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厚根看了看周圍的鄉親,頓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老大媳婦對外可是說望生喝醉酒失足撞到牆上去的。 這事實上是望生自己撞的,他該如何回答?
“白厚根,在本縣面前還不如實交待?”縣令把驚堂木一拍,所有人不由得一驚!
杜氏也不由得一抖:“他是自……”
“他是自己喝醉酒失足撞到牆上去的!”白厚根想起那天天關門閉戶的日子,實在是憋屈,這老大媳婦好不容易說服的鄉親,他不想再過那兩天的日子!
縣令不相信這小村民在他面前還敢不說真話,不由得朝喬冬凌看去:“喬冬凌!白厚根說是你父親醉酒失足撞傷了頭,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冬凌不驚不懼,看着縣令:“我爹打小身體就不好,從來都不喝酒,哪有醉酒一說!當日有村民跟我爹坐在一個酒桌上,可以找他們問問,我爹當日有沒有喝酒!”
經冬凌這麼一提醒,這那天跟白望生一個酒桌上的人,突然想起來,白望生確實沒有喝酒!他這麼一想便明白盧氏那天當衆所說的是假的。頓時覺得對白望生有愧,便忙站出來:“大人,那日我與白望生同桌,我可以作證他確實沒有喝酒!”
縣令又看向白厚根,一臉鐵青:“大膽刁民,在本官面前盡敢不說實話,現在有人證明當時白望生未曾飲酒,你作何解釋?”
白厚根心裡一緊,隨即說到:“當時沒有喝,後來客人都走了,他和他大哥白望田又喝了一些!大人可以傳白望田問一問。”
白望田已經在人羣中了,聽他爹這麼一說,他頓時也慌了,忙上前:“回、回、回青天大、大老爺,那日客人走後,我和二弟白望生確實又喝了幾杯。我那二弟酒量不好,喝了幾杯就醉了!”
縣令又看向喬冬凌,冬凌一笑,開口:“大人,容我問幾句話可以嗎?”
縣令正好不想多說話了,因爲他每說一句話,旁邊人都聽着,這說錯一句,可就難辦了。正好讓他們自己對峙最好!便點頭:“準!”
冬凌一臉冷靜的看着白望田:“好!你說我爹後來跟你喝了幾杯,醉了,失足撞上的!我以一個醫者的專業來說兩點,第一、醉酒失足,不會撞到頭頂偏前一點的位置,更不會撞得那麼重,那種傷口是受到大力撞擊纔會有的!第二,我看到我爹的時候我並沒有聞到他身上有一絲酒氣!當日,有很多村民都近距離地看過我爹,你要不要問問他們,我爹當時身上有沒有酒味!”
李小福忙站出來:“大人,當日是我送白望生去醫廬就診的,草民當時確實沒有在望生身上聞到酒味!”
“還有我!當日我也在!沒聞到望生身上有酒味!”這時另一個村民也站了出來。
“我也過去看了的,當時也沒有聞到他身上有酒味!”
白厚根一聽這些證詞,頓時緊閉了眼睛,這下完了!千算萬算又算漏白望生不喝酒。
縣令審案多了一看人的表情也能猜到幾分,便料定了白厚根是謊言被拆穿了,便再一次拍了驚堂木:“白厚根,你還不老實交待,你是如何謀害白望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