及!
範皇后臉色鐵青,這種國之儲後,居然沒有人通知她!
可是,皇上此時昏迷,整個越雍朝最尊貴的人,不是失寵的範皇后,而是皇太后,再看皇太后身側的華皇貴妃一臉的笑容,再聯想太子的後院子嗣,太子要立遲氏爲正妃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有這樣,遲氏生的,纔是正經嫡子!
而太子中毒之後,就算他現在能人道了,誰知道還能不能再令女子孕育子嗣?
畢竟,太子身上的毒,可是還沒有解呢!
想通這一點之後,大家都是男人,哪個不愛惜自己的嫡子?這也就理解了雍景的心思,再配上越雍王朝,一向只有嫡子立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