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御萬界
祁繼實力恢復,便離開了玄天塔,重歸洞窟之中。這裡依舊是岩漿噴濺,黑煙滾滾,不過祁繼卻毫不在意。祁繼已經練成第一次九轉金身,地火岩漿雖然能傷他,但卻要不了他的命。
祁繼大步流星,走出洞穴,同時聯繫玄老,“玄老,附近有沒有韓家的人。”
玄老回答道:“你左側的岔路中,有兩個韓家的人。”
祁繼聞言,便轉身朝着左側的岔路走去。如果是以前,祁繼遇見先天修士,自然是能躲就躲,能閃就閃。可現在有了祁雲的幫助,祁繼卻是無所畏懼,直接殺了過去。
走進岔路之中,沒過多久,祁繼便看見前面有兩道身影。
其中一人顯然已經看見了祁繼,便出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祁繼朗聲答道:“殺你的人!”隨後,輕拍衣袖,祁雲瞬間便竄了出來。
而那兩人的注意力都在祁繼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一團煙霧狀的祁雲。祁雲猶如靈蛇出洞,化身一道黑線,直接撲了上去。直接纏住了其中一人,迅速地吞噬着那人的真力生命。
另一個人頓時一驚,驚愕地說道:“你收服了那東西?”話音未落,轉身便逃。
可是祁繼使出紫電蛇形步,瞬間便趕了上來。祁繼沒有使用任何法器,單憑手掌,對着那人肩頭,打出一記大開碑手。
大開碑手雖然只是玄級武學,按理說根本無法突破先天高手的護體真力。可是祁繼已經完成一次金身九轉,手掌堪比極品法器,再加上大開碑手的掌力。
那人受了祁繼一掌,頓時慘叫一聲,手臂如麪條一般癱軟下來。
祁繼得勢不饒人,立馬撲了上去,又是一掌拍出。那人立馬祭出飛劍,朝着祁繼刺去。
“叮。”
飛劍刺在祁繼手掌,竟然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擦出一道火花,硬是被祁繼打飛了。
那人頓時面如死灰,錯愕地望着祁繼,“你……”
不過,他這個‘你’字還未說完,祁雲就已經飛了過來,直接纏在了他的身上。只見他一身血肉,迅速地乾癟下去。直到生機全無,眼神之中依然透露着深深的疑惑之色。
祁繼召回祁雲,隨後收了兩人的納戒,又對玄老問道:“玄老,現在該往哪邊走?”
玄老卻反問道:“你是想將這洞窟裡的韓家人全部滅殺,還是直接離開這裡?”
祁繼想了想說:“還是先離開這裡吧。韓家那位叔公,高深莫測,也不知道他手裡有沒有靈器,最好還是不要硬碰硬。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裡,不過若是遇見了韓家的人,那邊順手斬殺了。”
玄老答道:“好,那你現在可以一直向前走,到前面岔路……”
玄老一路指點,祁繼好似閒庭信步,不斷在這迷宮般的洞窟中穿梭着。
走了許久,玄老突然說道:“前面岔路中有兩個韓家人,韓彥智也在其中。”
祁繼輕笑一聲,“算他們倒黴。”說完,祁繼便朝着那條岔路走去。
剛一走進岔路中,韓彥智便看見了祁繼,他大聲問道:“什麼人?”
祁繼也不搭話,直接一拍衣袖,祁雲便竄了出去。頃刻之間,韓彥智與那韓家之人,便成了兩具乾屍。而兩人的納戒,自然被祁繼收入囊中。
一路上,祁繼斷斷續續,遇見了兩三撥韓家的人。不過都被祁繼一一滅殺,祁雲收取他們的真力生命,祁繼則直接收取那他們的納戒。
不過在祁繼滅殺了五隊韓家人後,這韓家人便沒了蹤跡。就像刻意藏起來了一樣,竟然一隊都沒有被祁繼撞上。
沒了韓家人礙手礙腳,祁繼也是落得輕鬆,直接朝着水潭洞口奔去。
眼看着就要到了水潭入口,玄老卻突然喊道:“祁繼,不好,韓家人都聚集在水潭入口處。一共有四個人,那個老頭子也在。”
祁繼頓時一驚,心中暗想,“壞了,一定是那韓家老者子發現了問題,所以在水潭入口守株待兔,等我上鉤。這老東西還真是好算計,堵住了這唯一的出口,逼我與他們硬拼了。”
祁繼心思電轉,計上心來。他喚出祁雲,隨後取出一枚五毒煙羅,說道:“你帶着這五毒煙羅,偷偷去找那老頭子,然後敲碎這東西。到時候毒霧瀰漫,你趁機動手,能幹掉幾個就幹掉幾個。”
祁雲上下襬動了一下,隨後捲起了五毒煙羅,朝着韓家人悄然飛去。
過了不過片刻,祁繼便聽到韓家老者喊道:“有毒,小心!”
祁繼立刻足尖點地,使出紫電蛇形,立馬跑了過去。同時使出靈識探查,只見五色毒霧之中,四個韓家人中三人倒在地上。
其中一人已經變成了乾屍,而祁雲此刻則纏在另一個人的身上。而那韓家老者的周圍,則有一圈白色光罩,將五色毒霧隔絕開來,似乎是一件護身法器起到了作用。
而沒有護身法器那人,則只能用真力抵抗。他將真力外放,緊貼着身體皮膚,使得毒霧不能侵入。這樣做雖然抵住了毒霧,但卻十分耗費真力,也不是長久之計。只要祁雲撲上來,吸收了他的真力,他便是死到臨頭了。
祁繼悄悄地鑽入五色毒霧之中,他有五毒珠在身,根本無懼毒霧。現在有了五色毒霧掩護,更是如魚得水,悄然潛伏其中。
不過,祁繼剛剛進入毒霧中,那韓家老者便開口說道:“宵小之輩,竟敢下毒。”
說話間,韓家老者便祭出一柄火紅的飛劍,帶着熾熱的氣浪,朝着祁繼飛來。
祁繼也早做好了準備,眼看着韓家老者的飛劍襲來,當即擡手阻擋。
“叮。”
一聲清響,火紅飛劍劍尖輕顫,竟然沒有刺入祁繼的皮膚。韓家老者頓時大驚,他的飛劍乃是極品法器,蘊含地火熱力。別說殺人,就是一塊精鋼,他這一劍斬過,也如熱刀切奶油一般輕鬆。
可是今日遇見祁繼,卻好似芒針撞上了鐵錘,別說刺進去,就連針尖都差點沒了。
祁繼當即冷笑一聲,“虛張聲勢,還以爲你有多大的本事。”
韓家老者雖然驚訝,卻不慌亂。祁繼擋住了他的飛劍,他卻只以爲是祁繼有什麼偏門的法器。於是,他也是冷笑一聲,“你這小子倒也有幾分能耐,不過想知道老夫有多大的本事,你還是不夠看的。”
祁繼不禁心中一緊,“難道這老東西手裡有靈器?”
就在這時,韓家老者,不慌不亂地收回飛劍。然後又祭出了一件法器,這法器是一柄通體黝黑的小錘子。錘身上雕刻着暗金色的花紋,仔細看去,那暗金花紋似是活物一般,竟然不斷地流轉着。
韓家老者將小錘拋向空中,頓時大喝一聲,“小輩,接我一記崩山錘!”
只見那黝黑的小錘子,直接朝着祁繼砸來。同時,這柄小錘子竟然迎風長大,不斷地膨脹,片刻間便如水缸大小。
祁繼看着不斷脹大的錘面,猶如泰山壓頂,頓時心中大驚,“這一錘該如何才能接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