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喻氏和喬泓慶頓時閉嘴,安靜了下來!
“坐下!”喬老夫人又吩咐了一句,二人連忙坐下。
隨然二人心裡仍舊不能平靜,看對方的眼神都透着怒火,可還是都聽吩咐,坐下了!
“吃飯!”
桌上所有人便都大氣不敢出一聲,埋頭吃飯!不過一會兒,喬泓慶便將碗裡的飯吃完了,然後恭敬的對喬老夫人說:“母親,孩兒吃飽了,您慢用!”說完便起身欲離席!
“先別走,坐下!”喬老夫人放下筷子,吩咐了一聲。
喬泓慶愣了一下,隨即便坐下了,默在那裡一聲不吭,等着喬老夫人的後話。
喬老夫人看了一眼,桌上坐着的人,也沒有外人,便說:“泓慶,你說泓博當年陷害你和柏文,可有證據?”
“沒有!但是我從來沒有做過出賣神農堂的事!這麼多年過去了,再去追究也沒有什麼意義!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有做過!”喬泓慶覺得被大房的人都欺負到這份上來了,他是越來越沒有心情去應對這些事,他只想尋一片自在樂園,他們一家四口平平靜靜的過日子。
喬老夫人又問:“你是真心想分家嗎?”
喬泓慶知道母親尚在提出分家確實有些不孝,可是在喬家這個大宅裡,根本感受不到親情,這樣虛僞的日子他有些厭倦了。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他還是開口說了一句:“是!”
喬老夫人嘆了一口氣便說:“好吧!你既然想分家,那便分家吧!還有誰想分的,這一次一起分了!”
喬柏文朝冬凌看了看,忙說:“大伯母,本來我爹過世之後,我們就該分出去的。蒙大伯母這些年的照顧,柏文感激不盡,若是真要分家,那便將我們也分出去吧!只是冬凌纔回喬家,這就要分家……”說到這兒他便看向冬凌。
冬凌當然明白堂伯的意思,他這是提醒她回喬家了,她代表着他爹這一房。他是想替她也爭一份家產!雖說他爹過世了,可她也是他爹的血脈。
喬老夫人是多麼聰明的人,自是知道喬柏文什麼意思。只是現在她要留下冬凌跟喬泓博鬥一斗。便說:“冬凌是我孫女兒,自是跟着我!一個姑娘家家的還尚未及笄,分什麼家!”
喬柏文便只得閉嘴,跟着喬老夫人身邊定也是吃不了虧的。
喻氏自是不願分家,因爲神農堂是屬於喬家的,喬家人人有份。如今神農堂掌在他們家手裡,若是一分家自是要分一部分到喬柏文和喬泓慶手裡!她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喬家有祖訓,喬家子孫不出四世不分家!”喻氏忙拿祖訓說事兒!
喬老夫人說:“喬家嫡系一脈就剩下柏文了,他願意分有何分不得!泓慶記在我正房,他也願意分!庶出的還有什麼異議!”
喻氏聽喬老夫人這話,不是要分家呀!是要將他們這一房劃出去纔是他們的意思吧!喬家神農堂的字號大印還在喬老夫人手裡。她遲遲未交給泓博,原來是在等這個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