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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你還沒有告訴我,崔侍妾,是殿下新納的哪位美姬呢?!”說着,遲嘉寧十分放肆地動手了!
小手輕輕的扯在了雍景的耳尖上,微微一掐耳朵——
她做出這個動作時,其實是真沒有什麼冒犯的想法,不過是在現代裡看多了,妻子都是這樣‘教訓’丈夫的……
“什麼美姬?”雍景許是感應到了愛妃突兀緊張起來的氣息,大掌扣壓在她發僵的腰肢上,對於耳尖上的凌駕的放肆,並不生氣,反倒是寵溺地親了親她的眉心,安撫:
“本宮眼裡,就只有懷裡這舉世無雙的愛侶。”說着,薄脣安撫地親了親她微微緊張咬着的脣瓣。
於雍景來說,遲嘉寧本來就是他的心尖寵,不過是被她輕輕的擰了一把耳朵,有何可大驚的?
當然,這種行爲,也僅只限於遲嘉寧能做而已。
房事裡,小婦人激烈之時,甚是咬他啃他掐他,都未曾見她嚇成如此這般驚慌失措。他心底心疼她受驚還來不及呢,哪還舍地再責備她不分尊卑的舉動。
雍景其實自己都沒有發覺,他寵遲嘉寧的行爲,已經超過了尊卑,將她呵護地放進了心底,連他自己都不捨地欺負了。
也就是遲嘉寧陳舊的思維困住了她的想法裡,自己嚇自己。
遲嘉寧眨了眨長長的眼睫毛、一對溼漉漉的瀲灩眼眸,確定雍景沒有生氣之後,脾氣立馬又上漲了一分,眼神灼灼地盯着他質問:
“爺~這話題,你迴避了兩次了!”
便是假的,她這下子也要信了。
想到這,她噘起嘴脣,大膽的加咬了下他的薄脣,顯然,雍景越是嬌寵她,她越是嬌縱強勢霸道起來!
“嘶”地輕響,雍景心猿意馬,當即不客氣,兇狠的抵在她的紅脣一陣吞噬,直到覺得滿足回本了,他才摟緊小嬌娥的柳腰,啞聲解釋:
“本宮的醋罈子,準備河東獅吼了?”
遲嘉寧小臉潮紅,“呼呼”地急喘着快要窒缺地空氣,小手還在他腰間擰着,嬌叱地惱嗔:
“殿下,你還爲了她,顧左右而言它!嗚嗚~”
說到最後,她假假地發出兩道哭聲。
“依本宮看,愛妃就是欠‘承寵’,是本宮的錯。”說着的同時,雍景的大手,已經利索地在解遲嘉寧身上的衣裳大帶了。
遲嘉寧立馬小臉漲地紅黑,一對小手在防備着他強勢的大手,嘴裡還嬌糯地惱道:“你、你還不說,還一心護着她!本姑娘倒要看看,是哪方神聖,將殿下迷地、”
呸呸,什麼神魂顛倒!
話還沒有說完,遲嘉寧火氣越發的大,小手用勁,就想要推開他:她要親自去會會,那什麼崔侍妾!
雍景鳳眸之下,看着心愛的小嬌娥,因爲他的不說,一張瀲灩的眼眸越發的光亮,哪裡還有之前的晦澀,心間甚是愛地不行。
薄脣上卻輕輕“哼”地一聲,大手兩個動作,想要逃地遲嘉寧,立即就被他抵在了牀柱上,裙襬已經被他撩到了腰際上……
雍景幽暗泛赤地鳳眸,全神貫注地凝視着遲嘉寧,身體緊貼的暗涌動作可以說是一氣呵成,身體強勢地抵在她的嬌軀上,用富有磁性地暗啞貼在她耳畔邊呢噥——
(>^ω^<)喵,今天更文完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