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方。章前預告,本章很邪惡,請大家小心觀看。
?? 有一種女人,或許一看之下驚豔,或許容貌秀美,卻只能夠使皮相的美貌,或者另外一種女人氣質和外貌達到完美和諧的統一,被稱之爲極品女人,但是更有一種可遇不可求的女人,你一看她,或許並不需要太多的動作太多的語言,就是這麼一眼。你就會很自然而然地聯想到這個女人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她的以往,她的種種,她的一切都是渴望探知渴望去觸碰的,這種女人絕對不多。近代也只有張愛玲算一個。
漂亮和美永遠是兩個不同的境界,或許大部分的女人都可以用漂亮來形容。但是真正的美確是很少能夠遇到的。美,那是一種內在的氣質和優秀的外表完美的結合。
放下刀叉,周幼安用紙巾擦了擦嘴後。靠在了椅背上,一邊抿了口高腳杯裡的香檳,一邊望着眼前若幽蘭般空靈的美人若有所思的笑道:“之前那位是姐你的追求者吧?好象似乎還挺癡心的?”
“胡說八道!”臉皮子薄的很的李詩言頓時玉面通紅,嗔了起來。
“難道不是嗎?”周幼安有些好笑,他雖然不算什麼情聖,在愛情上也沒有過多的經驗,可這點眼光他還是自信有的。
“你不要胡思亂想!”李詩言瞪了眼周幼安。解釋道:“他是我大學一個叫古舞的寢友的哥哥,因爲我們寢室四個人感情特別好 有一次聚會的時候古澤來找古舞,我們就認識了,不過總共我們也沒見過幾次面。聽古舞說他後來也出國了,只是沒想到現在他還記得我。”
“哦。”周幼安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或許李詩言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但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出古澤對李詩言的熱切愛慕。
而事實也證明了周幼安的敏銳直覺,因爲接下來,敏銳的周幼安可以輕易的察覺到在餐廳裡總是有一道目光若有若無的注意着他和李詩言這邊,與那些因爲他之前的鋼琴演奏而光明正大看向他的目光不同。這道目光很有些偷偷摸摸生怕被發現的意思,每當周幼安回身扭頭看去的時候,古澤都會馬上做出目不斜視與他母親老老實實吃飯的樣子,等周幼安扭回頭吃飯他又會捲土重來一
如此來回折騰了幾次,周幼安都有些無語了,隨意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湯後他就沒心情再吃飯了。等李詩言用完餐,他就喊了侍者買單。與那位英國琴師又告了下別祝他一路順風後,就離開了餐廳。
“想看就大方的看,就算走過來拼桌我也沒意見,鬼鬼祟祟做什麼,這樣子的男人未免太沒有擔當了,如果是這樣的人追求姐你,我是沒有好感的。”
一走出餐廳,周幼安就直截了當的對李詩言說道,他本來就是個我行我素雷厲風行的人物,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到最好,他本身對古澤並沒有什麼反感的意思,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李詩言那麼優秀,有幾個追求者一點都不希奇。但是古澤的爲人處事他顯然是不滿的。在他看來,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是愛,就要大聲說出來,女人可以矜持。但男子漢大丈夫,如果連這一點的擔當都沒有,那還談什麼愛情?
走了一段路,過了好一會兒,周幼安都沒有得到身旁李詩言的迴應。他疑惑的回過頭去,這才發現李詩言正在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反應過來的周幼安頓時有些尷尬,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抱歉。姐。我不該干涉你的私生活。”
李詩言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周幼安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又習慣性的把自己主觀意識上的習慣強加給別人了,這還好是脾氣溫柔的李詩言,換個脾氣不好點的女孩子,估計早就對他吹鼻子瞪眼的指責他粗暴干涉人家的事情了。
只是,過了一會兒,一隻潔白若蓮的手卻穿過了周幼安的肘窩。然後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然後,周幼安的肩膀上也感覺到了一陣輕微的重量。
“怎麼了姐?”周幼安以爲她剛纔不高興了呢。
“沒什麼。
”李詩言將頭微微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聲的說着。
就是這樣子。
可以讓自己完全放下所有的枷鎖,放心的依靠。
李詩言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私生活被幹涉了,因爲只有真心關心自己的家人才會這樣直截了當的給予自己心中的評論,一直獨自居住面對空寂房間的她要的不就是這樣的一份“簡單粗暴”的溫暖與關懷嗎?
