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一聽冬凌這話就知道,冬凌有些生氣了。 他不禁朝那幾人看,眼裡帶着幾分怨氣。當時他就說了,不能這麼胡亂開價,這種藥材也是爲了白家村能富裕起來。這一個二個都不信,都說白望生現在家裡有錢了,都買上山了,不在乎每月付給他們的那點兒錢。這下好了,都沒法談下去了吧!
事情到這份上來了,村長只是轉彎:“冬凌,這誰獲利的事兒,咱們緩一步說。這個……這個價格還可以再商量嘛!畢竟大家夥兒都是頭一次種藥材,這些東西都不熟悉。這……提了什麼不恰當的要求,可以再商量嘛!這不是爲了大家好的事兒嘛!”
“村長,您說得太對了!這今兒您過來不就是爲了商量這個事兒嗎?這您也說了,這藥材誰都沒種過,倒底能收成多少,誰心裡都沒有底。這是個大家夥兒都賺錢的事兒,可百草堂擔的風險可比你們大多了。這要是風險擔得不值得,這陳家村也不比白家村小,那田地也不輸白家村。”冬凌覺得有些話她必需要說出來。
村長點頭:“是!這不都是爲了大家好嘛!這你爹有個好的賺錢的路子,就想着我們白家村了。這你爹終歸是姓白,在白家村長大的不是?”
“是呀!我爹可不就念着這一點,這人都是將心比心的,再怎麼真心實意也架不住別有用心呀!”冬凌本來對白家村的人沒什麼好印象,人云亦云,愛閒話別人也就罷了,可這回貪心的面目一下被揭露了。
有句話叫,窮山惡水出刁民,淳樸的民風到哪兒去了?總想着撈別人的。
一村民突然站起來:“你個小丫頭說什麼呢?說誰別有用心呢?你這陰一句陽一句的?什麼意思?”
冬凌本來還面帶笑容,客客氣氣的不打算撕破臉面。這下好了,她沒生氣,他們還先發起火來了?
冬凌朝一旁的祺兒、芙兒看這去:“祺兒、芙兒到後院去玩!”
祺兒感覺氣氛不對,便忙拉着芙兒到後院去了。
冬凌見兩個小的去了後院,當即便面色一沉,看着說話的那個:“說你呀!這藥材種子是我千里迢迢從濟寧帶回來的。我願意教人種,願意出種子,不是我百草堂缺那味藥,更不是我百草堂非賺那個錢不可!你真心實意的想種就種,不想種沒人求着你。我開着醫廬養活一家人綽綽有餘,不操那份閒心我還落得清閒!”
“說得跟真的似的,你自己沒利可圖,你有那麼心千里迢迢跑去買種子?還免費分種子教種植,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冬凌冷冽的目光掃過那村民的臉,冷冷一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從始至終我都在強調一個概念,共贏!我百草堂賺錢,大家也一起賺錢。但你就是要小心眼的認爲你是在給百草堂做長工,所以昧着良心要價!從始至終你都沒有認爲這是一個好的賺錢項目,和百草堂一起協作賺錢!這就是所謂的思維決定命運,你的思維只停留在長工上,你就永遠只是一個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