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生和冬凌回家了,卻看到葉昱臨坐在他們家,冬凌一臉的詫異:“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我們可是合夥人?這馬上到何首烏下種的時候,你怎麼考慮的?”葉昱臨眼裡帶着一絲絲怒氣,這個丫頭自從從葉家走後,就一直沒見她在他面前露過面。
“哦?這個呀!你們葉家的種子我給你留出來了,我拿給你吧!你拿去你們葉家的地裡種!”冬凌一臉的淡定,她早就想好這件事。
葉昱臨一聽這話,很是不高興:“你還真把我往火坑裡推,我怎麼就那麼不讓你信任了?”
“信任這個東西是很珍貴的,你也要對得起我曾經的信任!”冬凌就直視着他,看他怎麼解釋。
葉昱臨真是覺得他哥這事兒辦得太過了,害得他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朋友的信任。便說:“冬凌,你出來!”說着便起身,有些話他真不好當着她的家人面。
白望生一下緊張了,忙說:“葉公子,有什麼話好好說!”
葉昱臨忙說:“白叔,你別擔心,我就跟冬凌說幾句話。”
冬凌料想葉昱臨也不能把她怎麼樣,便說:“好!”說着,冬凌就跟着葉昱臨出了醫廬,在醫廬旁的一棵大樹下,這裡沒有什麼人。
冬凌雙手一抄:“出來了,有什麼話,你說吧!”
葉昱臨說:“冬凌,你先不要賭氣。好好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好呀!你說呀!我聽着呢?”冬凌不喜不怒面無表情的看着葉昱臨。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葉昱臨語氣有點兒傷感,“我一出生沒多久,我娘就過世了。五歲的時候就離開了家,你知道我爲什麼那麼小便願意離開家嗎?”
“不知道,你說吧!”這段故事冬凌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原因而已。
“因爲我爹很忙,幾乎沒有時間管我,而我姨娘自己有兩個孩子,並且她非常不喜歡我。只有我爹在家的時候,她纔會裝作一副慈母的模樣,那時候小我跟本不懂爲什麼她有時候對我非常好,有時候又特別的厭惡我?總以爲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惹她生氣了,所以在她面前我總是表現得非常聽話。”葉昱臨說得很平靜。
冬凌本來以一個漠視的態度聽他講話,可是講到這裡的時候,她忽然心裡酸酸的:“然後呢?”
“後來,有一次守信把我推到了井裡了,若不是管家看見了,把我救起來,我估計那時候就死了。我躺在牀上,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姨娘的話。她說,怎麼沒淹死,這要是淹死了眼不見爲淨,跟那個賤人一樣命硬。我那時才知道她心裡是希望我死的。”昱臨說到這裡,然後看着冬凌,“我躺在牀上很久沒有痊癒,忽然有一天,我師父出現了,我是我師父救活的。我師父問我願不願拜他爲師?我當時看着我師父,不由自主的點頭。後來,我就正式拜師,跟着我師父走了。我爹在我臨走時說,昱臨,別怪爹狠心,好好跟着你師父,這是你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