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氏笑得有點兒癲狂,喬冬凌是她最後的希望,她不能就這麼放棄。來賀的客人都被安排在了別的院子裡,這裡不會有外人過來。而且是新嫁娘的院子哪個人這晚上敢進來?所以她不怕冬凌喊,因爲沒有人聽得見!
“你大聲叫也沒有用,不會有人到這邊來的,能到這院子裡來的人都是我自己人!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是不說!”
“我只有這一個方法,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我沒有其它方法了!”冬凌只能咬緊這一個說法,這樣怎麼樣也能保住她十二個時辰,或許不用十二個時辰,能撐到明天天亮就行!
到時候了景頁和喬家親戚都會找她的,喻氏總不可能一直把她關起來!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喻氏突然發狠,對着身邊的兩個大漢說,“她交給你們了,好好享受!”
那兩大漢本來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什麼人,可是這麼說了幾句,他們意識到這個姑娘怕是不好惹!若真的欺辱了她,怕是也落不下好,再說了一個還沒長大的黃毛丫頭,有什麼好玩的。
“夫人,我們道上有個法子,專門治這種不說真話的,比您那方法好用得多!”
喻氏聽其中一大漢這麼一說,好像找到方法了一樣,“哦?什麼法子,你說!”
“用刑唄!各種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
“用刑?”喻氏從來都沒有往那方面想,“怎麼個用刑法?”
冬凌聽他們討論用刑,頓時汗毛一緊,這對話是多麼熟悉,她曾經也和葉昱臨一起爲了讓那換乳香和沒藥的兩個夥計,就是這麼一唱一和的。
從前只是覺得打心理戰好玩,可現在聽他們這樣的對話,她一下便理解了那兩夥計爲何一下就招了。這種感覺太可怕了,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刑,如何折磨她,一想到就覺得恐怖。
那大漢仍舊說着:“夫人,你要的是她的治療方法不是?毀了她她就更不會給你了!還是好好折磨折磨她,讓她招了。”
喻氏覺得這大漢說得道理,她的目的不是毀她清白,是要讓她拿出辦法來幫芷蕪,不能本末倒置了,這種報復似的毀滅對於她們喬家,對於芷蕪一點兒幫助都沒有!
“你說得對,那就按你的方法來吧!看她招不招!”喻氏贊同了大漢的提議,並將權力交給了兩個大漢,而她便在桌前坐下,看着兩個大漢如何問詢!
冬凌腦子裡飛快的思考,她要用個什麼方法讓兩個大漢不對她用刑,可是越急腦子似乎越不好使喚,腦子裡彷彿一團漿糊!急中生智,那都是騙人的,越急腦子只會越亂。
“你們這是濫用私刑,違法的!你們難道不怕我出去之後報官嗎?到時候你們全都得坐大牢!”冬凌看着面前兩個大漢,她腦子裡只蹦出這句話來。
“姑娘,拿人錢財替人解憂!我們哥兒倆掙的就是這個錢,官府能抓到我們,我們現在還能在道上混?”其中一個大漢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