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陽光有些刺眼,天氣有些悶熱,和秋天的氣息不太相符。
楚心月打開門走了出去,屋外不知道何時駐守了很多的記者,楚心月皺着眉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以不變應萬變就是她此刻唯一能夠做的事情,“楚小姐,關於今早的新聞你有什麼話想說的嗎?”
“楚小姐你能否解釋一下你和莫宇洛先生之間的關係?”
“楚小姐,你是不是就如報道所說的是爲了錢接近的莫宇洛先生?”
“楚小姐,你是被莫凌風先生收養以後和莫宇洛發生的感情嗎?”
記者們一見到楚心月就爭先恐後的伸着話筒問道,誰也不願意落後。
楚心月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着那些記者,爭先恐後的問着滑稽的問題,依然沒有打算回答任何一句。
“楚小姐,你一句話也不說是不是表示對於那些報道你全部都承認了?”記者見楚心月不說話,繼續發問,絲毫不顧楚心月此刻臉上的表情。
娛記天生的就是唯恐天下不亂,見到楚心月沉默,都繼續爭相發問。
“楚小姐,請你說句話好嗎?”
記者們將楚心月團團圍住,她根本就沒有可以逃離的出口,站在中間耳邊不斷的傳來記者的種種問題,還好她還能夠聽清那些記者說的是什麼問題。
“楚小姐,有傳你之所以到雷氏集團,完全是因爲你看上了雷氏集團雷少的財力,你想要攀高枝,是這樣的嗎?”
雷皓軒的名字在楚心月聽來是無比可笑的,她微微一笑看着那個發問的記者,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楚小姐,你是不是同時和莫宇洛先生,雷少保持了戀愛關係?”記者的話總是一個比一個離譜,讓楚心月見識到了想象力的強大。
“楚小姐,有人說那些照片都是你在雷少那碰了釘子以後才翻頭去找莫宇洛先生的照片,請問是這樣的嗎?”
“請你說句話好嗎?”
對於這些娛記來說,楚心月無非是稀奇的,很少有人能在此刻這樣的情景保持這樣一份從容和淡定,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彷彿是在聽說和自己毫無關係的問題一般。
終於,楚心月的眼睛看向一個拿着報紙的記者道:“你們的問題很有意思,不過我還沒有看過今天的報紙,不介意我現在看一看吧!”
楚心月嘴角的笑很是妖嬈,伸出手接過記者遞來的報紙,翻看着。
報紙上大版面都是寫着她和莫宇洛之間的關係,兩人的照片被無限的放大了,若不是照片裡的人就是自己,她都會誤以爲那兩人有些什麼不一樣的關係。
“這麼說來,你們今天找我都是爲了這些?”楚心月舉起手裡的報紙在那些人的眼前晃了晃。
很多記者符合着點點頭,精神高度集中的在等待着楚心月的回答。
“我只能說,上面的內容編的很精彩,這位作者應該很適合寫小說,想象力十分的豐富!”楚心月心裡冷笑,只是臉上始終保持了一份從容。
嫺靜的目光從自己周圍的記者身上滑過,“莫宇洛是我二哥,我和他不過只有兄妹情而已,我自問沒有你們說的那般前衛。”說着,楚心月將手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關於雷少,我只能說這些內容真的是十分的精彩,精彩到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楚小姐,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麼你可以解釋照片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記者繼續追問,一副不得到自己滿意的結果堅決不罷休的神色。
“照片?”楚心月掩嘴笑道,“我想這樣的畫面是你們比我還清楚纔是,記者的本事有多大,我想不
需要我說你們自己都很清楚!”
“楚小姐此刻的意思是照片是人僞造的嗎?”聽到楚心月此刻的回答,有些記者的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對楚心月的態度也轉了個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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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說過這句話,你這樣讓我壓力很大!”楚心月的美眸看着那個說話的記者,嘴角微微上揚。
“楚小姐,關於剛纔的問題你能不能正面回答?”記者不斷的發問。
“難道我剛纔的回答不夠正面?還是說我的回答全部都是反面的?”楚心月媚眼微轉,“請注意一下你的措詞,而已我想我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和你們在這裡說這些很是無聊的問題已!”
“楚小姐,你現在的反應難道是因爲事情的真相被我們揭穿了惱羞成怒嗎?”閃光燈不斷,晃的楚心月的眼睛有些睜不開。
皺着眉頭,楚心月嘴角始終保持着那份笑意,心裡冷冽的像是在冰天雪地裡一般,看着那些記者面上未曾表露出一分。
是不是因爲我的原因,你也遭受到記者的圍攻?楚心月在心裡想着,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惱羞成怒?”楚心月重複着這個詞,“我想是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楚心月好像還不知道什麼是惱羞成怒!”
“你一再的迴避我們記者提出的問題,難道不是因爲你害怕了嗎?”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一位女記者,擠到楚心月的眼前,大聲的問道。
“我想我從來就沒有迴避過你們的任何問題,相反我一直在積極的配合着你們。只是有些問題很可笑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纔好。沒有想到這位小姐的話還真是一語驚人!”楚心月的笑意更加的濃烈。
也許有人會覺得她是個瘋子,如此的善變。在親近的人面前,那麼肆無忌憚的表露出自己的悲傷,可是在陌生人面前她會戴上自己的面具不斷的僞裝。
樹葉被風吹的左右搖擺,擋住了炎熱的陽光,楚心月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滑膩。
“是嗎?可是剛纔記者提出的問題,你並未回答過一個,難道這樣不算是你的迴避?”那位女記者得意的笑着,她一直在最後站着,她等待的就是這個時候。
“哦?你的意思我想我大概明白了!”楚心月點點頭,一副很認真思考的樣子,“而且我想我可以先回答你的問題!”