就算身旁的這個人完美的不像記憶裡一般,感覺和做夢一樣。
但是這個夢真的很美,她希望永遠沉睡不醒。
鳳凰大酒店後院辦公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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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哪來的小煞星啊,居然能想出這種整人的法子。這個法子也太他嗎的邪惡了吧?罵了隔壁的。還竹“處整人的。不是被整的”。一個小平頭蹲在辦公樓裡一個雜物室的門口,看着裡面的人間悲劇。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摸了摸褲襠裡的寶貝,吞了一口唾沫對身邊同樣心有戚焉的同伴說着。
一個卓爾不羣的少年帶着一個同齡的小胖子走出門來正巧聽到平頭的話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帶着濃濃黑暗意味的笑容,“邪惡?這還只不過是入門級的罷了,咱們這只不過是最低級的罷了,跟老祖宗流傳下來的一些玩剩下的比都不夠份,他們那纔是行家呢,你們要記住。沒有最邪惡,只有更邪惡。”
小平頭與同伴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對眼前帶着邪意的少年唯唯點頭着。不敢有絲毫的反對,生怕自己惹火上身。
少年身後的小胖子雖然比這二人要好一些,但臉色還是情不自禁的有些蒼白,望向身前少年的眼神中尊敬之外多了幾分畏懼。
而這個時候,房間裡面響起一陣犬吠,一個男子近乎驚恐的大吼聲傳了出來,聽到這聲音的三人更是身子猛的一顫小腿肚子都有些顫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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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怪不得他們三人這樣,隨便哪個男人與他們一樣看到與走廊一牆之隔的房間裡面的悽慘景象,恐怕都會崩潰的
被江小非抓回來的留建此時被扒光了衣服,光溜溜的下身命根子上面被綁上了兩個大大的香腸,而他的面前。就是三條被栓在房間另一頭的狼狗。如同小牛犢大的狼狗被鐵鏈子拴着。而鐵鏈子的長度正好離周啓恆所在的房間另一端僅僅是二三十釐米的長度,被香腸的味道勾引的大狼狗一衝過來,幾乎害怕的要痛哭流涕的留建甚至都能夠感受到狼狗鼻子上傳出來的熱氣噴在自己大腿上的灼熱感。
恨不得鑽進牆壁是的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身後的牆壁上,留建驚恐地看着三條狼狗不斷地向他撲咬,臉色慘白得嚇人,誰都知道。萬一狼狗脖子上那只有小拇指粗細的鐵鏈給掙斷了的話,後果將會是怎麼樣的慘不忍睹。
“週週公子,這三條狼狗餓了幾天了?”天氣還有些熱。但是小平頭頭上卻滿是冷汗,嚥着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邊上的周幼安道:“它們的口水流的都快能洗澡了實在太滲人了。。
“不久,才五天而已。”周幼安笑的十分溫柔,輕描淡寫的扭頭看向江小非道:小非,是五天吧?”
江小非一張胖胖的臉此時比女孩子還要白,顫顫驚驚的點了點頭,“是是五五天,按照周大哥你的吩咐找的。”
“那。
。那狼狗脖子上的鐵鏈能支持多久?。看了一眼綁着鐵鏈的門把手已經發發可危地在鬆動,小平頭又看了看綁在留建子孫根上的兩個。顯得很滑稽的大香腸,口落結都有些發抖,雙腿之間更是涼颼颼的。
“放心,不會很久的周幼安依舊一副笑眯眯慈眉善目的樣子,“最多再有個十來分鐘,就好了。”
看了一眼身旁三人快要崩潰的樣子,他嘴角那抹惡趣味更加濃烈,輕描淡寫的又加了一把火:“這只是開胃菜好戲還在後面呢,古代老祖宗的一種刑罰螞蟻上樹知道不?我們完全可以改良了一下嘛一??用蜂蜜灌在人的下身和菊花,然後放一大羣螞蟻和蜜蜂,都不用使喚,它們自己就乖乖地爬上去鑽啊鑽啊,一時半會絕對死不了,我記得看過哪本里有次有個俘虜抓起來就用了這種辦法,那個被抓傢伙的運氣很不好,動手的傢伙們沒什麼經驗,結果一放蜜蜂就漫天飛地塹人,所以他們都跑了,過了三天等他們回來看效果的時候,嘖嘖,那倒黴子還沒死呢,還剩一口氣,不過蜜蜂都在他命根子上結成一個蜜蜂窩了這才勉強算是正兒八經的正菜啊。”
“嘔”
小平頭與他的同伴再也忍不住了,胃裡翻江到海的猛一陣翻騰。臉色慘白地拔腿就跑,遠遠地就能聽見他們嘔吐的聲音。
身爲罪魁禍首的周幼安臉上滿是無良的笑容,對待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態度,對李詩言這些他的親人愛人他無微不至的關心愛護。但是對待留建這樣的敗類人渣他的心卻絲毫不會軟到哪裡去。
對付一個紈絝子弟最好的辦法只能是另外一個比他更加紈絝子弟的人,對付一個,惡棍的辦法就是找出另外一個比他更加邪惡更加惡棍的人。留建既然連好心借自己鉅款的表哥。葉夢影父親葉登臨都要坑。事後還翻臉不認人,那麼一貫喜歡睚呲必報的周幼安同學自然也不會介意好好招待一下他,好好的“享受”一下他特地想出的一般人永遠都享受不到的高級待遇。
嘖嘖有聲地看着被綁起來的留建,周幼安帶着侮辱的用腳尖踮起了他的臉。左右看了看,嘲笑道:“怎麼不囂張了?你在你的那個破店裡不是囂張的很嗎?”
