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氏心亂如麻,內心也變得極其的脆弱,她不是不明白,她只是不願去往那個方面思考,她用力的搖頭:“你不要再說了,就是我拿的!你什麼都不要說了!”
看到喻氏這麼激動的模樣,大家心裡都明白,冬凌說的話是對的!喻氏不過只是一個替人背黑鍋的人而已,真正盜竊喬柏舟遺物的人應該是喬鴻博!
冬凌絕對不能讓喬鴻博在證據擺在眼前時還能逃脫,便說:“誣陷人都是要用動機的,剛剛族裡的人就問你了,你卻答不出來!明顯你就不是那個盜竊的人!”
喻氏又朝喬泓博看,喬泓博心也提到嗓子眼兒了,若是喻氏一時間扛不住,聽進了冬凌的挑撥,那麼他該怎麼辦?不行,他要好好想個萬全之策!
族裡的人也跟着追問了一句:“說!你爲什麼要誣陷楊婉清!”
“因爲……因爲……”喻氏使勁的在腦子裡搜索一個可以解釋出來的理由,努力將回憶拉回到十年前,努力的找尋她對楊婉清那時的感覺,希望能從中找到一個好的理由,“……我嫉妒她,嫉妒她可以嫁給喬家嫡子,可以受人尊敬。 將來說不定還會掌了喬家,所以我……我就誣陷她!”
是!這個理由很好,說得過去!無非就是妯娌之間爲了掌家之權而互相陷害,可是冬凌卻被氣笑了:“大伯母,你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想過我娘當時的情況?”
喻氏一聽冬凌這話就一下明白了,當時楊婉清可陷入通J的罪名!她哪裡還有什麼掌家之權?她當時不是應該安靜的坐等掌家大權嗎?何必要多此一舉再誣陷她捲走二爺的私人財產!
半晌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心跳得厲害,慌亂得厲害,有些六神無主!
冬凌說:“沒有話可說了?那麼好!現在我就來說說了!”說完便看向族裡的人,“現在真相大白了?我娘根本就沒有捲走我爹的私人財產。所以,我娘這個罪名是不是可以去了!”
家族裡的人連忙說:“是!這些東西既然都在喬府,那自然就沒有捲走一說了!”
“好!我娘捲走我爹私人財產的罪名那就算正式洗清了!”冬凌轉身朝喬鴻博看過去,“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就知道有一天,我娘身上的罪名會一個一個的洗盡!而那個背後謀劃這一切的那個人,一定跑不掉!”
“冬凌,你還是個小孩子,有些話有些事,大伯不方便告訴你!你娘當年幹出那樣的事,實在是有辱門風。趕她出去也是想讓亡者能安寧!”喬泓博知道冬凌向他挑戰了,可是在族裡的人面前,他是冬凌的長輩,他不能去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冬凌說:“如果你真的想讓亡者安寧,就不該誣衊他的妻子,就不該趕走他的妻和女兒!”說到這裡,她忽然又懶得去跟他爭辯了,“算了,跟你說這些一點意義都沒有!不如現在就讓族裡的人好好來查查我爹的遺物怎麼就到你的院子裡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