那位女記者以爲楚心月是因爲她的話,害怕了。得意的揚着自己的下巴,握着手裡的錄音筆看着楚心月,緊張的等待着楚心月給出的答案。或許此刻所有在場的記者都很緊張,等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爲了等到一個能令他們都滿意的答案。
“你們確定都準備好了嗎?”楚心月環顧四周看了看那些記者。“我只說這一次,你們可千萬不要錯過了!”
有些記者向剛纔的那位女記者投去感激的目光,楚心月把這些細小的細節都收在眼底,心裡冷笑着。
“我,楚心月是莫家的四小姐,和莫宇洛先生的關係就是兄妹關係。你們妄加猜測的關係是對我和莫宇洛先生嚴重的侮辱,我會保留對你們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關於這份報紙上的所有,”楚心月拿起手裡的報紙,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深邃的眸子就像是一泓清泉,看似能見底,實則深不可測,“完全沒有事實的依舊!”
有些記者剛想說些什麼,楚心月就繼續道,“關於上邊所謂的鐵證照片,兄妹之間有如此的舉動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被記者朋友這麼一渲染,我才發現,原來還有這麼深的情誼!”
看着記者的臉色慢慢的變化,楚心月依然沒有停止自己的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楚心月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和你們交代,對我如
此嚴重的侮辱,我是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
“楚小姐,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用你這樣的話來說,你不需要給所有的大衆一個交代,現在和你有不正當關係的兩位先生都是備受媒體關注的富商!”那位女記者率先回答,她的每句話都是想要將楚心月逼到角落。
斑駁的樹影落在那位女記者的臉上,一片一片的有些可笑。
楚心月雙眸直視着那位女記者,“威脅?原來你還知道有威脅二字?”楚心月拍手鼓掌道,“我還以爲威脅二字對你們來說應該是個笑話!你的每句話咄咄逼人,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威脅。”
“做爲記者,我們有義務爲讀者找到真相!”不甘示弱的記者繼續道。
“真相我想我已經說完了,你現在卻在用另一種方式逼我承認有另一種真相,何況這些事情都是我私人的事,我既然都敢於說出口了,你們何必在咄咄逼人?”
雷皓軒坐在車裡,看着楚心月被一羣記者圍着,皺着眉!
“該死的女人,因爲你報紙的頭條真的很精彩!”雷皓軒的手在方向盤上緊緊的握着。隨後,他很開的鬆開,打開車門朝那羣記者走去。
“楚小姐……”那位女記者剛喊了這三個字的時候,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推到地上了。
“走!”雷皓軒拉着楚心月的手,強行將她帶離了現場!楚心月就像是個小孩一般,被雷皓軒推進車裡。
“雷皓軒,你想怎麼樣?”楚心月淡淡的看着雷皓軒,“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沒有好到這種程度!”
“楚心月,你知不知道剛纔我是救了你!”對楚心月的不知好歹,雷皓軒很是惱火,“因爲你的關係今天的報紙頭條很精彩!”
“是嗎?那和你有什麼關係嗎?雷皓軒先生!”楚心月瞥了雷皓軒一眼,冷漠的道,“我想我剛纔沒有求你帶我離開,是你主動的拉着我的手強行把我帶走!”
“該死的,我真該讓你就在那裡被記者圍攻!”雷皓軒突然很懊惱自己的行爲,惡狠狠的對着楚心月道。
“當然,因爲你現在讓我又成爲了明天的頭版頭條。”楚心月雙眼犀利的對着雷皓軒深邃幽暗的眸子,語氣很不好。
“你還真是狗咬呂洞賓!”雷皓軒隱忍着自己的怒氣,開着車,目光時不時的看向楚心月,“像你這種人,就應該看着你去死纔好!”
“對,沒錯你說的什麼都是對的!”楚心月淡漠的笑着,“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雷少說的話也是這麼有技術含量!”
“楚心月,你不要太過分了!”雷皓軒的手用力的摁着喇叭,額頭上青筋暴起,“不要逼我!”
“照你的話來說,我楚心月應該已經逼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了!”楚心月無所謂的對着雷皓軒,“你可以把我從車裡扔出去,這樣的話你就不用聽我在這裡說些廢話了!”楚心月提醒着雷皓軒,“這樣對你或者對我來說應該都是很不錯的選擇!因爲我實在不想和你單獨相處!”
“楚心月!”雷皓軒扯着嗓子,大聲的嚷道。他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叫楚心月的女人能如此輕而易舉的讓他憤怒,他一腳剎車,雙手握拳對着楚心月。“不要以爲我真的不敢!”
“我知道你敢!”楚心月冷笑,攤手道,“但是我更厭惡和你單獨相處,這樣的答案雷少是否滿意?”
“Shit!”雷皓軒的理智完全被自己的憤怒給佔據了,他伸出手一把扼住楚心月的脖子。
“你除了會用這樣的方式,還有其他的辦法嗎?”楚心月脖子被雷皓軒死死的扼住,她漠然的笑着絲毫都不在意雷皓軒的所作所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