二上深深吸了口與,怨毒的看着周幼安。他不相信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子敢殺他,有些光棍的狠聲道:“今天老子是栽了,有本事你就殺了,你要是今天不把我殺了,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周幼安眉毛微挑,一腳踏在留建的臉上,獰笑道:“沒想到小爺我還真能遇上被人抓住了還敢放狠話的蠢貨,你還真當老子不敢宰了你?是啊,有個。警察兄弟就牛逼了是吧?區治安大隊長是吧?好大的官啊。我好怕怕!錢塘江裡有多少冤魂知道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把你用水泥澆了封住丟下去?看有誰會爲你出頭?老子連整個江山區都不在眼裡。還怕你一個小小的混混?。
原本就是死鴨子嘴硬的留建臉色頓時一變,下意識的色厲內茬道:“你真敢殺人?”。
周幼安不置耳否的聳聳肩。“我有說嗎?我可什麼都沒說
江小非老爹江漢手底下養着的一幫子人要動手幹架那的確是有一手。但是正經地要他們想着怎麼弄個辦法出來折磨人比死了還難受這種高難度活還真的有些難度,不過這年頭猥瑣流的人多的是,見識過周幼安的絕思妙想後。很快就有人舉一反三的發散思維想出一些牛叉的方法爲周幼安解憂來了。
只見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年輕人跑到了周幼安的身邊,嘀嘀咕咕了一陣後,強悍如周幼安的神經也不禁嘴角一抽,這才汗顏的舔了舔嘴脣,憐憫的看了看留建道:“不錯的辦法,那些人你馬上去準備。”
那猥瑣年輕人見自己的主意得到了周幼安這位大人物的認肯,頓時笑嘻嘻着興奮跑了出去,周幼安帶着讓留建心寒的微笑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放心,不要怕,小爺我不會弄死你的,不過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看你這身子板,應該還行,嘿嘿。
很快,門口陸續進來四五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個個如同健美教練一樣擁有煞是吸引慾求不滿的女人目光的肌肉,看的留建忽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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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個”送進去好好伺候。不爽不給錢,知道不知道?”周幼安踢了踢地上的留建,衝那幾個魁梧男人說着。那幾個之前進來時被交代過的魁梧男人連忙露出討好的笑容,其中一個還蹲在地上緩緩地撫摸留建的胸膛,翹起蘭花指,捏着嗓子道:“雖然瘦了點,年紀也稍微大了
不過,公子你放心,我們姐妹幾個一定會好好地招呼他的。
留建這時候就算是個傻子也不會看不出來周幼安的狠毒心思了,再也坐不住的驚慌大罵了起來,小雜種,**你。
只是他還沒等他罵完,就被一個魁梧男人抱了起來搬進了房間裡面的小套間,聽着房間的門被關上裡面傳出的喝罵聲,看着周幼安臉上露出的怪異笑容,剛剛吐完後回來的小平頭與他的同伴頓時忍不住又是胃裡一陣翻騰,噁心的邊吐邊往外跑去。
“救命救命我招了我全都招了啊”
“我把兩百萬塊錢都交出來都交出來。
“放過我放過我啊!”
一聲聲呼天搶地的求饒聲從室內傳了出來,周幼安卻充耳不聞。揹負着雙手走出了房間,看到身旁江小非臉上的幾分不忍後,他淡淡道:“小非。我記得我教過你,這些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憐憫。尤其還是對敵人的恰憫!做錯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識實物者就算丟了人也還能等到成爲俊傑的時候。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話卻註定是死有餘辜的!”
當週幼安與江小非從外面吃了燒烤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已經是被蹂躪得奄奄一息僅僅剩下一口氣吊着命的留建了。
原本還有着最後瘋狂的留建這個時候也似乎是遭受到人生最大的慘痛後乾脆破罐子破摔了,冷笑一聲,雙手抓緊牀單,一個字一個字地盯着周幼安,如猙獰的夜梟般尖聲道:“狗雜種,爽了吧?老子很爽!沒玩死我,你會後悔的!哈!哈!哈”。
留建的聲音因爲嚴重的嘶啞和虛弱有些變形,就像是漏風的口袋乾癟癟地擠出來,讓他慘白的臉色看上去近乎有一種病態的猙獰感。膽子小的人如果在深夜看到的話恐怕都會嚇的失禁。
周幼安還未說話。他一旁的江小非卻是先忍不住了,從桌子上抓過一個玻璃杯二話不說就狠狠的砸在了留建頭上,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冷笑道:“王八還知道把頭縮進殼裡去,你這孫子怎麼就不知道好歹?。
原本就身體被蹂躪的虛弱到極點的留建疼的嘶吼一聲,完全嘶啞的嗓子因爲疼痛而超負荷工作,如同野獸般血紅的瞳孔緊緊地盯着周幼安。眨也不眨,好似厲鬼將要噬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