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曼妙,攪動一池春水。
那個早晨,關於誰勝出誰落後已經不重要,多年以後想起來,只有美妙和幸福瀰漫着整片天空。
而葉婉婉腦子一熱提出的,把壞男人和壞女人湊成一對內部消化絕不禍害人間,這個絕妙的主意,沒等她去實施,某些人就自動湊上來了。
自從當着衆人的面,顏帝臨被強悍的安安從窗戶扔到池塘裡,他就得了一種心病,被害妄想症。
本來想抱住大老闆的大腿,一夜翻身,不料想,卻成爲全劇組的笑話,作爲一個新人,已經完全擡不起頭來。
他時常躲在無人處,露出陰嗖嗖的笑容,這次來他是帶着任務的,京城蕭家讓他來殺蕭安。
作爲一個殺手,他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並且混成全劇組的笑話,也許也是一種成功。
這樣就沒有人會戒備他。
直接殺蕭安幾乎沒有可能,因爲他已經看出蕭安的實力不凡。
啊,從葉婉婉身上下手,可能性就更小了。
而眼下跟蕭安演對手戲的只有口紅姐姐,看來也只有從口紅姐姐作爲突破口了。
這一天他看到口紅姐姐在院子裡的樹下盪鞦韆,便將做好的水果沙拉遞進去。
“口紅姐姐,這是我親手做的水果沙拉,美容養顏,味道可好了。”顏帝臨使勁地貼上去。
妖冶的口紅姐姐眸色微漾,這塊小鮮肉剛進去組就已經入了她的眼。
長得好看,身材一級棒,嘴巴還甜,看起來不錯。
口紅姐姐滿意的點點頭,語聲嬌媚,“餵我吃。”
顏帝臨明白,這條大魚已經釣成功了。
趁着秋天蕩過來之際,他用叉子插起一塊水果,準確地喂到口紅姐姐嘴裡。
兩人配合的相當完美。
過不多時,等她嘴裡嚼完,又抓住時機喂上一塊。
見鞦韆速度慢了,便伸手一推,助上一臂之力。
透過薄薄的雪紡襯衫,顏帝臨可以感受到她滑嫩的肌膚,柔柔軟軟的,這讓他起了一點歪心思。
“姐姐,你好美。”
讚美從來都是很好用的,沒有人會拒絕。
口紅果然笑得很甜,嘴角裂開都快到耳根了,“帝臨小弟弟,有什麼事要求姐姐?”
顏帝臨趁機撒了一下嬌,“其實也沒什麼事啦,就是我是個新人,以後求姐姐帶帶啦。”
“這個好說。”
口紅本以爲他要有什麼事,沒想到只是這個,說白了就是套近乎,找靠山。
“以後姐姐罩着你。”
口紅一副大姐大的樣子,停下鞦韆,身子從鞦韆上衝下來的時候,有些不穩,顏帝臨便趁機將她攬在懷裡。
“姐姐小心些。”
顏帝臨看起來又瘦又高,卻練就了一身肌肉,口紅這一靠,手順時摸上他的胸,立刻就被小鮮肉結實的胸肌給吸引了。
心思有些模糊的盪漾,口紅手勢一揚,做一個嬌柔的動作,“姐姐這會兒乏了,弟弟去我房裡給姐姐解解乏,可好?”
顏帝臨低下頭,靠近她的額頭一寸處,彷彿要親上去,可又適時的停住了,曖昧的氣氛卻醞釀到恰到好處。
“榮幸之至。”
口紅的住所是一小間石頭砌成的營房,外觀上看起來有一些原始,上面還爬滿綠藤植物。
推門進去,就是一個小型的民宿。
整潔的牀鋪,乾淨的衛生間,看起來十分的舒適。
“姐姐你這一間很有特色啊,我還以爲走入原始社會了呢。”
“原始點好,弟弟做個原始人怎麼樣?”口紅在瘋狂的暗示。
“弟弟就想做個原始人,和姐姐一起做。”
顏帝臨的血液在飛速的加溫,腳步不自覺地靠近她,雙手一張從後邊摟住了口紅。
一聲淫蕩的笑聲從口紅的喉間發出,雙手卻輕輕地拉開了他的懷抱,轉身間,欲拒還迎。
一根手指放在脣瓣上,發出一個噓的噤聲,“等一等。”
顯得神秘兮兮,不知道要搞點什麼花樣。
轉身間口紅走入了衛生間,拉上磨砂玻璃門,若隱若現的身影,魔幻地在裡面演繹着什麼。
顏帝臨扯扯襯衣,解開兩顆鈕釦,露出性感的胸肌,坐在牀上等待口紅出來纏繞他。
嘎,衛生間的門開了。
走出來一個原始人。
口紅已褪去裙衫,披上了有綠葉做成的遮擋物,點綴在頭上、胸部和腰間。
潔白的肌膚在枝葉間若隱若現,再配上她火辣辣肆無忌憚的目光,更加顯得原始狂野。
咯噔咯噔。
顏帝臨的喉結滑動了兩下,呼吸幾乎要凝滯了。
這一瞬間對視覺造成的的衝擊力,令顏帝臨根本無力招架。
對於他瞬間的表情失控表現,口紅輕笑一聲,“姐姐好看嗎?”
“好看。”
“比起葉婉婉,誰更好看?”
這是女人之間的嫉妒,顏帝臨如果說實話還真不好回答。
但聰明狡猾的男人總會有幾套說辭。
“比起葉婉婉的霸氣高傲,我更喜歡姐姐的溫和可親,比起葉婉婉的冷淡古板,我更喜歡姐姐的性感狂野。”
說話間,口紅已經滾到了牀上,顏帝臨趁機撫摸了一把她的美背。
“姐姐就喜歡你這個甜蜜的嘴巴,給姐姐先捶捶。”
“來啦,力度要說一聲哦。”
顏帝臨爬上牀,跨上他的腰,膝蓋跪在兩側。
這個舉動極具侵略性,口紅明顯沒有拒絕,反而十分愉悅地笑起來。
“喜歡你的大膽。”
顏帝臨便像得了鼓勵一般,放開手腳在他的身上肆意地揉捏,對於這個他是專門訓練過的,在他的手下還沒有不被他征服的人。
一手按摩功夫,整得口紅極度地舒適,嘴裡不住的發出十分享受的聲音。
這聲音聽得顏帝臨心裡酥,麻,酥,麻的。
“弟弟手法不錯,從哪學的呀?”
“在外面專業的美容學院培訓的,那時候想,哪一天我要是把心愛的女人伺候舒服了,我學這個就值了。”
口紅笑起來,顯然顏帝臨的話說到她的心坎兒上。
“可以幫姐姐從頭按到腳嗎?”語聲嬌軟無力,似是一隻無形的手,在勾引男人的侵略。
“好啊。”他早就迫不及待了。