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認定了這個猜測,她便要一步步找出真相,當所有的真相由她猜測而出就不算是他違背誓言了!看來喬泓博還真是把他拿捏得十分準。 知道他女兒是他的軟肋,便讓他用他的女兒當作誓言。果然是個狠心腸的。
冬凌冷冷一笑:“我並沒有瞎想,我說的就是事實!你女兒一歲的時候等着救命,可是你走投無路又別無它法,你要救你的女兒,就任那有人利用你救女心切,導演了那一場毀我娘名聲的戲碼!我說得對不對?”
方少康眼裡驚訝更盛,事實就是如此。他無言以對只得微微低下頭,爲當年的事感到愧疚,可他至今都不後悔,他最終真的救了女兒!
冬凌見他默認了,便接着說:“你當年爲了救你女兒而毀了我孃的名聲,就當是你父愛如山。可是爲什麼你還要拿我爹的名義騙我娘?我爹一直視你如左膀右臂並未虧待過你呀!你何必要造一個我爹根本就不存在的賬本!讓喬家人誤會我爹藏私,是爲何?你毀我娘名聲不算,連我爹的都要一道毀了嗎?”
方少康忙搖頭:“不!我沒有!二爺的知遇之恩我一直記得,那個賬本是真的!那真的是你爹留給你和你孃的!”
冬凌一驚:“你說什麼?那個賬本是真的?怎麼可能!整個神農堂、整個喬家都是我爹的,他爲什麼要藏私?”
“那不是你爹藏私,那是朝庭獎勵給你爹的,那本就屬於他。朝庭賞下的東西是不屬於喬家只屬於個人!”方少康忙解釋。
“那個賬本是真的?那麼那些東西呢?”冬凌忙反問了一句。
方少康覺得陷害二少奶奶的事不能說,可是這件事他卻是可以說出來的,便也直言:“二爺走之前不久,他似乎感覺到他不久於人世了,便將那賬本交給我保管。說若是有一天他不在了,就把這些東西都拿出來給二少奶奶,若是二少奶奶不願在喬家呆,帶着他的那些朝庭獎賞也能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只是那些東西不見了!”
冬凌聽到這裡,越聽越迷糊:“你說我爹他知道他活不長遠了?”
“是的!雖然二爺沒有說,可是那段時間他好像一直在交待後事。他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二少奶奶和您,曾經還想着在二少奶奶孃家附近買個宅子!可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就走了!”
方少康現在回憶起二爺,他心裡都覺得酸得很,也內疚慚愧得很,辜負了當年二爺那諸多囑託,他不僅沒有關照好二少奶奶和大小姐,還在二爺走後沒多久就那般的誣陷二少奶奶!
冬凌聽到這裡整個人沉默了,她爹竟然爲她和她娘想了那麼多。他心裡多麼明白,他若一走,她娘定是在喬家沒有容身之處。只是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爲何不好好醫治?他自己是大夫,他的好朋友駱顏塵是醫術高明的大夫。他諸多放心不下她和她娘,爲何還是會離去!
“我爹走之前是有明顯的病態嗎?他是生病過世的嗎?”冬凌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